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腕被在捡起地上的碎片划破手掌,鲜红鲜红的血汩汩而出,似乎没有个尽头。三个人看着没有什么反应的摺摺更是吓的不轻。
珊珊在镇静之后拨通了凉詡的电话,这两天摺摺的不正常绝对和他有关,即使无关也该通知他来照顾自己的媳妇儿。电话里凉詡担心的声音,也让珊珊放了点心,真心的说如果连他们两个之前也会出问题,她就不敢相信爱情了。
凉詡感到南大医院时,摺摺的手已经包扎好了。看着眼前的摺摺,真的不敢想象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深深的黑眼圈,没有什么精神的表情,宛若一个可怜的掉落凡间用光了灵力的精灵。
他一把把她拉入怀里,“傻妞,怎么了。打电话的不还是好好的?”
“我没事,你回去照顾她吧!”摺摺小声的说,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
“她?”珊珊,馨儿,小锦,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质疑到。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有话说。”摺摺很郑重其事跟三个姐妹说。
几个丫头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态似乎正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
“馨儿,帮我跟辅导员请假吧,它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摺摺笑着看着自己绑着绷带的手,可是谁都有看见她眼里的泪花。她把头扎进凉詡的怀里,小声地说,“带我走吧!”
凉詡向三个妞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摺摺怎么知道了谢希言的事,她应该和自己一样认为昨天下午那个女人就该离开他们的家了,可是摺摺怎么会说,你去照顾她吧的话?
凉詡把摺摺圈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护着摺摺受伤了的手,恐怕它碰到什么。回到家中,摺摺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机,不怎么跟凉詡说话。
“亲爱的,怎么了?”凉詡挤进沙发里。
“我没事的,你去照顾她吧。”摺摺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淡定和决绝。
“言言?”
“她不是应该还在医院吗?”摺摺依旧不看他。
“摺摺……”凉詡欲言又止。
“你去吧,不用管我。”
“摺摺……”似乎有种越说越黑的感觉,“她得了急性阑尾炎……”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她!”
“不是,重点是,为什么她会在我们的屋子里犯了急性阑尾炎?还要你一大早抱着送去医院?”摺摺的问题,一说出口,便在也刹不住车了。她这个老实不了的孩子,已经开始张牙舞爪了,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只绑着绷带的手,当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吓得凉詡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她还没有一点感觉。
凉詡抓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拿过放在桌子上还没有收起来的药。医生说过了,一定不能大动作,伤口裂开的话,即使隔着纱布也会很容易感染。要是在流血的话,一定要即使换掉纱布和涂上药膏。
凉詡怕她再乱动,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拿要用的东西。
摺摺依旧挣扎着不愿意被他禁锢。
“乖啦,换好药我把事情的本末都告诉你。”凉詡温柔的小心翼翼的拿掉已经染成鲜红色的白色纱布,它有一点点粘到肉,扯掉的时候,尽管凉詡已经温柔到了极致,但是丝毫不痛还是不可能。
摺摺痛的龇牙咧嘴,却倔强地没有喊痛。以前的她被桌角撞一下都会大呼小叫,看着她强忍着也不表现出来的执拗,凉詡只有满心的心疼,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啊,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的世界就乱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