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却是不慌不忙,静静地掩上门,来到阶前跪下道:“娘娘,奴才回来了。”
“送……送走了?”王昭容连忙问道。
“‘药’已经送走了,没有任何异状,已经安全送到端王妃殿下的手上。”时才答道。
王昭容长吁一口气,身子往后缓缓地靠到椅背上:“太、太好了……这样,就不必担心会有后顾之忧了……”
一会儿,她重又紧张起来,再问道:“我教你说的那些缘由,你……也给姐姐她解释清楚了吗?”
“端王妃殿下理解娘娘的苦衷,已经收下了。不过,她很担心娘娘,让奴才问候娘娘,请娘娘……万事小心为上。”
王昭容面上抽了抽,想笑却没能笑出来。
“姐姐费心了……这一着棋虽然精妙,却也太险,一旦事发,可就满盘皆落索了。”她说到这里,禁不住长叹一声。
为了能够给永泰帝生儿育女,王昭容铤而走险,接受了同胞姐妹端王妃的建议,秘密从端王府中运来了一个新的小太监。实际上,这是献给她的“秘药”——一个不需要永泰帝,也能令她怀胎十月的“灵丹妙药”。
只是,宫中耳目甚多,人虽然进来了,要真“办”起事来,仍是不容易。辗辗转转,最后寻着了御花园角落里的那一个地方,就算是野合不雅,也总算是个没人的角落。前几次都万事顺利,这一次却被人撞个正着,结果只能落荒而逃。
由于情况紧急,她光顾着逃离那个是非之地,没有亲眼看见究竟是谁看见了自己,但从慕容静的喊叫听来,那人是司空钰没错,而且已经默不作声看了好一阵子……
想到这里,王昭容禁不住攥紧粉拳,咬了牙道:“那只姓司空的小老鼠,平日里在皇宫中转来转去就够碍眼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来坏本宫的好事……本宫绝饶不了他!”
——对,那个碍眼的人,再不能留在宫内给自己添麻烦了。
一定要尽快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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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西南的第一府邸,便是大名鼎鼎端王府。
虽然远比不上皇宫的气派,但是王爷府有王爷府匠心独到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巨石,别有一番低调奢华的气息。因为在府中有着江南才子陆南天亲笔绘下的影壁,在文人中更是享有长久的盛名。
不过,端王爷自己可不是人们文人雅士。他不修书法,不谙诗词,是一个十足的文盲。
有人会不解:一国的王爷,理应自小受到最好的管教,怎么会是个文盲?再怎样不器,七言五言,总也能凑出几对来的。
其实,端王爷虽然姓着皇家之姓慕容,但并非永泰帝的血亲。
他原名朱骅,在前朝曾经追随先帝南北征战,因为骁勇过人,为大胤立国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因而被破例封为王爷,赐予皇姓,赐名为骅,尊为端王爷。从此朱骅变作了慕容骅,更成了皇亲国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
总而言之,这一位草根王爷很会打仗,但几乎不认得几个大字。
凑巧的是,永泰帝难诞皇子,这端王爷也是多年不育。两个男人都好容易才得了个苗苗,端王妃先一年,皇后紧跟着,端王爷得世子,永泰帝得公主,都算是为慕容这个姓氏开枝散叶。
古往今来,在没有正统皇位继承人的前提下,让位于弟,甚至弟弟的血脉,并不算得违逆大统。虽说端王爷并不是得封于血统,毕竟已经得了慕容这个姓氏,成为皇族的一份子了。于是乎,王爷的世子慕容静,便也自然成了某些人眼中,可能的皇位继承人之一。当然,尊崇正统血脉的顽固派们,绝不可能轻易对此妥协,他们会说子承父位,才能保证天下不乱。
这一天,秋风初起,天空高远,阳光普照,是一个清朗的日子。
事实上,今日也是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由一国之君的永泰帝主办。大会的宗旨,在于皇帝与贵族子弟们欢聚一堂,也方便其发掘其中有潜力的人才。这样重要的活动,身为端王府世子的慕容静,自然也受到了邀请,而且因为是皇上的邀请,照理说,是绝对不能缺席的。
然而那慕容静突然地病了。
前一日明明还好好的,到了这一天早上,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从床上爬起来,说自己全身无力,虚寒发热,却又不肯让大夫来瞧,只将自己捂在毯子里面,闷得出汗。
端王爷因为早起入朝去了,而且随永泰帝直接从朝堂往猎场去,于是不知道这事。但端王妃听说自己的独生子突然得了怪病,可真是急坏了。
她连忙来到慕容静的床头,亲手翻开被子,心疼地对将头捂在枕头中的慕容静道:“静儿,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告诉母妃,可别不肯见大夫,不肯吃药……”
“母妃,请让静儿好好在床上休息一天,静儿自然就好了……什么大夫也不用请,什么药也不用吃。”慕容静露出半边脸面,艰难地道。
那张白皙细致的脸庞印上了红色的印子,而且因为紧张,上面一阵不均匀的红晕,乍看之下,真像是发烧烧晕了的样子。
端王妃一看便乱了:“静儿、静儿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如果不请大夫……”
“都说了不用请大夫了!”慕容静重新将脸埋入枕头,大声地喊道。
端王妃六神无主地左右看看,又迟疑地凑到慕容静的跟前道:“可、可是……今天是皇上的狩猎大会,王爷他今早出门的时候,已经叮嘱过,要将你打扮整齐了,送到猎场去的……”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不要再说了!”还不等端王妃话说到一半,慕容静便急急地打断了她,而且一把拉过被子,重新蒙住了头,“总之……今天无论如何,静儿也不会去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紧紧地压住被子的边缘,再也不肯露出头脸来了。
“静儿……”
端王妃面色惨白,束手无策地望着床中央拱起的那个小团,再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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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己包了饺子,看了穿prada的恶魔。
虽然很久以前看过了,也早已感慨过了,但是今天看的时候,依然有种被抓紧了的感觉。
曼哈顿的中心,所有光圈的中心,所有金钱与现代潮流的中心,在这里成为顶尖,就是世界的顶尖。
然而,是不是该往这些尖峰去,还应该先看清楚,自己是不是这样的人。
看清楚我们自己,便能够清楚地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在容易迷失的这个年代,在看文的你,是不是也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人,究竟想要得到怎样的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