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一笑,纳兰语薇不自觉靠近了他那张俊美的脸。
只是……
她以为还在熟睡的他,却蓦地伸出手,拉她入怀。
“啊!”惊呼声还没出口,就对上了他认真的眸子。
心里突然的有些不舒服,她知道,他这样的眼神,本来是在望着姐姐的。
“马扎。”她黯然的开口,不想再欺骗他。
没有应声,马扎轻轻拢起她的青丝,心中的感情一泻而出,他不想再隐瞒了,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的只是与她的再次相见。
“跟我回西域,好不好?”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地迷惑着她,让她的心,突然找不到方向了。
“马扎,其实我不是……”我不是语蝶,我是语薇。抿了抿唇,她不忍地低下头。
“跟我回西域,好不好?”马扎盯着她,一瞬不瞬。
心,突然开始疼了起来,压抑着酸楚,纳兰语薇坚定的抬头。
“马扎,你听我说。”
马扎不解地盯着她,但是心里的怀疑却越来越清澈了起来。
“我,我不是纳兰语蝶。”
没有应答,马扎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话,他也想知道,他的怀疑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我真的只是郡主,嫁进宫的是姐姐,但是现在,姐姐被奸人陷害,被靖易……关进了牢里,所以……”
“所以圣主才要你出来假扮蝶妃,只是为了与我西域交好?”微眯双眸,马扎缓缓接上她的话。
“是。”轻咬下唇,纳兰语薇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下,想要起身。却不料,马扎更快地翻上了她的身,炙热的气息暧昧的喷在纳兰语薇的脖颈间。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看着那张和蝶妃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马扎出乎意料的没有被欺骗后的愤怒。
抬手抚上纳兰语薇左眼旁边的红痣,马扎淡淡开口,“你和她,并不是一模一样。”
错愕地盯向马扎,纳兰语薇不明所以,什么叫,她和她?
翻身坐起,马扎扶起纳兰语薇,“我见过她,你和她不一样。”
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有种陌生感袭来,原来,除去了这个假妃子的身份,他和她,只是陌生人。
心里的酸楚翻江倒海而来,指尖渐渐冰凉,那些温暖,全部破裂成了残忍。
“所以呢……你还是打算去找姐姐么?”深吸了口气,纳兰语薇故作平静的抬起头,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那她也一定不会牵绊。
只是,出乎意料……
马扎转过头,眼神依旧清澈,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轻抬起手指,勾起纳兰语薇清秀的下巴,一字一句认真道,“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喜欢的,只是你。”
不可置信地盯向他,纳兰语薇的脑中只回响着——我喜欢的,只是你。
眼前的身影蓦然靠近,马扎的唇温暖的印来。
至于那个曾经驻扎在自己心里的,那抹绝美的身影,就让她淡去吧。我喜欢的,只是你。
森林中,一匹骏马呼啸而过,马上,是浓情蜜意的两抹身影。
“马扎,你们西域漂亮吗?”
“等我向圣主请求了我们的婚事,自然带你去看!”
马鞭声响起,荡开一圈圈的尘土。
白府
“白丞相可真是有福气啊!”
“是啊是啊!经过这一劫,萱妃娘娘定是坐稳后宫了,丞相你就等着做国舅爷吧!”
“哈哈哈……”
大堂之上,一群官员满脸奉承地围着坐在主座上的白赖,自从蝶妃入狱后,大家便一致认为,白家姐妹在宫中的地位已经很坚定了,巴结住白赖,简直就是有赚无赔的买卖,所以一听说要为了萱妃准备庆典,这些人自然争先恐后地前来道贺了!
得意地摆摆手,白赖捋了捋不长的胡子,命人看茶。
虽说女儿掉了龙种很可惜,可是能除掉纳兰仁起那个老东西的女儿也是好事,这样,以后执行宫主的命令就更方便了!
说话间,雪曼带队的一些舞妓就进了白府。
吩咐完注意事项之后,一群女子就换起了服装,只等着天色暗下来之后到厅堂表演。
而雪曼,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里的情势,因为她还念念不忘她来这里的目的。
夜幕很快降临,也许是为了迎合她们的计划,整个夜空漆黑的仿佛泼墨,深吸了口气,雪曼带领着队伍徐徐入场。
如往常一样,雪曼一身紫红色纱裙,以白巾掩面,首先登场。
只见她轻柔地旋转舞步,美眸似秋波流转,不经意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惹得四周一片哗然。
满意地勾起唇角,转身回步,身后的舞妓妩媚登场,不似她的轻柔,倒愈见妖娆。
由于来之前已经打好了招呼,所以雪曼并不陪客,献舞之后便可以离场。
恍惚之中,只见她灵动闪身,已经消失在大厅客堂。
小心翼翼地躲过了白府来回巡逻的家丁,雪曼根据语薇给的地图直奔后院而去。
如果不出意外,白府秘密的后院内,应该种植着大量竹苞花,这也是白赖作为丞相所贪图的名贵待遇。
如果她真的找得到这花,那么语蝶的冤情就可以洗清,那么白家,便会一败涂地!
穿过了数十长廊,偏僻的后院终于展露在眼前,平定着心情,雪曼小心地踏了进去,却听得身后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厉喝道。
“谁!”
——————————若心语——————————
话说若若最近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虽然每天都坐在电脑前面,可是还是码不了很多字,但是若若还是在努力地救语蝶出苦海,哈哈!祝亲亲们看书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