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不在乎的靠近她,挥手让手下散去,毫不怜惜撕开她的裙子。
光滑的背部漏在空气中,他享受的抚摸着,嘴里说着恶言恶语。“臭娘们,不要忘了你父亲的命在我手里。”
看吧,他还是一个黑社会,尽管努力洗白很多年,仍然掩饰不住他就是一只披着光鲜亮丽外表的色狼。
西陵鱼被她压在身下,长腿绷直,使劲吃奶的力气,也起不来。
他双腿夹紧了她乱蹬的长腿,他能感到女子体香和发香萦绕的鼻尖。
她与他所接触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她柔软的在他的胸口挣扎反抗变得微不足道,她柔软的小手打在他身上,就好像瘙痒样。
他很想知道,她另一面是什么,她不是十六岁吗,十六岁的女孩不该这么固执。
他再一次翻身将她制住,托起她的纤细的腰肢,好似蛊惑的告诉她,“顺从了我,我起码不会现在要你父亲的命。”
说完,他眼眸已经暗红一片,男人长手一身,与她一起滚在地毯上,接着是泰山压顶的牵制住她的双肩。
西陵鱼狠不能愤然起身,可惜才抬个头,又被男人摁在胸前。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结结巴巴警告陆卓然,“强取豪夺是要乱箭穿心的。”
陆卓然闷哼一声。一只拳头顶在他胸口,这种把戏,他淡淡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不会始乱终弃。”
谁要他诺言?她一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天地一片安静。
西陵鱼偷偷瞧着他的肩膀,心虚的想道歉,“对不起。”他沉默了几秒。用实际行动表示了自己的生气。
他像磐石一样束缚着她。痛,袭便全身。
不知多久。他毫无怜香惜玉踢开她,从她身边站起。
他向浴室走去,再出来,已经衣着整齐的立在她眼前。他看见,她奋力的起身,汗水打湿了头发,熨帖的盖住她的半张脸,小巧的鼻子一张一合,红通通的,她应该又委屈又痛恨。
他强自拽住她的脚踝,一个伸腿,绊倒在地。
他两条腿绞在一起,上下叠起,歪着身子斜倚沙发上。
他一边慢慢抚平胸口处微微褶皱的衣料,一边注视的看着西陵鱼衣惨兮兮的倒在地上。
她微合着眸子,跪倒在他身前,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地上是一层厚厚的羊肉毯,尽管很软,但是磕上去,膝盖还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西陵鱼撇了嘴,抑制住流淌下来的眼泪,她说,“满意了,你可以走了。”
他说,“你这么快捻自己丈夫,新婚燕尔,不是娇妻该说的话。”
她惨笑,“我就当被狗咬了。不稀罕再咬回来。”
陆卓然深深的抿嘴,仍旧压制不住胸口的怒气,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在地上,一两片碎片飞到她的脸上。
西陵鱼不喊不叫,血液从脸上淌下,依旧死死的瞪着他。
陆卓然愤怒起身。带着手下撤出西陵公寓。
西陵鱼舒了一口气,不知所错的跪倒在地上,死死绞着手里的结婚证书,泪水流满脸颊。
晚饭时,方晟明开车接她去了陆家庄园。她以为她得罪了陆卓然,他定是会百倍千倍的报回来。果不然,一进屋,就是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大叫。
方晟明低头说,“嫂子,请随我上二楼。”
她点点头,撇了眼声音传出的房间,默默上了楼梯。
她感到背后始终有一双阴鸷的眼睛看着她,腿脚忍不住抖动。她没想到,陆卓然恨她到了天地不容的地步。
“谁让她住二楼主人的房间。”轰,陆卓然踹开门,挑了挑手,让西陵春回来。
“boss。”
“出去,让所有人在门外站着。”陆卓然制止方晟明,伸手拉住西陵鱼,迅速进了那间淫靡的屋子。
原来,他不过是想更多的羞辱她。
是的,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更难受的呢。
虽然那是名义上的丈夫,但是,为什么她还是很痛呢。
西陵鱼就那么木然的看着,木然的不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木然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到了腿脚冰冷。木然过着日子,一晃就是三四年。
西陵鱼知道,她从一开始都没有选择,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所以无论他提出什么刻薄要求,她都不去反抗他。
所以,这三四年里,她看着他与无数女人交好,带着无数女人出入宴会舞会,甚至会陪着那些个女人,扔下她在家不管不问。
他不让她去上学,不让她与任何亲密男朋友接触,甚至她不让她在公共场合提起他是他的丈夫,他每次都对人说,她是他家的一个女佣。
他说,他的一个女人生病了,那女人要吃红豆小粥,她说好,我去做。
他说,你父亲最近有个政敌一直打压他,我把他清理了。她说,谢谢。
这次他会说,“你如何回报我?”
她转转眼睛,无声无息的走进浴室,洗好身子,躺在床上,随他折腾。只是每次这样,他都会阴鸷的看着她,然后勃然大怒的甩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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