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加快速度攻击季洁的慢慢变得不稳下盘,而季洁瞅准机会,侧身,独角兽的尖角划过肩骨,鲜红的血液再次流出,而与此同时,季洁将精神力化为一道利刃,用力割下独角兽的颈部,趁着它动作便缓慢的一瞬间,季洁再转身,以自身的受伤换来战斗的胜利。
独角兽四肢瘫痪,似乎不肯相信这种结果,却在彻底被压迫时惊醒,不仅仅是精神力上的差别,而是在神识的另一种威胁,不同于任何的妖兽,而似乎是上古所遗留的不可抵抗力,虽然微弱,但的确存在。
而她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妖兽存在,这又是为何?独角兽试着与季洁进行神识的联系,却被单方面切断,为啥,哪有不听解释,只是一昧的攻击,不留余地,伤害自己所换来的胜利是正确的吗?明明她是可以逃脱的,不是吗?还是不屑逃脱?
季洁单手扶着左肩,看着战败的独角兽所发出的祈求,其实不用祈求,季洁也已经无力再继续屠杀了,适度才是她的做法。
至于他的疑惑,季洁不想浪费唇舌,泄底不是她的作风,不是完全的自己人,就不必理会。“洁,让我来。”上官然适时开口,一道光柱射向季洁,源源不断的精神力在重新更换,让季洁认识到当初的选择是个不错的选择,除了那道神识所遗留下的隐患。
可是,洁,你知道吗?看着你受伤,我的心颤抖的程度不亚于从高空跌宕。治愈系的精神力,要有绝对的专注,以及对于对方的爱,越热爱,越是汹涌,而行动上的汹涌已然超出自己的想象。
“主人,要我吧。”独角兽焕发出玄黄的色彩,那是晋升到天妖的证明。经过这般对决,独角兽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不要。而且不要轻易灵魂臣服使用。”季洁转身离开,识破独角兽的下一步,提前说道,也算是威胁。白白得来的廉价劳动力是要经过筛选的。她算是外貌协会的成员,让自己过不去,不是自己的作风。而要是对方使用灵魂臣服的话,那么季洁就必须与之共存亡。
多个战斗力或许是好的,但是总是感觉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最后总会失去。与其最后失去,还不如从来不曾拥有,是一种极端的思想,也是一种消极的做法,但是对自己负责与他人无关。
要炼妖,季洁不想用其他妖兽,纯纯的炼化,纯纯的洁。
“快走!疯牛群来了。”莫放好心提醒,也许也是因为季洁所散发出的魅惑力而让自己忘记奔跑,想起平时也有的风度。在拼命逃跑是不该有的风度。
“哥哥,你理她干什么?”莫心不满的瞪了瞪眼,凭什么她如此耀眼?她自己可是茉莉家的掌上明珠呢?人妖四段的实力才没有任何实际帮助呢。只不过她不知道季洁两个时辰前才是人妖三段。
“你还可以吧。”季洁淡然开口,与莫家兄妹的提醒毫无关联,问的却是不肯离去的独角兽,看在那个眼里没有恶意的书生份上就伸一次手。没有实战能力,而又一直保持风度,不要温度的,都可以叫做书生。
“主人,交给我吧。”迟迟不肯离去,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用,只要自己不轻易放弃,一切皆有可能,那美丽的主人就会收留自己,让自己探清那道上古的不可抵抗力。跟着她,精神力的不断净化是一种赏赐,而她浑然不觉。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呢?
独角兽的精神力外放让疯牛群逐渐控制住步伐,由狂暴转为怯畏,再为后退,惊了莫家一行人的眼。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那样的扭转了局面,而独角兽只是望着季洁,渴求着留下。
“要留下,可以,不过不要有痕迹,我讨厌被打扰。”承了他的情,就得忍受,刚刚的欲望和探求只能当做看不到,反正没有别的用心不是吗?至少,它的用心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与人相比,一般的动物缺少的是那种计较,被人性化的计较,即是贪婪。所谓的计较是由人脑所演化的过程中产生的一系列问题,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单纯的繁殖与生活,那是现代人所欠缺和渴望的。单纯的遵循自然,物竞天择,简单的重复,诉说着不简单。最简单的言行却能和人无异的活着,有着可以模仿人类的生长与繁衍,不然,也可以说是人类模仿那些的简单行为,而衍生的一系列工具。
而炼化后的妖兽多了的神识就是欲望,渴望变强,渴望能力,渴望无敌,若是要掌控那些妖兽,就得付出一定的精神力供给,而这就是区别,可以收留小萌物,也不能轻易收留妖兽,因为无止境的欲望会迷失他们的双眼,没有进行契约,就只能凭着能力让他屈服,或是提供一定的好处,而埋下的不稳定性将是要由自己全盘负责。
对于两者,季洁选择后者,他人的不理解的眼光中,季洁永远有自己的坚持,属于自己的能力,只有在不断地选择,才能决定。
这就是与社会标志论的区别,在该理论中,一旦你被社会打上了什么标签,你就是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社会标志何尝不是一种人性的懦弱?你只有听从自己的心意,才是真正的改变。始终认为你是好人,这样发展,你才会改变那个硬性标签。当然,也有那些傲娇的人就不予考虑。
在哲学中,你什么时候决定摘苹果,是要自己决定的,那个你在路上遇到的是否是最大最甜的,都是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而又或者挑三拣四,连一个苹果都没有,亦是可能的。
就如同挑选伴侣一样,你从来不会知道前方有什么未知的在等待着你,而你,就只能接受或拒绝,没有权利去预知未来。
而每个人是唯一又不是唯一,唯一性只在个人的自恋中体现,不唯一性则是在他人的
眼中体现,你是否唯一,又有何区别,能够暂时的愉悦,不就是可以的吗?
“在下,敢问两位大名?”莫放做揖着,拉着莫心赔礼道歉。有实力的人总是有魅力来吸引比别人来靠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周围的最好的朋友的总财产平均起来就是你的财产,信吗?不信就算了。
“季洁。”
“上官然”,萍水相逢,上官然的心思宁愿往好的方面着想,住在某种包吃包住的地方久了,就算是知道人情世故,但一时的神经错乱也可以解释现在的温和,又或许可以说是突发性失心疯。
只不过他似乎低估自己的吸引力,更低估季洁的魅力,也或许没低估,只是两人又信心解决麻烦而已。
女人的嫉妒往往来势凶猛,比自己好的,自己想要得到而又得不到的,那么,根据自身需要作出的决定总是错误得可以,不是量力而为,而是以卵击石,可笑的还击,偏偏所谓的主角从不会为打酱油的分一点心思,他们眼中只有女主是对的,只会遵循女主的话语。
“上官公子,人家是莫心,我会很乐意接待你的,来我们莫家玩吧。”莫心矫揉造作的样子让人避如蛇蝎,而季洁和上官然很有风度的装聋做哑。
按照伯科威茨的观点,攻击只是挫折的一种反应,而非必然反应。犯罪乃是自身自卑感所引起的错误行为。而自卑感产生的原因有三种,即身体残疾,二是社会经济地位地下,而最后的是错误的教育,过分抑制儿童自由意志之权威教育易增长儿童自卑的感情及依赖性,使其缺乏自己决定之能力,也易促使成对双亲或权威的反抗或说谎,对弱者之暴行等代偿行为,进而促使犯罪发生。
人的自卑感一旦形成,就会对环境采取敌对态度,从而推动人去追求更进一步的优越,促使犯罪。所以别说自己优秀不是罪,你所引发的嫉妒,别人的犯罪都是你的罪,轻重程度不一样而已。
“我已经是季洁的人了。只能遵从洁的安排。”上官然话里藏针应着,把季洁的沉默当默认。
“季小姐,这不是真的吧。”掺杂着明显的不相信,莫放还没行动,计划就被扼杀在摇篮中。真的不该在错误的时间遇上正确的人。强抢,不是他的风格,不过看着两人的亲密程度,实在不太像。一个淡然如水,一个儒雅安逸,不是有交集的人。
季洁无可奈何,欠的风流债,何时才能真正理清。美貌对于人们的吸引,就像是甜蜜对于蜜蜂的诱惑力,从来只会增加,不会减少。但是被上官然当做枪使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便好心的推他入地狱,正所谓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好吧,你就跟着莫心姑娘吧,我换个人就行。”不该惹的桃花就该扼杀在摇篮中。免得最后被别人在背后放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