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呀?”摺摺的小短腿可抵不过凉詡。
“带你去找你想要的真相。”
凉詡拉着摺摺逆着出岛的人流往岛内跑,两个人像两条逆流而上的游鱼。摺摺有一种又被异样眼光包围的感觉,摺摺忽然觉得,如果今后自己跟着凉詡,难道每天都要被异样的眼光包围吗?摺摺的心里打了个颤。
终于凉詡放慢了速度,摺摺可以稍稍的松一口。可是,接下来出现在眼前的令摺摺真的有一种想要掐死凉詡的冲动,那是一个一眼望过去没有尽头的阶梯部分。
走到阶梯前,摺摺看看阶梯,又看看凉詡,又看看阶梯。凉詡看到她脸上写的“我不要再走啦!”六个大字还有后面那个明显的超大号感叹号,他一把摺摺拉到怀里,“傻妞,我知道你累了。”
“凉詡,我不想知道那个真相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摺摺有气无力地说。
“亲爱的,这个上去就到了。”凉詡用他那很有磁性又很有蛊惑力的声音在摺摺耳边轻声说。
“你放过我吧,”摺摺推开凉詡,一屁股坐在阶梯上。
有过前面的出岛高峰期,现在路上的人已经没有很多了,最起码这里只有零星的人经过,而起都是从上面走下来。
“你看,都没有人往上去了。我们也不要去了好不好,我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真相。”摺摺拽拽凉詡的手,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跟凉詡商量。
凉詡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蹲在摺摺前面说:“走吧,我背你。”
摺摺的表情瞬间变得夸张了,虽然凉詡已经背过一次,但是那一次毕竟只有一小段的路,好吧,还是有一小节楼梯的,但是这里,区别也太大了。
没办法,摺摺已经料定凉詡不会答应自己不上去了,所以,也就妥协吧,摺摺拉凉詡起来,说一起走上去,凉詡却是没有答应,非要背。实在拗不过,摺摺也只能从了。
就这样,凉詡背着摺摺开始往上走。走了大概几十级吧,摺摺实在是不忍心让凉詡继续背自己了,就跟凉詡说,“放我下去吧。”她也没敢乱动,她一动,凉詡就要护着她,还要稍稍停顿下来调整一下姿势,会消耗更多的体力。
凉詡没有答应,而是说,“我知道你怕我累。”
“嗯嗯。”摺摺轻声的应和,连点头的动作都不敢很大。
“但是我想告诉你,摺摺,我不累,我很享受这个过程,虽然我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能在我们笃定的命中注定里一起走到故事的圆满,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是那个陪你走到最后的人,或者说我希望你能陪我走到最后。”
摺摺静静地趴在凉詡的背上,脸贴着凉詡的肌肤,她能很准确的感受它的温度。凉詡边背着摺摺往上走,边继续说道,“从第一眼起,你的一切都是那么得吸引我,渐渐地我才知道,原本被我催眠的爱情细胞们已经悄然苏醒。我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你,会在梦里梦到你,我是那么感谢命运再一次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就让我们这样到老吧。”
这算是告白吗?算是吗?虽然没有“我爱你”但是这些是听到凉詡说的最最煽情的话了吧。摺摺没有说话,但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就让我们这样到老吧!到老吧!”后来摺摺发现,其实路没有那么远,也或许只是她希望这一段时间变得永恒,谁不想把温暖的瞬间变成永恒呢?
到了那个所谓的尽头,摺摺真的看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场景。这里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灯光把这里装扮的流光溢彩。在心屿这个温馨的岛上,即使喧嚣也给人一种恬静的淡然。
看着摺摺那有点呆滞的表情,凉詡抓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下,她有点吃痛,才抬头看看身边的凉詡,凉詡用眼神告诉她,“跟我走。”
接着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潮,在街道拐角处进了一家店,里面有很多画,大多数是人物的素描,还有很多Q版人物素描。
里面有个很帅气的男生正在为客人画素描。剑眉星目,很清爽的侧脸,配上那细碎的短发,似乎是个很妖孽的家伙。现在的他时而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客人,接着又低下头很认真的作画。那种专注让摺摺很佩服。
其实没有几分钟,一幅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完成了。客人很满意的接过画,然后满脸笑意的离开。在交画的时候他看到了他们,对着他们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小店里面还有正在等待的两对情侣。凉詡拉着摺摺坐在最角落的地方。
“真相?这里会有我想要的真相?”摺摺很不可思议的环视小店。
“你老老实实的歇一会,你要的真相会给你的,让我休息一下。”说着。把摺摺拉入怀里。头放在摺摺的肩膀上、
也就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凉詡就进入了梦乡。均匀的呼吸洒在摺摺的颈间,摺摺还是忍不住用脸蹭蹭他的头。就这样,她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心跳。等到店里的客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那个画画的帅哥走到他们的面前,刚想要说话。摺摺就用表情示意他不要说话。她想让凉詡再睡会儿,他睡得那么香,怎么忍心叫醒他呢。偶尔他还会把头往摺摺的颈间蹭过来,像是一个很依赖人的小孩。
那个帅哥笑了笑,走回去,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椅子的方向,在画板上铺上一张画纸。,然后又开始了作画,摺摺所有的心思都在凉詡的身上,哪里注意到别人的所做所为,当然就不知道她和他已经成为了他画中的主角。
差不多有50多分钟凉詡才醒过来,还故意蹭了摺摺两下。摺摺那么怕痒,原来就已经弄得很想笑了,现在更是控制不住了。
原来画画的人已经把画的底稿弄好了,正在收拾画具便听到摺摺很好听的声音,便抬眼看看坐在那差不多一个小时的人儿,然后笑着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不多会,凉詡带着摺摺来到正在收拾画具的他面前。凉詡还没有说话呢,摺摺就先开始跟凉詡道歉自己在这里做了那么久,也没有让他作画。而且很好奇为什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后,怎么没有人在进来了?
他拿着收拾好的画具盒起身,和凉詡的身高差不多,摺摺只能用仰望的姿势看着这两个人,而他们却是相视一笑。
他用一个拳头砸向凉詡,“你又迟到了!”
凉詡低头瞟瞟摺摺,告诉他:“都因为这个丫头太麻烦了!”
就是这样简单地对话,把摺摺弄得晕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凉詡捏捏了她的脸说:“傻妞,他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真相!”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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