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再有两三天就竣工了。”
“哦,这么快,各种手续都齐全了吧?”
“这……”星期一吞吐了。
“嗯?说!”灵诛还很少看见星期一面露难色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出大问题了。
“主人,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主人,没敢跟主人讲,当初咱们选择房地产商盖写字楼的时候……并不是……全额付款……的。”
灵诛眉头一皱,“什么?当初可是有将近一千万啊,怎么会全额付不了款呢?”
“主人,你听我说,近几年房价上涨的厉害,而且咱们是盖一座大型写字楼,而且楼房格局风格全是请最有名气的设计师设计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主人的想法走,所以聘请人才方面就花了不少钱,再加上里面的装潢,一千万根本就不够啊。”星期一声音越压越低,毕竟这种天大的事情他应该早就跟灵诛说的。
“主人,你要惩罚我,就惩罚吧,奴才该死,隐瞒主人,是天煞的大罪。”
“好啦,你先别急着领罚,我问你,咱们跟银行贷了多少款?”
“一千万。”星期一双膝跪地,不停的磕头,“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的,当时,奴才看主人心急想要建成事务所,就……”
灵诛没有要怪罪星期一的意思,毕竟如今的房价一千万确实已经不算什么钱了,况且光是装潢费用就够吃垮一家小型企业的公司了。
但星期一自作主张以她的名义贷款,这件事不得不罚,属下再怎么滴,那也还是属下,越权就是天大的罪过,轻则逐出紫戒派,重则魂飞魄散。
“星期一,咱们事务所不是快开了吗?限你半小时之内找到一个客户,若是找不到,这辈子就别再回来了。”灵诛下令。
星期二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美甲的手指轻微颤动,若是找不到,这辈子就别再回来了,那不就等于是要了星期一的老命了,他这辈子全身心都扑在了主人身上,若是把他赶走,恐怕他真的会造颗炸弹把自己魂飞魄散。
“奴才领命!”星期一满脸愧疚,出去找客户去了。
“星期二,愣着做什么?你也想出去找客户不成?”灵诛厉声问道。
“奴才该死!奴才不想出去找客户,现在外面高温都快四十度了,奴才这小身板,又没有戒指护体,恐怕一出去就被太阳烤焦了。”他说这话,是故意提醒灵诛。
灵诛曾经送过星期一一枚玉戒,专门吸取阳气,可以抵御外界日光照射,免被灼伤,可温度低时很有效,一旦超过四十多就难免会灼伤,星期一到底是鬼魅,虽然在她的法术控制下可以显现人形,但还是受不了那么强烈的毒日头。
“星期二,备好冰块和清凉油,等着星期一回来。”灵诛心里其实还是很记挂的,可记挂归记挂,惩罚还是要的,否则,难以服众。
话说,星期一在街头晃荡,这丫还是比较聪明的,主人说找客户,又没有说必须找鬼魅,他就蹲守在全市最豪华的赌场外,等待着赌徒输光败尽后灰溜溜的出来。
果然,蹲了还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被扒光了裤子、双手捂着下身被踢了出来。
那人一手捂着蛋蛋,一手指着保安破口大骂,“我擦你全家老小!等老子有钱了,一定回来雪耻!里面那个风骚的老娘儿们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迟早收了你作二奶!”
“艾艾!”星期一拍拍那人肩膀,递过去一块刚从垃圾桶拣出来的破布,说,“哥们,先拿布遮遮羞吧。”
那汉子接过布,看了一眼星期一,哇哇嚎啕大哭,“兄弟呀,哥我输得好惨啊!那败家娘儿们,真特么彪悍啊,一把手就给我赢光了啊……”
星期一眼睛放光,“哥们,那你家现在还有积蓄没?”
“有啊,家里有的是,可都是老婆管着,前几天好容易存了点私房钱,妈妈个米亚的,竟然一转手就输光了……”
星期一又打听了很多事情,原来他是个黑心老板,就凭着地沟油、各种添加剂、假冒伪劣产品来赚钱,好啊,要的就是这种人渣。
“老板,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重回赌场赢他个片甲不留?”
“想啊想啊!兄弟,你有办法?”
“我没有办法,但我们老大有办法!我们老大开了一家事务所,专门实现人们的各种愿望,只要你能出得起钱,无论是上火星下死海,我们老大都能满足你。”
星期一开始了庞大而浮夸的溢美夸赞。
“真有这么神奇的地方?”中年汉子双眼冒金星,只要能雪耻,要多少钱都行。
半个小时不到,星期一就拎着这人回到千禧别墅。
“你在哪个赌场玩?”
孽孽在电脑上敲出一行字,星期一按照上面的字询问。
至于灵诛,早就回卧室小睡去了,审人神马的最烦人了,又不是啥悲天悯人或有趣的事,听个陌生人吧啦吧啦没完没了,这种差事她最讨厌了。
“周记赌……”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孽孽将他那肥厚的小爪爪拍在茶几上,发怒了,卡卡卡在键盘上敲字,星期一领会,指着那汉子骂道,“大胆!没规矩!进了紫戒派还敢如此没礼数!回话前不知道要先说‘回主人’这三个字吗!”
汉子怔住,眼睛一瞪,抄起旁边的豪华座椅,举过头顶,爆粗口,“麻了个擦!你算哪根葱!竟敢朝大爷我吼!”
只可惜,座椅还没落下,整条胳膊就被丝线缠了住,椅子跟胳膊绑在一起,牢牢的固定在脑袋上,顺着那丝线望去,正是从灵诛卧室里发出来的。
“儿子,上去,坐他脑门上,撒泡尿去!”灵诛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从卧室出来。
“汪汪——”孽孽一个飞身,锋利的爪子也不收,顺着那人的裤腿一路抓上去,挠的呀,那叫一个惨,腿上胸前脸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印子,这厮一点不客气。
“哎呦哎呦喂……不敢了,姑奶奶,狗爷,哦不,回主人,回姑奶奶,回狗爷爷,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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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