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月轻轻地推开了赖在她身上的大男人,有些事她真是不吐不快。“煌,我有话要说。”
祈煌不满被推开,锲而不舍地又粘了上去,“恩,你说。”嘴里虽答应着,但其实某个男人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湘月身上。他有多期待今晚的洞房,湘月也是知道的。今天以前他除了偶尔用亲吻来缓冲一下对她的渴望,再无其他越界的事。湘月很庆幸她的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虽然时下的年轻人总是把婚前同房看做是潮流的一种,湘月却坚持要把初夜献给新婚丈夫。她做到了,祈煌也做到了。看着粘在她身上像是讨糖果的孩子一样的祈煌,韩湘月咽下了想说出口的话。今天是新婚之夜,不要让那些烦心事破坏了吧。更重要的是,她不会给精灵女王机会来享受诡计得逞的成果。
就这样,某个完全不知湘月心思的男人如愿地过了洞房花烛夜。第二天,天还未亮,湘月就被一只“色狼”吵醒了。更准确说是被吻醒了。湘月拿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煌,我很累。”
祈煌看着湘月眼底的疲惫,心疼坏了。都怪自己昨晚做得太过火了。其实也不能怪他,对于长时间禁欲的人来说,洞房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欲望。可是真的苦了他的小女人,“嗯,不吵你了,再睡一会吧。”
韩湘月眨了眨眼睛,想赶走排山倒海的困意,“可是天要亮了,还要去给公公婆婆奉茶。”
祈煌忍俊不禁地说,“傻瓜,你以为父王母后在参加我们的婚礼后还会继续停留啊,他们早就走了。”他也是昨晚回房之前,无意中看见了两个为老不尊的人就这样撇下了他们又跑出去云游四海了。
湘月没听清祈煌说的话,因为她已经抵挡不住袭来的睡意,沉沉地睡去了。祈煌却是了无睡意。她已是他的妻,他何其有幸能在今生有她相陪。
春水四泽是你的爱恋,夏云绕峰是你的缠绵,秋月扬辉是你的温柔,冬梅喜雪是你的情缘。
你像一股温暖的春风,激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你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我多情的视线。
天上的星星多么美丽,可是没有你,一切都会没有生气;每一个孤独的深夜里,你是否知道,我在默默地思念你。
我把你凝成琥珀,虔诚地挂在胸前,走遍万水千山,不敢低头去看,怕碎了你,碎了我千年的梦。
无数个思念你的夜晚,我祈求流星,让我来生能够与你相遇,相爱,直至天荒地老!
现在的他再也不会孤寂,因为有她,相信以后的日子每天都会是艳阳高照。
韩湘月再一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身边的人已整装完毕,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观赏美人睡容。“你怎么不叫醒我?”成亲第二天就睡到现在才醒,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要怎么说了。湘月慌忙起身却被祈煌拽住了,“不要着急,慢慢来没事。”
湘月甩开了他的手,边找衣服边说,“你当然是没问题了,睡过头的是我。我都能想象得到羽飞会怎么揶揄我了。”说着还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都是你,我才会起晚。”
祈煌忙赔笑道歉,“是是是,我的小狼后。都是我的错,可是谁叫你那么秀色可餐,我一吃就上了瘾才会不知节制嘛。”
湘月听了他露骨的话瞬间红了脸,她嗔瞪了已得意忘形的男人一眼,继续着装。等到湘月梳妆完毕又是一会了。当她与祈煌走出房门,看见的就是韩羽飞等着看笑话的表情以及一干想笑又不敢笑的下人。湘月面红耳赤地看着众人,羞怯地忘记了怎么使用以往战无不胜的伶牙俐齿。
韩羽飞等了一上午才等到了这对新人出房门,怎可错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揶揄两句呢。老姐嫁了以后,她可是首当其冲的被害者啊。还没去踏遍全世界就得留在台湾接掌艾伦,除此以外还得忍受老爸老妈三五不时地逼婚照顾,怎不叫她哀怨连天呢。因此她可是一大早就跑到他们房门口站岗,等着戏弄刚过完洞房花烛夜的两人。而他们也没叫她失望,竟然日上三竿了才出房门。呵呵,这下有的玩了。
“呦,天亮了,我怎么没听见鸡啼呢?”说罢立刻引来众人的讪笑声,其中以白羽的声音最大。他可是长时间被王压迫的受害者啊。难得有机会看一看王的笑话,多叫人激动啊。然而想看祈煌热闹的众人注定要失望了,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还以此为傲。毕竟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在新婚夜把新娘累得在隔天中午才能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