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束缚,不在于它的坚固程度,只在于它的连接口,不是转动,而是直接破坏,季洁从来不会好心地留下作恶工具,要解锁,不是现代的智能锁就好,不然季洁找不到消音器来隔绝那一声爆炸。只是那道烟消失的速度快得让季洁差点看不见,又是一个麻烦,季洁皱眉。但是比女子的麻烦来说,季洁选择后者。
咔嚓一声,上官然便出现在季洁面前,
“男的?”季洁不清楚地问道。
“是”
“还活着?”
“是”上官然面不改色,只是僵硬着,明摆着。
“会医?会武?”可惜上官然不知道季洁只会救会医的人,在一个呆的死狱里还能这样的健康,有着季洁最想要的技能。
“医!”
“想活着?”
“想!”坚定的理由只有上官然自己知道,不想活着又怎么能坚持到现在呢?
“好,我救。从此以后你就只是一个人,别想找我去解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季洁有言在先,残忍,你不对自己比别人对你更残忍,你又要怎么下去生存。
“上官然”上官然说出名字后便开始沉默,不知道这次决定是不是正确?但如果不离开就什么可能性都没有,只是不知道这女的她知道她究竟惹了什么麻烦。好吧,报仇只是一个人的事。
“季洁,抓紧我。”季洁礼貌性应答。
上官然还未反映过来鼻翼已传来缕缕清香,引起莫名的悸动,脸上染上诱人的红晕。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季洁不悦地道了道,现代化的心理学是最有力的剖析。不用言语也能知晓。要不是快暴露了,凭着那种表情,她会选择别人。
上官然尴尬地望了望,企图掩饰,却发现季洁连一丝别的神情都不想给予,只有淡然。罢了,以后就只忠于她一人。以往的恩怨以后再说,只是她不会出手的吧,又或许没有以后,连恩怨都没有提的必要。
在上官然还没整理好思绪时,季洁,已将其带入一片树林,不去理会由自己引起的鸡飞狗跳。他人又于自己何干?只是那张脸该换掉了吧!换掉也改变不了被追踪的气味,而既然已经选择特意放手,季洁就接手了。
望着上官然即使身陷囹圉却依然只沾染一点风尘的身姿,季洁叹口气,拿出所有剩下的珠子递给他,急忙说道,“去买些你的衣服和胭脂,把自己弄脏一点再去。听到了吗?”季洁对上官然的走神很不爽。
“为什么是我?”上官然不去质疑季洁的吩咐,却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救,明明已经被人狠狠的抛弃,当时的绝望只有自己能懂,现在他只有她了。
季洁面对着那变得猩红的眼眸,随意地说道,“你是男的,而且已经死了。”
是啊,上官然已经死了,只剩下然,终于季洁的然。想要再问些什么,却发现季洁已然安静的闭着双眼。
上官然转身离开,没发现身后的眼睛倒映着天空盈亮的色彩,他会回来的。不是自信而是必然,因为自己也懂得绝望时最后一次的温暖有多重要。不过接下去,会有人去找他的吧?他自己的祸总要自己去承担。
不去回想过去,只在乎现在,弃我境界,只能拥有速度,力量,连最简单的都不行,刚才的惊险只有自己才懂得。而这世界情况如何,还要靠所谓的“然”来说。别人不是不可以,只是抵不过那清澈的眼泪,的确,“然”能被救也是眼泪的功劳,谁说眼泪是女人的专利?
一个人时候的眼泪是不可避免的泄漏心境。邪恶也好,要找一个人,只凭眼睛里的心就够了。女人的眼泪可以让男人化为万指柔肠,而男人的眼泪可以占有一个人的心,让人为之动容。
至于然,进入死狱的谁能不复杂,但死人却是最能洞察人性的,因为有教训不是吗?这样就不会被世俗的争斗蒙蔽双眼,因为他会用心去看,而不是简单的言词来决定。
他想要的不过是报仇,眼睛已经泄漏一切,又怎能继续?唉,如果,伺候好的话,就替他杀几个人吧!有人说折磨人最好的方法是折磨他们的心,可偏偏自己就讨厌过程,不想解释,要么就杀,要么就活,自己的无所谓才让人怨恨吧?谁又能全心全意去相信另一个人?
烈,他有过吗?逆天七重诀因为有他才达到诛仙境界,而今,又要谁的护体,才能炼成?烈,他最后怎样了,为何脑袋里没有印象了?那个如火的少年给的阳光似乎还在,只是后来呢?没有印象了,又是选择性失忆吗?
等上官然回来吧,今天那个女的和然有关系吧,只不过是他们的事?命运只有自己能掌握,就算那女的死了,也与自己无关,应该是吧?
迟疑了,果然多活一次,就多一次的考虑,多情应被多情伤,季洁苦笑着,只是从来不肯泄露痕迹。
“嗯,洁,给。”上官然拖着身子,暗红的血迹是挣扎过的痕迹,不错嘛,还活着,没被通缉吗?既然能活着,就有自保能力了。
医术不错,但让自己受伤就是一种失败,而就算失败也不该把伤露给我看,因为那是代表着他有所求。但季洁仍压抑着自己不去问他是怎么治疗的,过多的话只会自己泄底,医术他有就可以了。
“去洗澡,半小时后,在这集合。”留下一半的衣服,季洁不问一切转身离开,是因为信任,信任她不会不担心他,但不知他会不会辜负这一份信任。
上官然冷然望着季洁的背影,她不在乎吗?自己又算什么,真的只是把我当死人吗?刚才的遇险为何你全都不问,我受的伤你全不关心,我遇的险又算什么?上官然哀怨却又只能服从的走向旁边的小溪。
季洁看了一眼上官然黯然离开的背影,他还是辜负了自己的信任,不是吗?罢了。就当养一个衷心的仆人吧,免得自己多想,有些话,还是想要听别人亲口说出才能吗?。
半小时后,再见上官然时,他已白衣翩翩,俊美的容貌是当初不凡的证据,由内而外发出的洁白光芒,是悬壶济世的恩泽,只是不该有那样的眼神,绵长而忧远。
望着季洁曼丽的身姿,上官然刚才的埋怨早已消失无踪,乳白色的光辉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一眼就让人迷失心门。
季洁看着上官然变化的表情,果然,还是太年轻了。美色诱惑,也能投降,那当初的坚持又有何意义?正了正色,季洁清嗓子说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准问为什么?”
“好。”上官然听着那余音不觉一惊回魂。
“说说这是哪里?有什么?”
“这里是天妖之国,当然有妖。”即使不解也不能问为什么?
“什么是妖?”季洁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逆天七重诀不知抵得上妖吗?
“妖,分为兽妖,人妖,天妖,及神妖,超神妖.”
“人妖是人吗?”糟了,二对一甚至有可能多对一,季洁皱眉问道。看来仅仅是一个逆天七重诀也只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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