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抻了个懒腰的芳草寻声,猛地睁开双眸,入目一双华丽丽的丹凤眼!屏息,凝气,伸手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掐,‘嘶’疼的!米有做梦,看来昨晚之事,是真无疑!“呵呵,呵呵!”芳草尴尬的笑了笑,她居然睡了个二皇子!
“我是谁?”拓跋扶苏的声线幽幽荡起!
又来?昨天晚上这个问题你那俩侍卫回答的还不够吗?还来!果然,世间美人多怪胎,长相如此标致,竟是个爱听谄媚的怪胎!
“我是谁?”芳草思索期间,拓跋扶苏的声音加重传来!该死的,昨晚说过,今日就忘!脑子是饭桶吗?还没吃过就忘了?随即,拓跋扶苏大手一挥,用极轻的力道弹了芳草一个脑瓜蹦儿!
‘嗷天!’芳草下意识的护住额头,怒视始作俑者,尼玛,不是你的额头你不知道疼是吗?随即,芳草闪电般的回了一个暴力,被一双手拦下,芳草看着距离成功就差那么一丢丢的距离,加之额头上传来的阵阵痛意,一字一句喊道“拓—跋—扶—苏!”
“原来你记得!”拓跋扶苏眸中流过一丝满意,紧握芳草的修长手指,轻轻一松!双眸扫过芳草额头微微的红肿“这还差不多!疼吗?”
“疼‘吗?’你要不要试试疼不疼!”尼玛,芳草想想拓跋扶苏那双轻轻一挥都能将人逼出内伤的人,居然会问她疼不疼!这不废话吗,显而易见的疼!
“我很轻的!”他真的是用了一丢丢的力气!拓跋扶苏眸中带着三分认真,七分较真!
可是拓跋扶苏不知他自幼习武,内功至上,即便是一丢丢也是寻常人的十倍了!
正思索着,要怎么委婉的抱歉一下,便听着芳草带着讽刺道“尊贵的二殿下,您老人家的‘轻’,跟我们普通人的轻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劳不起您老人家口中的轻!”
闻言,拓跋扶苏心中窜起一股莫名的火,他一代……此处省略数十字……尊贵无比的诺沙国受尽人人敬仰的二殿下,竟然在这里被一个小丫头数落,真真是活腻了,别说是一个脑瓜镚儿了,就算是一顿板子,她也是受得起的!
想即,怒气赤口而出“注意你的言辞,以上犯下是死罪!”
芳草一听,心底一抽,张口便道“奶奶的,打了人还不讲理,就算是封建社会也不能罔顾法理!还注意你的言辞,你怎么不说注意你的言辞,因为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法理?这都什么词?拓跋扶苏短时间内脑子出现空白,皱着眉“女人,你说的是何意思!”
嘿嘿,听不懂了吧!让你嘚瑟!以后就说你听不懂的话!芳草摇摇头邪恶的勾起嘴角“没什么!是说二殿下您英勇无比,似‘道哥’智勇双全如‘凯特’,风流倜傥……堪比‘皮革’全都是好话,保真不假!骗你一个再送你十个的真!比金子还真的真!”
看着芳草一脸邪样,似有猫腻,不过都是褒义词,除了那几个他听不懂的词汇!不过,量她也不敢真真说出污蔑皇子的话,如此,拓跋扶苏村边划出一道满意的微笑,英勇无比,智勇双全,风流倜傥,词儿,不错!
以后带回去慢慢玩,说不定更有意思!
芳草做梦都想不到,拓跋扶苏时温时火的傲慢眸子里此刻竟是在想着,要带回她怎么玩?
“回去的路,我的人已经凿开了,你拾掇拾掇跟我启程吧!”拓跋扶苏华丽的翻身,平躺在榻上,傲人的声线传送到芳草耳里!
“启程?”她是很想启程,但不是跟您!芳草心里默默说道!
拓跋扶苏眉毛缓皱“我已经重复一遍,不想再重复另外一遍!”
‘盛人蛋!’,让你重复了吗?哪那么多傲娇全给你了呢?不过,念在您老人家要走的份子上,便不与您计较了!随即,芳草恭维的笑道“二殿下,您老人家自己启程就好,不用带上我这个拖油瓶!俗话说得好啊!道不同不相为谋!您先走就是了!我就不拖累您了!”说罢,芳草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干燥的眼角!心道,赶紧走,赶紧走,我好跟屁股后偷偷出去瞧瞧!
芳草之话,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向精明的拓跋扶苏怎么听不出来,话中之话!
唇边扯笑,傲人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当真不走!”
芳草摇摇头!“不走!”
“子夜!敲晕包走!……”
啥?还未等芳草再说话,之间窗外闪进一个人影,未等看清……眼前一片模糊,失去了知觉!
“属下在!”子夜双膝跪地,恭敬抱拳!眼角不禁闪过一丝得意,他得隔空点穴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岂料,榻上拓跋扶苏怀抱着芳草,一双眸光寒似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