深夜回来,易海文也忘了拉上窗帘,现在,几屡刺眼的阳光斜射进来,照在司徒雪白皙的脸上。
晃眼的阳光,刺激着司徒雪的双眸,双眼轻眨起来。
司徒雪慢悠悠的醒来,坐起身,双手轻揉自己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
睁开眼眸,环视一周,一个陌生的房间,出现在司徒雪的眼前,仔细的回想后,司徒雪记起自己最后是和海文哥哥一起的。
于是立即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想去找海文哥哥。
‘啊!’的一声轻呼,司徒雪这才发现,薄被子下面,自己还被一床毛毯裹着,虽然经过一晚,毛毯已经散开,可还盖在身体上,只是没有盖住全部,毛毯下面已经露出自己白皙的身体。
伸手进去,司徒雪的小脸立即绯红一片,自己浑身不着一屡,光溜溜的没有穿任何衣服。
昨晚谁给自己脱的衣服呢?是海文哥哥吗?
心里一悸,这……海文哥哥岂不是看到自己的身体拉,司徒雪不由得拉过毛毯,双手使劲的揪着毛毯的一角,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心口处。
刚才还想飞快的出去,找海文哥哥,可现在这样……
司徒雪羞涩的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半天才想着应该先找自己的衣服才是,司徒雪裹着毛毯,下了床,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就是看不到自己衣服的影子。
就在这时,门开了。
司徒雪转过身去,就和易海文面对面的站着,手一抖,裹在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上。
而此时,外面又响起了胡子的声音。
“大哥,我进来啦,小丫头该喝药了”。
易海文双眼毫无保留的将司徒雪白皙的身子看了个遍。
只看一眼,就感觉一股电流滑过。
司徒雪还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呆呆得站在原处,吓傻了。
易海文立即转身,将门反锁后,才放心的离开门边。
走到司徒雪的身边,弯腰捡起地上的毛毯,裹住司徒雪还未发育成熟的身子。
毛毯重新回到司徒雪的身上,司徒雪的意识才开始恢复过来。
双手牢牢地抓住毛毯,瓜子脸上是灼热的一片,连耳朵都没有放过,火红火红的。
两人之间有着短暂的沉默,一种尴尬的气氛在这房间里蔓延。
司徒雪带着疑问的眸子,看着易海文,想问却又开不了口。
“雪儿,你……”
易海文觉得自己必定是一个成年人,应该给雪儿说清楚,有些艰难的开口道:“雪儿,你的衣服是……是哥哥给你脱下的,昨晚你发高烧,所以让你泡了个温水澡,这样可以降温,后来给你吃了退烧药,不过,你都是出于一种半昏迷状态,一个人也做不了这些,你不会怪哥哥自作主张吧!”
易海文一张瘦削却不失英俊的脸上,此时也是绯红一片,易海文何时碰到过这样尴尬的局面,没有过的,这是第一次,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
而易海文自己却不得不说清楚,还真是……
易海文在说的过程中,司徒雪慢慢的低下头去,一脸娇羞的模样,不敢再看易海文,可让易海文吃惊的是司徒雪的回答。
只见司徒雪微仰着头,红着脸,认真地说道:“海文哥哥,谢谢你,我害怕是别人,如果是你,雪儿就不会责怪的,因为海文哥哥是真的对雪儿好,”不过,说完后,司徒雪的小脸上已经可以跟熟透的红苹果相媲美了。
也许在司徒雪的心里,对易海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依赖的心理。
易海文听到雪儿的话,是高兴的,心底的最深处,还有一种小小的窃喜。
“小丫头,不怪哥哥鲁莽就好,”易海文弹了一下司徒雪光洁如玉的额头,说道。
司徒雪咧开小嘴笑了,左右晃着脑袋,躲闪着。
司徒雪突然又停了下来,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易海文,说道:“海文哥哥,我的衣服呢?今天不是周末,我要赶回学校去,现在都好晚了,老师们应该担心了”。
“呃!衣服?”易海文还真是忘了,司徒雪的衣服到现在还在浴室里面,没有洗。
易海文想了想,说道:“雪儿,你先在床上坐好,先喝药,哥哥让人送衣服过来,好吗?”
“恩,”司徒雪乖巧的坐回到床上。
脸上的羞涩还没有完全消除,带着一点微笑,易海文的脚步差一点因雪儿的笑而停住。
打开门,外面站着笑意盈盈的胡子,几乎是贴着门的站着,一看就知道,刚才定是在偷听。
易海文撇了胡子一眼。
接过胡子手中的药和温开水:“你到下面去等着,一会儿有人送衣服上来。”
胡子对着有些生气的易海文眨了眨眼,还趁易海文关门没有注意的时候,往房间里面瞟了一眼,门‘砰!’的一声关上后,胡子才出去。
易海文放下手中的东西,对司徒雪交待了两句,自己则走到窗前,拨了一个电话。
“喂,文哥,有事?”一位女子的声音,不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反而冷冷的一种声音。
“恩,帮我买两套十一岁女孩的衣服回来,就现在,送到山坡这个房子的前面就好,胡子在等着,谢了,”易海文没有等对方的回音,便挂线了。
易海文回身,对上司徒雪一双明亮的大眼,里面闪现着疑问。
易海文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她只是一个认识的朋友,让胡子去买,他是个男人,不懂”。
易海文说完,自己都觉得很奇妙,自己为什么要告诉眼前这个小丫头,可刚才碰上司徒雪带着疑惑的眼神,易海文就想解释。
不希望司徒雪觉得自己对她有任何的隐瞒。
司徒雪听在心上,甜在心里。
没有再多问,端起旁边的水,慢悠悠的喝着。
低着头,一个劲的回想着刚才海文哥哥神情紧张的解释,深怕自己不信一般,好可爱的海文哥哥。
司徒雪竟然不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