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生息过后的夜月与哈迪斯抬头看这万里无云的蔚蓝晴天,在这蔚蓝的天空之下葱葱郁郁的大树无风自动,一切都显得这么的平和,这么的淡定,但他们知道这些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天就是决定一切的日子,今天就是与恶魔军团一较高下的日子,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战了。夜月与哈迪斯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双相视一笑,携手一同向山脚下走去,心情异常的平静,这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原来,当人们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心情竟是如此的平静。
不知不觉,两人已快接近山脚,他们找了一个地方藏起来,一边观看追击者的最新动向。
这个地方是一个坡地的突起的,如同山坡上的一个小山丘,处于这片地方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山脚的那边,然而,对处于山脚那个地方的人却无法看到这里,甚至不值得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因此,这里对夜月与哈迪斯他们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最佳的藏匿和偷袭的地点。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后,哈迪斯便对夜月说了这么一句:“月儿,我可以了,如今他们还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等会儿我去和他们叫板,你就趁乱走出去,知道吗?”
“嗯,我一定会带人回来的,所以,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死知道吗?你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然后我们一起逃出这个鬼地方。”夜月有些担心哈迪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她这一走她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因此才多此一举的嘱咐他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弄不好在你回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已是在悬崖底了,好了,快去吧。”哈迪斯安慰着夜月。
“那你保重,我一定早去早回。”夜月对哈迪斯保证道。
“你也一样,保重。”
说完夜月便在一旁隐蔽的地方等待着一个逃跑的机会,她知道,如今的哈迪斯是为了要保全她才编个借口让她离开的,事实上,哈迪斯根本就没想过让她带人来帮他,但她也知道,若是她留在哈迪斯的身边,那么什么都不会的她会成为他的累赘,与其成为累赘,倒不如欣然离开,让他毫无顾虑的放手一搏,而她也一定要搬来援兵,至少她相信,如此疼她入骨的夜寒冰不会看着她被掳走而毫无动作,若是他没有猜错,如今的夜氏集团应该差不多被夜寒冰整个儿翻了个天了。
看着底下追击者的营地,哈迪斯飞快的掷出了一枚烟雾弹,只见红光一闪,在那红光的尽头只听得一阵轰隆隆的爆炸声仔十周诶响起,一声、两声,不绝于耳。
在哈迪斯的疯狂攻击之下,两架“暗碉”便被炸的粉身碎骨,虽然哈迪斯已经把两架“暗碉”,却没有立马冲出去,而是静静地观察着恶魔军团的一举一动,募地发现他们慌乱的在各个帐内乱串,似是被吓得不轻,但若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们虽然面色惊慌,却个个脚步稳健,与那惊慌之色全然不同,稍细一想,便完全知晓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哈迪斯不动声色,既然他处于我暗敌明的绝对优势,若是不好好的发挥出其中的优势,那不就对不起上天对他的厚爱了吗?于是,他又拿起一枚炸弹炸向其中一座营帐掷去,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巨大的震动在空气之中徐徐荡开,一场真正的慌乱便在下方的营地展开。
其实,哈迪斯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乱炸,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对于敌人也是一样,哪儿是敌人的七寸就该往哪儿打。对于恶魔军团来说“暗碉”便是一张保命符,当然,这也是他们的一个弱点。而从刚才的观察来看,哈迪斯发现在这些营帐其中,有一个营帐是众人极少进入的,因此哈迪斯断定,那个营帐绝对是摆放着最为重要的武器和控制系统的营帐了,果不其然,当那个一张被毁之时,恶魔军团的众人都是脸色一变,而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看到此情此景,哈迪斯不免在心中暗叹:一个人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时就会不断的去寻找可以依附的保命符,挡在找到的时候就会不想再去提高自己,满足于现状,认为自己如今的力量已经足够了,可却曾想过,这个所谓的保命符有一天却成为了自己的催命符。
哈迪斯无奈的笑了笑,想到自己若是现在还留在阿波菲斯组织,还在担任恶魔军团的领导的话,那么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同他们一样的吧。
想到这里哈迪斯望了望夜月所在的方向,那里已经没有人了,一抹好看的笑噙在他的嘴角,心道,是时候了,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留。
轻蔑的看着眼下慌乱异常的恶魔军团众人,嘴角和煦的笑容此时已然变成了阴邪的邪笑,双眼如鹰眸般充满着杀意,气息外放,在恶魔军团众人冷等惊恐的眼神下一跃而下,瞬息之间便来到了恶魔军团的营地前。
或许是由于装在军火的营帐被毁而使他们过于震惊,或许是由于看到哈迪斯的到来而使他们过于惊恐,或许还有更多无人知晓的或许,身为精英中的精英的他们竟无人发觉,就在刚才,一名身材娇小的人影从他们的身旁飞快的掠过。然而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哈迪斯的脸色微微有些回温,只是脸上的笑意又多加了几分。
一名惊恐的看着哈迪斯的小兵眼见他的笑容扩大,瞬间将之理解成哈迪斯对于他们的嘲讽,一股不允许向人低头的意念从心底升起,此时倒是显得有些傲然之感。心魔一但被打败了就毫无害怕之理了,只闻得他傲然的说道:“哈迪斯,区区一个七岁小儿,竟也敢与我们叫板,别说你只有七岁,即便是你已成人了,我们恶魔军团夜氏不会畏惧你分毫的。”
“就…就是,别…别以为我…我会怕了你,老…老子才不会怕…怕了你呢,有种的你…就放马过…过来。”一旁一名小兵一听也跟着叫嚣起来,只听那气焰,那口气,啧啧,倒是有一种服软的意味。
而后,一声声叫嚣声便如炸开了锅似的,一句不漏的都传进了哈迪斯的耳里,只见他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那些与叫嚣声完全不同的行动。
说来也奇怪,一声声似模似样的叫嚣声放出来,却是不想竟无一人敢上前一步。
见此情景,哈迪斯缓缓的向前踏出了一步,而后,那群说得义愤填膺的恶魔军团众人经都生生的止住了声音,一脸骇然的看着这个仅仅七岁却宛如地狱修罗的小男孩。然而,众人的骇然还没有散去,哈迪斯又是紧接着一步,而这时的恶魔军团的众人竟也是齐齐的想后退了一步,无论他们有多么的高傲,此时的他们都不想靠近一步这个来之地狱的索命者。就这样,在这个地球上的某一片空地上出现了一幅一群大人面对着一个粉妆玉砌的小男孩的前进而不断地惊恐后退的诡异场景。
募的,哈迪斯停了下来,恶魔军团的众人随即都松了一口气,见此情景,哈迪斯的笑容又扩大了,与前一次不同,这一次是真的在嘲讽,而且是赤果果的嘲讽。
“哈迪斯,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可不怕你。”那名前次发言的小兵眼见又再一次被哈迪斯耍弄,不经气极骂道,完全忘记了他没刚刚做过什么丢脸至极的事实。
哈迪斯没有回答那个小兵,只是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那人身旁,对着他旁边的人的脖子轻轻一划,一个高手便瞬息之间在他的身旁陨落。
那名小兵话一刚落,便感到身旁有一阵风刮过,随即,一位伙伴便在他的身边缓缓倒下,鲜红色的鲜血撒了一地,见此情景,抽气声此起彼伏,纷纷的都被吓呆了。
没有人见到她是何时过来的,更没有人见到她是如何一招将之毙命的,眼见那哈迪斯还站在原位,仿佛动都没有动过,众人的心早已凉了大半。那名小兵见此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摸摸脖子,不经想到,若是拿刀且在他的脖子上其效果可想而知,思及此,他不经浑身发抖,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见到此景,哈迪斯又挑了挑眉冷笑道:“我区区的一个七岁孩童今个儿当真就想与各位哥哥们切磋切磋,看看你们是如何来对付我的,啊,顺便说一下,我还很小,现在的我是没有种的,不过,我想你们也没有机会有的。”
还没缓过劲的恶魔军团众人又见哈迪斯冷冷的说着一些侮辱他们的话,心中自是愤怒,却又不敢多说一句,只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愣是不敢吐出半个字。
一个箭步向前,一个个恶魔军团的高手便在他的手中陨落,此时的他正在一点点的接近恶魔军团的几名大将周围,刚刚在远处没有发现,可如今却发现了在这其中有一个人是与他们土里出来的,仔细一瞧,那人竟是此次带领恶魔军团众人的首领大人。
那几名大将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中间的哪位大人,实则是在引诱哈迪斯前去杀了他,借他之手帮助他们杀死他们欲杀之人,便是日后追查起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不过看出了他们计谋的哈迪斯那会如他们的意,人说,第一次上当时情有可原,第二次上当就是白痴了,因此,此时的哈迪斯来了个将计就计。
只见哈迪斯作势意欲杀了那位大人,然而一旁的几位护法却是无动于衷,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却不想,哈迪斯一个假装错手,没有杀到那位大人只是“很不小心”的割下了他的一只耳朵,疼的那位大人哇哇直叫,那几位护法皆是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什么计划了,齐齐冲上来救驾,只可惜阵脚已乱的他们又哪是哈迪斯的对手?只见瞬息之间,哈迪斯便把这些所谓的高手中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给一网打尽了。
看着被他一网打尽的恶魔军团众人,他觉得十分的庆幸,若不是他们起了内斗,彼此之间不团结,并且又很不小心的被他给看出来,只怕今天死在这里的人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