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江乔蔓一想到郑钧潮逼着她编了的那个故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因此没好气地回答他。
江乔蔓就要往安检口走去,郑钧潮忽然拉住了她,问道:“你怎么什么也不问?”
“问什么?”
“我的一切。”
“不敢问,怕踩到雷区自己还没被炸死,就被你咔嚓一声解决了。”江乔蔓吐了吐舌头,坐了个掐脖子的动作,她可没忘记以前他对她的种种不好。
郑钧潮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不会了。去吧!”
江乔蔓微微一笑转身,以后当然不会了,我把你给的任务完成,就可以离开你这个魔王,潇洒地背着行囊回家做老爹老娘还有外婆的蛀虫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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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城机场,江乔蔓一下飞机,轻轻的呼了口气:“泰国,我又来了。”
出口处等人的,接人的可真不少,远远地就看见有人手里举着写着大大名字的牌子,她瞄了下,貌似没有她的名字。
她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郑钧潮没有告诉她来接她的人的相貌特征,她也忘记问了。希望来接她的人能认出她来吧,要知道,在泰国她是连半个人也不认识的,当然郑钧潮这货除外。
到了出口处,首先便是睁大眼睛仔细地看着那些举着的牌子上的名字,一遍看下来,没有江乔蔓的名字,两遍看下来,还是没有她江乔蔓的名字。
她在心里问候了几遍郑钧潮的十八代老祖宗。
站在人群最外围的一位漂亮的姐姐缓缓地拿出一张A4纸伸开,慢慢地放到胸前,待江乔蔓的眼睛第三次开始扫视时,才发现上面写了几个蚊蝇般小的字,若是近视都看不清楚的三个字:江乔蔓。
江乔蔓立即有一种找到组织的兴奋,虽然找到组织用时稍长了些。
只是这拿着江乔蔓名字的姐姐怎地那么熟悉,想来想去,想起了过年归家时火车上把郑钧潮拐走的那位美女。在异国遇到故人,还真是兴奋。
她走到美女面前,嗨了一声,美女皱着眉头看着她,神情有点倨傲,有点恼怒,然后把带着名字的纸折叠了一下,握在手里。那架势一点也没有见到故人的欣喜,倒是有如临大敌的一种气势。
江乔蔓淡笑一声:“我见过你。”
美女冷傲地说:“我不认识你。”
唉,她江乔蔓一无名小卒,怎能让人家大美女记住一面之缘的自己,也许,肯定那天这眼前的美女根本就没注意过自己。
可是不认识自己也就罢了,那张脸怎么也那么臭。想想突然明白,郑钧潮一定是让她的老相好来接自己,然后老相好吃醋了,该死的郑钧潮干嘛要派一年轻雌性来接另一年轻雌性,这不明摆着掐架嘛?
美女冷冷地说了声走吧,扭头举步轻扭着腰肢往机场大门口走去,随手把手里的纸张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江乔蔓心口直疼,很想告诉那美女你这样子做很没有礼貌,但与吃醋中的女人谈礼貌问题好像也很白痴,后果可能会是一场争吵,她确信自己吵架肯定会输,因此她闭上嘴没哼声。
上了美女银色的小车,美女一脸冰霜,半句话也不和江乔蔓谈,寒着脸把江乔蔓送到了市区一家酒店,再寒着脸走掉了。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她一眼。
江乔蔓微叹了口气,办理好入住手续,把东西往酒店一放,便在附近闲逛起来,终于把自己钱包里为数不多的钞票潇洒地败了个精光才兴致勃勃地回到酒店,反正郑钧潮有说过她帮自己这个忙后,他会负责她回到家的机票包括吃喝拉撒的全部费用。
翌日,吃过早饭回到房间,便有电话打来,说是司机来接她去郑氏,车已停在门口,车牌号是XXXXX。
江乔蔓抓起床上的包包就冲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酒店门口一个一身着墨蓝色制服的年轻男人,正靠在那辆车牌号是XXXXX的车前。
男人见江乔蔓走进,很礼貌温和地用英文问道:“请问是江小姐吗?”
江乔蔓点点头,暗道郑钧潮连招个司机都要弄那么帅气的,心下对郑氏倒多了份好奇。
男人给她打开车门,随后车子向郑氏驶去。
一路与司机聊天,问东问西,司机一笑:“我也是今天刚去郑氏上班,顺便接你一下而已,对郑氏不比你了解多少。”
江乔蔓哑了口,不再言语,司机什么也没有问她,只是安静的开着车。
郑氏集团并没有坐落在M市的繁华地段,而是在相对市中心有一段距离的相对偏远的地方。
眼下映入江乔蔓眼帘的便是一处稍显幽静的六层大楼,楼前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坛,各种花正竟相开放。花坛左侧靠铁铁栅栏处是一停车场,停的尽是些好车,名车,江乔蔓对车没研究,所以也叫不上车名,只知道这些车外形看起来真不错。
大楼虽说只有六层,倒显得异常气派,玻璃幕墙闪闪发光,昭显着它特殊的地位和尊荣。大楼后面还有层层叠叠的几幢楼程扇形分布,再往后看应该是车间之类的建筑,一排接一排。整个郑氏占地颇为庞大。
司机示意江乔蔓进入主楼大厅,略略打量了一下大厅,大厅装饰显得沉稳大气又不失典雅,庄重中又稍带点活泼,看来设计者是颇费了些心思的。
大概是不认识,江乔蔓和司机一进入大厅,便有好奇的郑氏员工瞅着她和司机左瞧右瞧。
随即便有一位姑娘走上来向江乔蔓和司机问了些什么,江乔蔓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便见那位姑娘诧异地看她一眼,走开了。
司机正欲示意江乔蔓移步,突然大厅里骚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