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上涌的气旋慢慢的回升,玄力与幻力的融合比想象中舒服,有种不可超越的愉悦的感觉,让人心甘情愿的沦陷。
看着季洁的嘴角,罂粟般的红唇,还未碰到,便已上瘾,该怎么办呢?寒夜在一旁的眯着双眼等待,似乎这种美好不能得到就宁愿毁掉。
即使再一次感觉到那目光,季洁也只能无所谓,寒日会在她身旁的,不是吗?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这样理所当然了?不过,寒,他真的会来吗?
而那个人的目光却越来越炙热了,炙热的让人心寒。欺身而来,伴随着转瞬即逝的阴狠,魔音便传入季洁脑中,勾起一阵阴寒。
“寒夜,记住,这是你终身不能忘却的名字。”寒夜霸道地说着,以自己为尊的思想遗漏无误。
望着那同寒日一样的俊颜,一样的银发,一样勾人的眼眸,深邃的依旧让人无法看清楚。只不过寒日的柔情让季洁心甘情愿去接受,而那寒夜的欲望却人让人想要逃离。逃离到另一个怀抱。
“你和寒日是双胞胎?”看似疑问,却让人无法质疑。
“怎么,你认识那个废物,真是暴譴天物,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小美人。”寒夜自信满满,毕竟他的能力和寒日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寒夜又有什么能力拥有美好。
季洁抿嘴,既然低调不成,那么对于他,嚣张又何妨?示弱只会更快加速羊落虎口。
但若嚣张,便可拖延时间,或许付出的代价是以后无止境的纠缠,但那时自己的能力,应该可以逃离。
“大爷,从了你,有什么好的?”季洁无赖地说着,只不过装的表情太明显,而对于自己想听的,想要的,寒夜从不会计较话里的真假,也没必要,自己能够顺下去,就可以了,不是不会去判断,而是要决定判断与否,哪个才是对自己有好处?就究着那个不放就行。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哦。”寒夜似乎对自己觉得无所不能,实际上现在季洁能想到的,寒夜都可以给予,这就是时间的优势。
“大爷,你真会乱讲,也不怕别人听到。我可是会害怕的。”季洁的撒娇要是一般人就会做呕,但偏偏那种媚到骨子里的天籁之音却让寒夜下腹引起一阵热流。
“是吗?别怕,大爷会保护你的。”寒夜沙哑的声音引起季洁一个谁都无法捕捉到的慌乱。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季洁好看的柳眉似乎没有因为那种不自然的做作而扭曲。仿佛天生自然如此。
“哪一点,英俊潇洒还是富可敌国。哪一点都没关系,大爷有的是实力。”寒夜不要脸的自夸,但说的都是事实。让季洁更难逃离的现实。
“哪有,我就喜欢你离我远一点。”看着季洁故装幽默的份上,寒夜很给面子的象征性的牵起嘴角,如果不是用在他身上,那么寒夜会更加叫板的。真是惹火的妖精。
而论斗嘴,寒夜又怎么是肯认输的人。盯着季洁的脸看到的却除了面无表情的真诚后,其他的动作都是假的,他很不喜欢。
“你究竟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嘛?”季洁无奈的应付,厚脸皮用在他身上,一点点也不过分,算流氓,他第二,无人认第一。至少在季洁看过的人里面。
“洁,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活着。”寒夜不服输的说着。每一天都这样过,也不错。如果忽略那抹不真诚,一切都是完美。他会努力剥下那层层的面具。
季洁快要撑不住了,伪装也会有时间限制性的,何况还要做自己最不擅长的冷笑话,暗处的那一只小白也该出场了,但是要在寒夜离开后,才出场吧。没胆量的狗狗,还是在家里养着就好。
“怎么样,考虑下从了爷吧。不从了爷,爷也会想办法让你从了。”寒夜舍不得破坏这一份温馨。但是那份渴望已经烧到胸口。
“唉,大爷,你就不能优雅一点吗?真是没文化。”季洁很认真的说着,对于上位者,优雅是必然的,同冷酷无情一样必备,他为了她,竟然舍弃那份优雅,要承情,季洁实在难以负荷。
“没文化,真可爱,你要不要爱我?”寒夜故作很萌的说道。
“我说大爷,我连你名字都没记住,搞不懂你哪里可爱了,又要怎么爱你。”
哼,把爱随口挂在嘴上的人,会懂得什么是爱吗?
根据现代的最新解释,爱是一对男女基于一定的社会基础和共同的生活理想,在内心形成的相互倾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一种强烈、纯真、专一的感情。
性爱‘理想和责任是构成爱情的三个基本要素。而他对我的,估计就只有性爱吧。
“你这个女人,真不懂风趣。”寒夜恶狠狠的瞪着季洁,却看不出季洁不在乎的任何造假的成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决定要抢的,总何必在乎纠结那抹不愉快。有一天那个小女人会屈服的。
就在寒夜刚决定要动手时,却听到一阵彩色烟花燃放的声音,五彩的烟迹在说明某种信号。
寒夜叹了口气,在阳光明媚的蓝天下,绚烂的烟花第一次变得碍眼,若是良陈美景相伴,烟花就是虏获美人心迹的最好途径,不过,“亲爱的洁,我要走了,别太想我,等我处理好了事情,会来找你的。”说完,寒夜便化做一阵风划过,与寒日的速度一样,都暂时不是季洁可以涉及的范围。而两人谁更胜一筹,有待考究,一旦遇上,便要,你死我活吧,谁都无法容忍对方刺眼的存在。
庆幸的躲过这次的季洁,只会感谢让寒夜后背有刺的人,寒日,是你吧,如果你无法保护我的话,又何谈要与我相伴?不要让我失望,我的心只能够付出一次,知道吗?我的心比烟花更容易变冷,要是一直是装作废物的话,要如何继续下去。
占有欲的多与少将决定寒夜的接下去的动作,不过,他已经不装了吧,也装不了,从遇见我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注定不能存在。而你是因为要动手才找上我,还是找上我才决定动手?可是连自己也不能否认,刚才自己一直在等待着寒的出手。
多了一只洁白的狗狗来调搪一下生活,好像可以存在。
“洁,你刚才真的很可爱,怎么办,我越来越移不开眼了?”白勒一身白衣从树尖飘下,像极了一只渴望主人拥抱的白犬,而那肆无忌惮的吹嘘,似乎刚才的袖手旁观与之无关。
“移不开眼,就把眼睛挖掉。”季洁对于打酱油的白勒有点不爽,没有能力就别出来瞎幌。
“洁,别那么无情嘛,我打不过他,不过,要是你被抢的话,我大概会去救你的。大概的吧。”如果季洁肯温柔的对待自己,那么他肯定会奋不顾身,而如今再继续相处下去,自己沦陷以后肯定会出手的,恐怕离这日子不远了吧,还是已经来了。
看着白勒的犹豫,季洁也明白不可能会有一见倾心,再见轻命的,只不过当赤裸裸的现实摆在眼前,季洁也只能苦笑,把他当成烈来疼爱吧。
烈,好像越来越想他了。有些人一旦失去才会明白自己真的很在乎。自己是在乎烈的吧,对一个人的思念与念他的时间成正比,其他人,不值得回想,浪费脑细胞的无用功。
“洁,你会不会突然不见?”烈有天心血来潮问道。
“或许吧,人总会离别的。”洁似乎有些伤感的说道,不大想谈这个话题,暗杀就必须每一次都把自己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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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