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儿,我诅咒你,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恨让本来不洁的灵魂,变的更加肮脏丑陋。
“飞儿,吃饱了吗?”慕然抱着她,温柔的语气,宠溺的几乎滴出水了,这个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的至宝啊。
“气饱了。”飞儿不满的嘟着嘴,心中仍然翻腾着狂啸的醋意。
“喝,我的飞儿吃醋了。”慕然心花怒放,狂傲的脸上满是嚣张欠扁的笑。
“吃你个头啊,自做多情。”飞儿难堪的急急否认,她才不会吃这个自大狂的醋呢。
“好,好,飞儿说没吃醋就没吃醋,是我自己理解错误,飞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慕然讨好的谄媚道,低声下气的表情,让人大跌眼镜,丝毫没有平常的冷冽和狂妄。
“哼,看在你勇于认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回,下不为例啊。”飞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嚣张的说道。
慕然宠溺的低下头,摩挲着她的娇嫩脸颊,贪婪的汲取她的馥郁馨香,心一片宁和。
时光荏苒,转瞬一个月过去了,木头的伤渐渐康复,慕然对飞儿的骄纵已经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飞儿,你快点给我下来。”慕然和木头冷汗芩芩的看着兴高采烈荡着秋千的飞儿。
飞儿狂野的把秋千架晃到最高,丝毫不鸟紧张的两个男人,自得其乐。
“该死的。”慕然冷着脸低咒了声,这小女人,压根忘了自己眼睛看不见,万一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这时一阵大风袭来,秋千随风歪至一边,边上的一跟绳索顷刻断裂,秋千架上的飞儿摇摇欲坠。
突如其来的危险,惊诧住在场的众人。
被吓到的慕然,飞身而起,一把,把飞儿扯入自己怀里。惊魂未定的他紧紧的抱住飞儿,似要平复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木头努力隐藏自己内心的苦涩,只要飞儿幸福,他失去所有都在所不惜,他走至秋千架边,拿起那个断裂的绳子,神色刹时变的阴郁,狠冽,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绳索上整齐的断痕,这分明是被刀割的,看来那人还不死心,想至飞儿于死地。
“慕然,你看。。。。”木头浑身散发着冷冽的肃杀之气,不管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他敢伤害飞儿,他一定要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慕然拿过那个绳子,眸光冷冽,阴森,浓烈的杀气倾泄而出,冰冷的气息震慑住众人。
“给我彻查,到底是谁来过这里。”敢伤害他的女人,就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承受这一切后果。
“慕然,怎么了?”飞儿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气,抬起头,迷离无措的眼神深深“凝视”着他,这样子的慕然让她害怕和不安。
感受到飞儿的惧意,慕然连忙敛下肆虐的杀气,亲吻她的额头,温柔的安抚她惶恐的心。
“飞儿,不要怕,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王爷,小玉来报说,萧二小姐病了,想爷去。。。。”墨懊恼的搔搔头,这个死女人怎么这么多事。
“给他找个大夫,就说我没空,别给我妄想搞什么事情出来。”慕然阴冷的开口,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飞儿三翻四次受到伤害,估计和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墨艰涩的咽了咽口水,王爷发起火来还不是一般的恐怖。
“王爷,萧王爷携家眷前来,正在大厅中等候王爷。”管家来报。
“王爷,皇上来了。”慕然的另一名左右手,子浩幸灾乐祸的瞅着他,丝毫不畏惧慕然冷冽的目光。没有人知道,他和慕然萧晨是生死至交,所以他总是痞痞的喜欢去惹恼他们,慕然也拿他没有办法。
“子浩,今天你还是不要惹爷的好。”墨一脸扼腕的看着不知死活的兄弟,暗自替他捏了一把汗。
“他们都来干什么。”萧晨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
慕然抱起飞儿,诡异的眸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冷冽的开口:“走,我们去大厅,连皇兄都出动了,真是声势浩大啊。”
飞儿躲在慕然怀里,感受到几道凌厉的寓意不明的目光向她射来,不由自主的往慕然的怀里缩了缩。
皇帝看着飞儿,眼中闪着强烈的妒意,他一定要得到她,哪怕。。。。
“皇兄突然造访,有何指教。”慕然神色清冷,不卑不吭。
“慕然,我们兄弟何时变的如此生疏了。”皇帝冷笑,声音却冻彻心扉。
“慕然,不敢,只是皇兄匆忙而来,所为何事。”慕然神色倨傲不羁,只是抱住飞儿的动作却仍不失温柔。
皇帝的眼中,闪过阴暗不明的光芒,“我只是听闻,你对自己的未婚妻,不闻不问,态度恶劣,所以遂和萧王爷过来看看。”
慕然鄙夷的冷笑:“看来皇兄真是太闲了,这等琐碎小事你也要管。萧雅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未婚妻了,哼,我说过,我的妻子只会是飞儿。”
“圣旨都下了,难道还有假吗?”皇帝阴邪,狂妄的开口。
“那是你的事,我可没同意,做我的女人,她不配。”慕然冷傲的开口,丝毫不把皇帝的怒气看在眼里。
一旁的萧王爷,沉不住气了,气的老脸通红,怒不可遏的开口道:“逍遥王,你别太过分了,雅儿哪里配不上你了,她可比你怀里的小贱人强个几千几百倍。”
慕然,听他这么诋毁飞儿,神色瞬间变的阴森,鬼魅,汹涌的肃杀之气,萦绕四周,如同让人置身于地狱一般。
一旁沉默的萧晨,厉声反驳:“飞儿,怎么比不上萧雅了,她难道不是你的女儿了吗?我现在终于明白,飞儿为什么会受这么多苦,因为连你这个做父亲的都残忍的把她推入地狱,冷眼旁观的看她受尽欺凌,我真是以你为耻。”
萧晨冷酷,愤恨的仇视着他该称为父亲的男人。
萧王爷气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瞬间万变。
一旁的王妃,不甘心的开口指责,眼神满是蔑视:“果然是什么样的贱人,养什么样的孽种,你娘不知和哪个野男人生下你这个野种,玷污了我们萧王府的名声,现在萧飞儿这个小贱人,也跟她那死鬼母亲一样,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
萧晨听到她羞辱自己的母亲,勃发着强烈的怒气,眼眸中染上嗜血的残忍,蓄势待发的想要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
千钧一发之即,木头,制止住他轻声说道:“会伤到飞儿和新月。”
萧晨隐忍住心中狂啸的怒气,紧握成拳的手上,青筋爆出。
“慕然,你放我下来。”感受到慕然强忍的怒意,飞儿温柔的嫣然一笑,安抚住他满身的杀气。
慕然轻轻的把她放下,眼眸中满是深深的眷念。
“新月,你过来扶我过去。”飞儿等着新月拉住她的手,对她慧颉一笑,交换了个彼此才懂的眼神。
新月了然,对着萧王妃阴恻恻的笑着,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王妃,你不小心惹怒了我和飞儿,该怎么办呢。”新月懊恼的向她征询意见。
萧王妃被飞儿不怒而威的气势,冷冽的寒意惊骇住,她强撑着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嘴硬的辱骂:“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下贱胚子,敢恐吓我,来人给我掌嘴。”
“萧王妃,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里可不是你那萧王府,狗仗人势,作威作福也要看清地方。省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飞儿眸光一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猖狂又嚣张。
“飞儿,听说现在流行把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女人,砍手断脚削成人棍放进坛子里,在坛中放满各种虫子,慢慢的在她的身上孵化成长,别提有多恶心了。”新月,恶作剧的恐吓着。
萧王妃的脸早已被吓的惨白如鬼魅,瑟瑟发抖的身体,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新月,你忘了,还要挖了她的眼珠,在那没有珠子的瞳孔里,放入两条又黑又毒的蜈蚣,别提多恶心了,还有,还有。。。。”
飞儿还没说完,萧忘妃很没志气的被吓晕过去。
慕然等人宠溺的看着她们,惊奇于她们的与众不同。
皇帝看着飞儿,眼神鬼魅,闪动着势在必得的邪恶光芒。
“看来,萧王妃需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朕和萧王要在这里小住几日,慕然,你不会反对吧。”皇帝阴险的开口,强势又专制。
“慕然不敢,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