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怡春楼可不接待女客,姑娘可是走错了?”
纳兰语蝶倒也不怯场,手一挥,拿出几张银票拍到桌子上,纳兰语薇便站出来壮气势,“妈妈可否借一步讲话?”
顾老鸨一见这是个有钱的主,立马换上一副好脸色,陪着笑道,“说笑了说笑了,姑娘楼上请。”
临走还不忘把银票塞进袖子里。
二楼客房
“我们既然贸然闯入,也就不跟妈妈绕弯子了,今天来,是为了给雪曼赎身。”纳兰语蝶开门见山。
“这……”顾老鸨面露难色,“雪曼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就算只是卖艺不卖身,也能赚大笔的银子,再说,我这有吃有住的,也不亏待她,何苦非要赎身呢?若是两位小姐知道雪曼在哪,还是请她回来吧,她这些天不在啊,我这生意也不好做。”
纳兰语薇看准了老鸨没有放人的意思,便征得语蝶同意,亮出了出门前爹爹给的令牌。
“妈妈可认识这个牌子?”
顾老鸨伸头看去,险些吓出问题,“这……”这可是王爷的令牌啊!
偷偷地相视一笑,看来有戏!
“妈妈不必吃惊,其实我们也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这王爷看上眼的人,我们说什么也要给赎回去啊!这样,您开个价,也好让我们回去交差啊!”为了赎出雪曼,纳兰语蝶只好撒个小谎了,再说,这样阿玛也不吃亏。
一听是王爷看上的,老鸨还哪敢要什么钱啊,连忙摆手,“老身怎么敢跟王爷要价啊,还望两位小姐原谅老身刚才的冒昧,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真没想到古代这人都这么势力啊,一听说她们是王爷的人,那脸翻得快赶上翻书了,虽然这样,纳兰语蝶还是做足了样子。
“那怎么行啊?你这样可是看不起我们王爷啊!”边说还边暗示纳兰语薇在一旁扇风。
“是啊是啊!你就出个价吧!要不我们可不好交差啊!”这姐妹俩,一唱一和硬把老妈妈逼进死胡同。
“那……”顾老鸨脸上已经明显溢出汗珠了,“那小姐们就给一百两吧!”
“一百两?!”纳兰语蝶还没来得及说话,语薇就在旁边嚷嚷起来。
这下子可吓坏了老鸨,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里还忙不迭地说着,“那就五十两,五十两。”说了不要钱吧,这两人非要付,说了价吧,她们又是这反应。
“不是啦,我是说,怎么这么便宜?”按照她们俩在路上算的,雪曼这么红,就算亮出了王爷的令牌,也至少该一千两啊,结果现在,就十分之一的价格就能把她赎回去了?
不过,这老鸨可松了口气,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
纳兰语蝶拽了拽语薇,这傻丫头,能便宜还不好吗?伸手探进袖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那我们先告辞了。”说罢拉起语薇朝老鸨微微作揖,转身离开。
老鸨只见得她们出了房门,才后怕的擦擦汗,拿起桌上的银票塞进袖里,完全不知纳兰姐妹俩是怎么在外面乐的兴高采烈的。
*
另一处,阴森黑暗的山洞,一个佝偻的老头正跪在雪白的纱布帘子外面。
“主人,据可靠眼线说,皇帝最近要娶纳兰仁起的女儿做妃子,为此他还跟太后闹得很不愉快。”
帘内的男子正斜倚着温软的兽皮椅,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撒下大片阴影,慵懒的,连头都没抬,玩弄着修长的手指,淡漠地问着话。
“纳兰仁起?那个被封为王爷的将军么?”
“是的,主人。”
“呵,”嘲讽地笑了一声,男子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他会有这种心机吗?是那个老女人安排的吧。”
老女人,是太后吧,白赖暗暗吞了口唾沫,宫主还真是什么都不怕,但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答着话。
“据说是的,太后希望依靠这个提高皇上对兵权的控制力。”
帘内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峻,好,靖易,咱们就斗斗看。偏过头,看着帘外毕恭毕敬的老头,挥挥手。
“没事了就退下吧,你现在应该想的应该是怎么让你的女儿们去争宠,哈哈。”虽是笑着,语气却仍是冰冷没有笑意。
老头连忙叩拜着退下,洞内又恢复了平静,铁盆里的木炭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帘内男子慵懒地眯起眼,靠着摇椅陷入了小憩。
————尔若滴小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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