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嘴角。
咸咸的。
真味啊!
“够爷爷,您下来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汉子求饶,灵诛打了个响指,孽孽才下去,呀的,敢在紫戒派撒野,这次,尿算是轻的,下次,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吧,来我紫戒派有何贵干?”灵诛对准那人的膝盖,发动了一个轻微的夺命紫光,扑通一声,那人双膝跪地。
“回……回主人……奴才……”
“啪!”
奴才二字刚出口,就被星期二扇了个大巴掌,“奴才是你该叫的吗!我们才是主人的奴才,你算哪根腿毛,敢自诩奴才。”
“呜呜……那我该叫自己啥,呜呜……”一个大男人,只被一块破布遮着私处,脑门上泛着点点尿光,一开口就全是错,真是快疯了。
“额……就自称二愣子吧。”星期二若轻描淡写的说。
噗嗤!这货还真是会欺负人,也罢,奴才们开心,随他去吧。
“额……回主人……二愣子我想求主人帮我教训一下赌场那个叫周朵的娘儿们!”
周朵。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来咱们上辈子一定有杀父之仇,既然躲不过命运的安排,那就索性甩开了膀子大战一场吧!
灵诛笑道,“没问题,你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至于银子嘛,你赚了那么多黑心钱,想必家里有很多存折吧,本小姐要的也不多,拿个百八十万的出来就可以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百八十万?回主人呐,二愣子我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啊,虽说我这些年是挣了不少,可都在我老婆手里拿着呢,我只有二三十万的私房钱,主人,女英雄,你就高开贵口,再少些吧。”
“少些?”
“恩恩。”
“你还想让周朵鄙视你羞辱你践踏你吗?你还想被人家扒光了衣服甚至连条小内内都不剩就赶出赌场吗?你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坐上微波炉的猴屁股一样吗?回答我!你、还、想、吗?”灵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义正言辞的教育道。
汉子步步逼后,神色凝重,突然一声吼道,“我不想——!”
“那你还等什么呢?快回家!快跟你老婆要钱!”
“如果她不给怎么办?”
“离婚啊!一个不为男人尊严考虑的女人,要她何用?!果断休了!”
“好!离婚!你等着我啊,等着我啊,我马上回来——”
汉子说罢,一溜烟离开千禧,杀回家去,两个时辰后,灵诛的账号上多了一百万。
“主人,没想到咱们头一回就接到这么一个大单。”星期二盯着屏幕上的天文数字,哈喇子流了一地。
“星期一,主人我已经想好了,咱们不叫捉鬼事务所了,改为圆梦事务所,无论客人有什么样的需求,只要满足市场规律和社会道德,就接单!快去发布声明吧。”
星期一敷完了冰块抹完了精油就去忙活了。
而灵诛也想好了点子,打算明天就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疯狂追男人的周朵小姐!
顺便说一下,由于学校死了校长而且还死了好几个学生,省教育厅决定放假一个月,说的好听点是为了警方彻底调查此事,难听点,不过是想推卸责任,多多放假防止新的犯罪案情发生,学生们在家修养身息,就算死了也不关学校的事了,反正学费也已经上缴,不上课更好。
第二天,风清气爽,星期二给灵诛乌黑的蘑菇秀发烫了烫,顿时,那圆不隆冬的小脸被同样弯弯顺溜的秀发包着,精干可爱。
今天,她穿了一件蓝色洋装,柔美中透着淡雅,理性中透着俏皮,星期二从国外网购了一双精美高跟凉鞋,穿在脚上,更显脚踝性感莞莞。
“主人,让我们随你去吧!保证爆她菊花!”五十多个装备齐全的形魅列在草坪上,异口同声的向灵诛请愿。
“干嘛干嘛,你们这是干嘛?我是去跟人家切磋赌技,又不是砸场子,干嘛非得搞得那么野蛮啊,记住,咱们紫戒派走的是小清新路线,收敛,收敛知道吗,以后别搞得这么粗糙,始终牢记两个字‘文明’,知道不?”
“知道了,主人!”
“好了,你们乖乖呆在家该干嘛干嘛,上网学学炒菜啥的替星期二分分忧,再不成,学学按摩足疗点穴啥的,学有所成了伺候主人,剩下的鬼魅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主人没那么多防晒的戒指,你们多担待点。”
“是!主人!”
“儿子!咱们出发!”话声一落,孽孽从窗台上纵身一跃,身上的貂皮黑外套无比刺眼。
这厮最近不知道从哪儿学的坏毛病,没事就从窗台上往下跳,以前都是走门的,现在矫情的变成一只猫了,动不动就伸伸懒腰舔舔狗毛。
母子两人酷酷向全市最大的赌场——周记,出发了!
赌场甚是豪华啊,还未到里面就闻到了一股股金钱的味道,外围三层全是挺着大肚几欲临盆的保镖,玻璃厚实防弹,还有那块写着“周记兴隆”的大招牌,传说,上面那四个字可是纯镀金的,而且,招牌后面都是阴险毒辣的机关,只要有人敢砸招牌,机关就敢把他整的皮开肉绽,七窍流血!
灵诛抠鼻,踢一脚孽孽,说,“儿子,就是这家赌场那个贱女人想要麻麻的命,你说咋办?”
孽孽“呼哧”叫了两声,后腿狗刨式,可惜这地是大理石铺的,要换作是土地,定能刨起满天尘土来。
只见这货一个飞毛腿冲起,灵诛慌的一揪想要阻拦却扑了个空,你丫,傻叉呀狗崽子,老子那么说不是让你亲自踢那块匾,只是在这些保镖面前壮壮气势象征性的那么一说。
完了!这下是完了!那匾后有机关是她早就调查好的事情,万一冒出个炸药枪子啥的,想到此,灵诛赶紧使出绊脚咒,想要将孽孽拉回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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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