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特么的现世报,前几天才用了这一招在风黑寨那几人身上,现在自己也尝到了滋味儿!真特么的难受!这就是所谓的自食恶果?
“哟!姑娘好大的口气!都到这份上了,嘴里还这么不饶人!”,一阵阴阳怪气的男性声线灌进小三元的耳朵。
额?这是什么声音?如此陌生!自己不是在红树林的凉亭中听那小狐狸的琴声么?这才眨眼的功夫就变样了?不会是又穿了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吓的小三元一哆嗦!别啊,妖孽找不到这么聪明伶俐的小三元,他会哭的!
死老天!你要是敢把我随便穿来穿去,老娘定打你一万个透明窟窿!
摇头一甩身上的水珠子,使劲眨眨眼,她这才看清两三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脚边放着一个深色的木桶。
“你是何人?此地又是何处?有何目的?”,小三元微眯着眼看着那笑的得意黑衣男子。晶莹透亮的水珠子顺着她额头的发丝落下,掉到卷翘的睫毛上,然后又顺着脸颊滑进了早已湿透的白衣内。
“姑娘难道不是跟着我来到此处的吗?”,黑衣男子看着一身狼狈的小三元,眼中划过一丝不屑。被这样一个不堪一击的女子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想想还真有点不甘心!
“你就是那鬼鬼祟祟的黑衣男子?你是故意的?”,小三元吃惊的瞪着两只杏花圆眼。
“姑娘不必惊慌,请姑娘到此做客自是有我们的道理!”。
“做客?哼!”,小三元瞥了眼吊住自己双手手腕的粗黑铁链,眉色一扬,嗤笑了道,“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可笑!”。
“姑娘不必动怒!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话虽这样,但神色间却不见半分愧疚之色。
“说吧!到底所谓何事?那只狐狸呢?”,懒得跟他打太极,直接了当是她的一贯作风。
“姑娘可真有闲心啊!都自身难保了,竟还惦记着一只畜生!”,男子往角落里一瞥,言辞间讽刺意味甚浓。
在看见那团白毛后,小三元长舒了口气!然后,尼玛,好你个花儿爷,老娘我都这样了,你还在那大模大样的睡觉?有没有点危机意识啊?平时被妖孽宠成什么德性了都?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是如何劫我到此处的?”,就算小狐狸的琴技再精湛,再出神入化,自己也不会无知无觉的被人悄无声息的带到此处吧?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警觉性那就太差了!
“这个嘛,姑娘恐怕就得问那只畜生了!”,男子耸肩,却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睡死了的小狐狸。
小三元咬牙,还真的是花儿爷?难不成那货弹奏了一曲迷魂咒才让自己失了心智?
靠!早知道就不必激他弹奏了,现在落到这步田地,可是她自作自受?真特么一失足成千古恨!悔死了!
“姑娘请便!”,黑衣人说完这句便提起地上的那只木桶大步走了出去。然后是“吱嘎”一声,陈旧腐朽的铁门闭合时发出的声响。
看着那人消失在暗处,小三元恨不得扑上去踹两脚泄气。无缘无故的被劫到此处,又莫名其妙的的被浇了一桶凉水,却不告知最终目的!
这人是闲的蛋疼专门跑来欣赏自己的落魄狼狈模样么?
小三元在心里狠狠问候了黑衣男子的祖宗十八代,正想大声把小狐狸叫醒时,铁门又发出沉重的吱嘎声。
望着暗中朝自己走来的黑影,小三元蹙眉,难不成那人又折回来了?
待她看清后才发现来人并不是先前的黑衣男子,而是一身绿色打底的华服披身,束发的头冠华丽璀璨,一看就是王宫贵族。四四方方的国字脸,配上老鼠般那小小的眼睛,实在是对不起观众。
“你又是谁?”,警惕的看着前面的国字脸,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是一秒钟也不想见到这人的脸。太难受了!想不到她区区一个弱女子居然要人轮番上阵拷问,这是幸呢还是不幸呢?
“啪!”的一声突兀的在这暗沉黑暗的地下室响起,男子未说只字片语扬手就是一巴掌对着小三元的俏脸扇了过去。
力道太重,小三元猝不及防直接被打偏了过去,左脸火辣辣的疼。不用想也知道被扇的地方恐怕已经红肿一片。
舔舔嘴角的血丝,小三元抬起头,笑着问:“打畅快了吗?要不要再来一巴掌?”。
话音刚落下,右脸也挨了一巴掌。
“这是教训你蓄意顶撞,出言不逊!”,国字脸冷声道。
“那你,现在可满意了?”,仍旧好脾气的问。
“哼!”,见挨了两巴掌的小三元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也没有开口求饶,国字脸气的重重一拂袖。
“既然满意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小三元闭眼吸了口一气,睁开眼后笑了笑,然后劈头怒骂:“卧槽!老娘是抄了你全家杀了你老母抢了你老婆卖了你儿子,你才会一上来就像疯狗似的连吠都不吠一声就乱咬人吗?什么蓄意顶撞出言不逊,老娘压根就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个人的存在!就你这副尊容走到街上整个皇城的人都得避瘟神似的绕道而走!次奥!”,“嘶”,说道最后小三元歪着脸痛呼了一声,真特么下手狠,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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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近肿么木有人送花给果汁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