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姐姐,还记得我不?”飞快地眨着长长滴翘翘滴美睫死命放电,程苒儿顺势伸出一只小手邪气而轻佻地勾起某人圆滑白嫩滴下巴痞笑着。
“当然。”司楚南猝不及防冷然怔了一下,但看清时程苒儿时便也不阻止她的“调戏”,也纵容地邪魅一笑,不过这种笑容在他打量程苒儿的第二秒便僵住了。
呃,我有什么问题吗?程苒儿奇怪地顺着司楚南诧异的目光低头我汗!大约位于腹部的衣衫高高隆起,甚是暧昧囧。
呆愣2秒,程苒儿气愤地一把将手伸入自己的外衫中拎出睡得正爽的笨笨:“你个死笨笨,谁叫你没经过我同意就钻我衣服里睡觉的?万一你有尿床的习惯怎么办?我打你PP!”
“这是什么东西?”某苒手中可怜兮兮地扭动着小身子的极袖珍版的熊熊彻底让司楚南目瞪口呆了。
“呃呵呵,就一只熊嘛!”程苒儿赶紧把笨笨往自己怀里一藏,摆着手打散司楚南的注意力。
“熊?”幽蓝的美眸装满了狐疑。
“新品种新品种,啊哈哈哈!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滴……”程苒儿打着哈哈转移话题:“那啥……相识许久,还不知姐姐芳名?”
“司楚南,哥哥!”姐姐一词显然依旧令某男很不爽,“哥哥”二字便额外地隆重强调。
“瞎?司楚南是处男?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名字so—good!哈哈哈!”某苒彻底癫狂了,撒丫子在司楚南周围绕起了小圈圈,整间屋子都充斥着她如午夜幽魂般刺耳的猥琐笑声。那白痴般的经典谄笑,给满屋子的人留下了不灭的深刻记忆,在N久以后,仍经久绕耳。
“我的名字很有趣?”某处男石化中。
“嗯啊……哈哈哈,咱不讨论这个了,会把我笑疯的……”某苒好容易跑累了,喘着气伸手搭在司楚南肩上稍作休息,顺便再次将狼爪摸上某司洁白粉嫩米有一点点毛孔的脸颊趁机揩揩油,继续把伟大的“调戏”事业发扬光大:“话说十几个时辰不见,姐姐的皮肤好像又滑嫩细腻了不少,咋滴保养的?可否教教妹妹我吖?”
吼吼,还真别说,这质感水嫩娇柔如婴儿小屁屁上滴皮肤,弹性十足让人摸了还想再摸摸了还想再摸,砰砰声的爽啊!还有那长而密的睫毛不停地有节奏地扑闪着,嘴唇更是娇红嫩滑得不像话,像水果冻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咬一口尝尝鲜,哦卖糕的,要被电晕鸟!
佳人巧笑倩兮,咱们流氓分子迷得死亦足兮。就在咱程苒儿摸得正爽,被“娇艳欲滴”的处男姐姐迷得晕头转向眼冒红心,就差把脸贴上去狠咬一口以解馋意之时,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怀中笨笨被人夺去“吧唧”一声惨兮兮地滚地上去,自己随即落入一个淡淡幽草香的温暖怀抱中,小小滴身子也被紧紧拥住,刚刚还在肆虐的小狼爪此时则被禁锢于一只大掌中狠狠地捏着,慵懒而低沉嗓音幽幽于耳畔边响起:“懒儿,什么时候和南这般熟悉了?”
“也……没很熟吖,呵呵。”程苒儿痛得刚想大叫,抬头对上慕容子然眼底那丝不明意味的警告,只好皮笑肉不笑,闷闷地将脱口而出的痛硬憋回肚子里去重新消化待日后转化为氮氢化合物。
哼!你奶奶的个死木头!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丫抱你家暮烟妹妹抱得好好的老娘都没干涉你,凭啥子俺调戏下处男姐姐你就吹胡子瞪眼的。鸭霸!
“呵呵,小然然,别这么瞪着我嘛。你也在场的,从头到尾我可一直是被害人地位的啊。”那司楚南估计觉得程苒儿和慕容子然眉来眼去的光打雷不下雨不够过瘾,慢条斯理地补上这么一句后便晃悠悠走到一旁的雕花红木椅上坐下,大有静观好戏的态势。
这个人妖处男,公报私仇唯恐天下不乱,真他妈欠K!
感觉圈住自己腰际的臂膀又是重重一紧,痛得程苒儿呲牙咧嘴,冲司楚南狠狠地挤了个鬼脸后,瞬间变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转头朝向慕容子然,凄然一笑百媚生:“然,你弄疼我了。”
慕容子然挑挑眉,还未说什么,便有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从背后蹿了出来:“然哥哥,她是谁啊?”
程苒儿回头,这才第一次正面地看到了那传说中暮烟小姐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其身穿绿色绣着白色牡丹抹胸,腰系绿烟水百花裙,薄雾烟纱飘然拖地。风鬟雾鬓,发中精巧地别着根水玉兰花簪子。而那眼神顾盼生辉楚楚动人,冷眼看着年纪虽小,却已是个撩人心怀的艳色美人。
“哇!这位妹妹可真是沉鱼落雁之色呀!让姐姐我好生羡慕。”程苒儿向来对比自己美的事物没啥子兴趣,对比自己美的人尤其是同雌性人士那绝对没啥子好感,于是淫爪再出坏笑着打算吓吓人家西施妹妹,结果手刚伸出了一半又被某人适时地给拉了回来。
见怀中人儿扫兴地瘪着嘴,慕容子然目光一柔,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上某苒微皱的小巧鼻子,笑得一脸无害:“娘子,别这么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