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就是嫡夫人的女儿金蔷,二夫人的女儿金珂、金蕊,三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站在一起的确有与月争辉的资本。可是比起金乐桒那种清新脱俗、出乎凡尘的清绝之美,她们只能是麻雀之于烈凰。
“四妹,你平日不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吗?在众人面前装活菩萨,现在怎么反倒救不了自己了!哈哈…”金珂趾高气昂地俯视跪在地上的金乐桒,恨不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果然和你那娘是一个货色,爱做出头鸟,以后被人利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金乐桒低着头玩自己的指甲,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你为什么不理我!你聋了吗?”金珂气得在金乐桒身边一跺脚,差点踩到她自己的裙摆。
金蔷冷哼一声:“她那护着她的哥哥要死了,她不过是伤心吧了!一个玩弄狐媚手段的贱女人,能生出什么好种!你迟早也要下去陪你短命的哥哥!长得再美也没…。你干嘛!”
金蔷看着眼前低她一个头的金乐桒,随着她的迫近,无形的压力迎面盖来。
“你说谁玩弄狐媚手段?谁是贱女人!”金乐桒眸色暗沉,周身的空气好像被冰冻住一样。
金蔷忍不住颤抖,但一想自己是金族嫡女,她只不过是庶出庶女,霎时扬起头颅:“就是你娘!”
“小蓝,咬死她!”
众人只只见一条银线从金乐桒的袖子飞射而出,直接咬在金蔷的脚倮上,然后又已同样的速度招式伤了其它的两个家伙。
受击的三人捂着痛处,惊恐万分地看一条小蛇讨好般地爬向金乐桒,原来自己是被蛇咬了!不会有毒吧!
“小蓝,有没有多吐一点毒啊?最好毒哑她们几张臭嘴!”
金乐桒素手抚摸小蓝身上的鳞甲,小蛇舒服地点点头。
“啊!爹,金乐桒杀人了!”
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不绝于耳,三个女子像疯了一般冲出去。
“爹,你看,金乐桒放毒蛇咬我们!”三个疯子在祠堂门口看见自己老爹,忙不迭地告状,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给金沐深看。
“没毒,你们先回去吧!”金沐深看了下冒着鲜血的牙眼,挥手让她们离去。要是毒蛇的话,流出来的血就不会是红色了!
金蕊不乐意爹就那么饶过那个小贱人,抱着金沐深的胳膊撒娇:“爹,金乐桒那么对我们!爹就不罚她吗?”
“她是你四妹,是最小的,你们还老是欺负她!都给我回去!”
金沐深直接将挂在自己胳膊上的三女儿扯了下去,阔步迈进了祠堂,看到自己小女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内疚。
“乐桒,起来吧!先前爹爹太冲动了,你哥他已经没事了!”
金沐深把金乐桒从地上拉了起来,却发现她的小手冰凉,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瘦小的肩头。
“我就知道哥不会有事的!”
金沐深一惊,小女儿的眼睛里竟然盈满泪水。看来的确是自己吓到她了!
“乐桒,是爹不好!你娘找你,你快去吧!”
“嗯,知道了,爹!”
金乐桒一转身就擦掉眼中挤出来的泪水,让你打我,内疚死你!
知道美貌娘亲在找自己,金乐桒没有耽搁,即刻去了娘亲的房间。唐占礼一看到金乐桒,神色有些复杂,看不透她心底的挣扎。
“娘,你找我!”
金乐桒跑过去抱住娘亲的胳膊,这一刻,她也是绕着父母转的小屁孩。
“嗯,你先去桌子那边!”
唐占礼一脸隆重,神秘兮兮地关上门,还不忘插上门栓。
“娘,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宝贝?这么神秘!桒桒可是很期待!”金乐桒一只手撑着小脑袋,可爱无伦。
唐占礼从袖子取出一个青花瓷瓶,只有掌心大小,瓶口被红色的绢布塞着,“桒儿,把你的手伸出来!”
金乐桒乖乖伸出小手,唐占礼将瓶口对着她的掌心,倾到了下来。
一片金光中,一只黄色的蝉窝在那白玉般的掌心。
“好可爱!它的肚子好圆!”金乐桒捣了它一下,金蝉四脚朝天,像装死样一动不动。
唐占礼眸色忧伤又纠结,“桒儿,这是苗族的蛊中之王金蝉蛊!我就是用它把你哥哥体内的毒素吸了出来!”
金乐桒眼中闪烁着求知的欲望:“好厉害的小东西,我也想要一个这么厉害的宠物!”
唐占礼暗叹一口气,当你了解到一切,就会认同娘为你做的一切。
“原本娘不想教你这御蛊之术,可是娘又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桒儿,你愿意学吗?南疆苗族的巫蛊之术!”唐占礼按着金乐桒的双肩,桒儿,说你不愿意!我就不会让你跟那沾上一点干系。
“学,这么好的东西为何不学!哥呢,他不一起学吗?”金乐桒非常高兴,又可以学到一样新本事。
这只有苗族千人之一的命定者才可以驾驭金蝉,连你死去的小倾哥哥都没有资格。
“因为蛊灵只有一个,桒儿学好就可以保护你哥了!”
唐占礼拿出一把刀,利索地割破自己的食指,让鲜血滴在金乐桒掌心的那个金蝉身上,只见原本安逸的金蝉瞬间抽搐挣扎,恍若下一刻就会变成空壳。
蛊主的一滴血会赐给金蝉神圣的力量,也只有这个时候它才能借力完成金蝉脱壳。
“桒儿,把右手伸过来!”
吹毛即断的匕首同样在女孩的食指割开一道口,嫣红的血液滴在那奄奄一息的金蝉身上。
脱壳后的金蝉最为虚弱,这个时候,赐予它新鲜血液的人就会成为它的新主。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原本蝉壳里钻出一只更为鲜亮的金蝉。
“桒儿,它今后只会听你指挥了!如何用金蝉御敌,我慢慢交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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