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是没兴趣而是现在的自己要不起,连兽妖都没有,要药干什么?相爱是为了相伴,相伴便有了相疑,相疑后便相离。可是即使怀疑,还是一心一意的付出,烈和你一样呢?很不错的孩子。怀疑是相处的最佳毒药呢?试着去接受吧,白勒,你又在猜疑什么?
“讲到哪呢?”白勒突然回过神来,被季洁影响的太厉害了,每次都变得不像自己,却心甘情愿。
“讲到你父母被设计分开了。”季洁不想浪费时间,那么明显的过程是一种对智商的侮辱,但如果季洁知道白勒此时心中的惊讶时,她会更加鄙视他。
“嗯,娘亲不肯背叛父亲,而父亲也心知她意,在两人坦白心意后,在艰难的逼迫下都是不肯轻易放弃,而后来我母亲居然被设计与白渴通奸,怎么可能,就凭那个白渴。”
“旁白,语气不对。”季洁好心提醒,那小白刚才快入魔了,时间不够长么,竟然无法沉淀。
“知道了。要温和,感染气氛。”白勒笑脸相迎,掩饰的很好。但是那恨意确实存在着。
“在大庭广众下,父亲被逼得无奈,却也只能将母亲驱逐回去,拖着破旧的身子,两个人心里都是伤,都是深爱,怎么能够不受伤?再后来母亲身上居然带着那秘方,只有白渴能过做到,不知道从哪拿来的,那让父亲误会,母亲难以回头的秘方。”白勒磨牙着,带着某种隐晦的恨。
“后来,母亲本是不想残活下去,谁料腹中已经有我存在,你说,我来的是不是时候,洁?”白勒的眼中的期盼是不属于季洁的色彩。不被期待的孩子是曾经相爱的证明,能轻易放弃吗?如今好好的站在这边,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爱,曾经来过。白素和季森是真正的相爱,懂么?
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若是少了那个人,那个曾经用自己性命去珍惜的人,便缺了一块,怎样都不能完整。再怎么弥补,都会空缺。
“才不会呢?你,看我风靡众生。”白勒连忙阻止了季洁的回答,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声音。自己的回答想避开那些答案。可是不听,有些事又怎么能解得开?不乖的小白。听一听,或许能听到你意想不到的的答案。若是你现在不想继续,那么我等,反正是一个听众,也不差什么时间。
“嗯,的却是疯了。”季洁取笑着,带着一丝柔情。
“你才疯了,我这是人格魅力,懂不懂?”白勒红着脸争辩着,忘了该继续下去的故事,或许本就没有必要开口的故事。
“魅力,是美丽吧。你这个妒妇,改改吧你!”嫉妒别人的完整,嫉妒别人丑陋的真实,伪装只是嫉妒的面具,在撕开的一刹那不经摧残。
“你,你,你才是妒妇,有没有判断力啊你?”白勒上气不接下气,口吃已然代替了刚才的不快,像个小孩子,和烈一样惹人疼呢?要真实一点,这样的小白比伪装可爱多了,只是那些曾经,那些曾经的摧残,的的确确的存在,伪装在这刻撕破还来得及吗?
伪装,为的是谁?装的又是谁?没有谁能够永远的伪装,至少在夜里一个人伪装不来。
不必继续的话题,轻而易举的被取代,或许早就想取代。
“洁,收留我吧,你看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很养眼的,考虑一下,要不要?”白勒眨眼说着,抹去不该伤心的痕迹,白勒依旧狂放的令人心疼。
“会洗衣服吗?”季洁又开始一轮的攻击,不管什么方法,好用就行,不是吗?
“不会,有别人做啊。”白勒不怕死的说道,别人会做的干嘛自己要做。
“会做饭吗?”季洁真的变懒惰了,或许本来就是懒惰的化身。
“不会,有别人做啊。”白勒轻轻的甩着柔头,自已为帅的摆着pose。
“会打扫吗,肯定也不会,什么都不会,要你干什么?”季洁下结论道,不想随便放过白勒。
“至少会暖床,洁我帮你,好不好?”白勒厚脸皮也很无耻的说,抗打击能力显然和上官然不在同一个档次。
“你暖的能力不行。”要打击报复,季洁有的是手段,谁与争锋。
“你才不行呢。”白勒不服输的想要证明,好好的话题莫名的扯远,再继续却只能望见季洁的纤细的背影。
时间是能力建设的必备要素,虚度时光,而无所建树,是一种可怕的存在。而所谓的建树,在于你本身的追求,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只要知道自己的理念就行。
这是一种自私的心理,也是一种渴望的自由。君子喻于义,而君子难为,何不做一个小人,喻于利。
忘我境界,全身心的投入,不是全部抛弃,而是防止欲望的过度膨胀,无欲无求,是过度的理想化,即是不现实化。“吾非吾,吾亦吾,上善若水,静待无知。”语句净化的不仅是单纯的肉体,而是那种永无止境的上界。
“洁,你在做什么?”灵突然开口问道,神识的不断强化使得精神力不断变化,不稳定性在潜伏,是一种提高,还是一种摧残,不得而知,而在威胁来临前,灵有必要制止。
“是逆天七重诀,你听说过吗?”季洁试着开口诉说,有些事情必须尝试,而且两人于一体,背叛不应该是那么容易。而且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季洁只能信任一次。
“逆天七重诀,是一种古老的神诀,不过已经遗失了,很多人都是在寻找,在神迹的寻求中,抹灭了众多高手,结果还是很令人失望。要找神诀却没有任何办法。你真的是在练逆天七重诀吗?”灵兴奋不已,神诀,那是可遇不可求的际遇。
“嗯,算是吧。”季洁毫不在乎的回答,不把刚才说的话当一回事,而引起的江湖风雨就这样扼杀在摇篮中,能低调的就低调。
在一天天的世事不测中,学院选拔即将推出,而白勒,时不时的骚扰,似乎不再害怕季家人的眼光,心魔一旦克服,又是另一个新的境界。
而上官冉的后来已是自己把握着前进的方向,在选拔的那天与季洁再次不期而遇,而上官冉却已经脱胎换骨。实力是女人美丽的秘诀。
至于上官冉像个女人照顾着季洁的起居,却丝毫不在乎他人的闲话。能够近身的伺候也是一种安慰,外貌协会总是有着它的优点。
寒日和寒夜在那天以后便失去消息。仿佛一切不曾改变,只是个梦,至于是噩梦还是美梦,不得而知。两兄弟的造访似乎是偶然的到临。
由于寒日的一面之缘,所引起的醋意风波,在季洁的处理下完美解决,不过是在她的角度下的处理办法。要不是他遗留的祸水,早该被遗忘的人又怎会消失不了?
总而言之,季宁的刁难不时的透露,瘙痒似的骚扰让季洁的生活多了一个调节剂,要是毒药,就是以毒克毒,以眼还眼。要是甩嘴皮,季洁心情好就逗你玩,诸如此类,而季洁则是负责让这波澜涌起的壮阔的程度,独角戏,谁是主角,谁又是墨角,不过主角和墨角也可能进行统一。
而季宁对季洁的不满,小丑般的演出算是对自己的行为找一个解释,此时不是没有任何别的事情来进行代替,而是当时对嫉妒的在乎程度改变了对其他人事物的看法与做法,迷失了本心,连自己喜欢的人和喜欢自己的人都无法真正做到了然于胸,再后悔已然无用。
每一个人背后都会有一个天使,守护自己的天使,不管自己是如何,是好还是坏,总有那样一个人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为你付出,不要在不属于自己幸福的领域里挣扎,挣扎着那份不该奢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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