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钧樾看三哥被调戏竟然一点反应都没,不由睁大双瞳挑眉的觎了贺尧一眼,似是在问,“三哥被挑逗,怎的连一点反应也没?”可那额头上都是冷汗,刚才在宴会的时候还明明听见三哥身体骨头杯撞击的咯吱作响,着时吓着他了。
贺尧看到他既一副担忧模样有一副看好戏瞪大的双眼,狠狠白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他现在完全猜不出后面那明明被那女人调戏却一副淡定模样。
跟了昱少这么多年,他多少有些他的影子,可在某些事上他还是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还是梁擎裕比较聪明,看后面玩的欢,他只是挑挑眉,嘴角抽抽筋,完全不敢融合到那两人互相瞪眼的行列。
开玩笑!跟他们三哥在一起最好什么情绪,什么话,什么小动作都不要有。
他看着后面那一脸狡黠坏笑的女人,他真想好心的提醒她,他们三哥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果然,他看到他们三哥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下一刻他听到三哥淡淡的问她,“好玩吗?”
听到他的话,沐晚低头冷笑,对上他漆黑的双眸,无辜的看着他,嘟着小嘴问,“我怎么是在玩?”
眨眨眼,吐出一句,“我明明是在给你按摩,感谢的话就算了,我这人最大方。”她觉得脖子有点酸痛,扭扭头,手中的冰放在他怀里,略化了些许,冰凉的水透过她的手指,染透他白色的衬衣,她有些冰冻的皱眉想要离开他那里有些青紫的地方
就在她刚想挪开的瞬间,一双大手咻地抓住她的手,她手猛地一抖,冰块准确无误的掉在他小腹和大腿之间,她努力憋住笑,嘴角抽了抽,强装淡定面无表情的怒道,“你干什么?”
她看着他一脸淡笑的模样,心里一顿,不知怎地,这种笑意笑的让她有些发怵,她下意识的头想往后退,可大腿还是被他枕着,让她动不了分毫。
她望着掉在他腿的冰块,化的有些快,有点嗫嚅的问,“其。其实,按照医学方面说。冰块对身体有好处的。”她抽了抽手,可那人却更加用力的抓着她,看他那副模样不会想把她怎么着吧?
他看了眼身上那快化了水的东西,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意味深明的盯着她笑道,“既然有那么好的好处,那继续往下按吧,给你按。”那句往下他说的异常有力,接着他忽的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贴身靠近她。
沐晚轰得一下脸红了,她此刻是坐在榻上边沿,而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面前,听到他那句继续往下按,看他靠的那么近,她有些发颤,这人就是连笑都能让人从心底里害怕。
争锋相对,面面相觑。
“不,不要了,看你年轻力壮,风姿飒飒,我,我这点力道恐怕已经用尽了。”她被自己说的话嘴角都在打颤,第一次这么违背良心。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不怕对手悍,就怕自己颤。
“哦?是吗?”他笑的似是而非,修长的双腿一点一点的向她身上靠近,那丢在他身上的那块冰彻底融化,那里湿了一大片,这样的湿度,那样的地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他上千贴近她的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一本正经的问,“那医学有没有告诉过你,男人有些地方要是按摩的话,会出事的?”
她猛地站起身,倒退几步,不动声色的离他远点,睁大黑瞳,愤怒的指着他,良久才缓过来骂道,“你,你流氓,不要脸,无赖。”
车里的人被她一声骂全都扭过头,看本来还一脸得意的捉弄此刻却一脸愤怒用手指着那个一脸淡定的容昱,这变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们三哥做了什么?让这个女人脸红成这样?还敢那么“夸”他?
听到骂声他依旧淡然,心情甚是愉悦,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无视车上其他几人的震撼,那双眼深不可测的望着还在撅着小嘴的女人,忽的,他轻笑出声,静谧的空间里那声笑声特别的悦耳,如同清澈泉水滴在石岩上发出的响声。
那么纯净,那么悦耳。
“你笑什么?”沐晚红着脸问。
后者一脸愉悦的看着她,坐在她刚才离开的地方,那里还有着她的温度,双腿交叠,他笑道,“我的小沐,就连骂人都那么可爱。”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榻上旁边的茶几上,似是在打量什么。
“你…你不要脸”她怒指着他,气的词穷。
这男人真变态,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那无赖模样,让她想给他一巴掌,先前对他的同情一扫而光,她气的直剁脚,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他这么厚的。
后者也不反驳,到是享受她的怒骂,点点头道,“谢谢。”他看着她气的脸红,一边悠闲的拿起旁边的茶杯递给她,一边道,“来,嘴巴干了吧?喝点水,你可以继续。”
沐晚瞪着他,恨不得把面前的水泼在他身上。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不要脸。
这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脸皮,还传言他是T市最优雅,最有教养的男神。
狗屁!
是哪个疯子乱传绯闻的?
“停车。”她大喊一声,车子猛地停住,身子遽然向前冲去,一双大手猛地揽过她,被他抱在怀里。
她挣扎,那人却温柔的对她淡笑,沐晚此时心里气的无处可发,却抬眼瞪向贺尧,贺尧一惊,她冷笑,“贺尧,你给我等着。”
贺尧无辜的翻眼,敢情把怒气转移到他身上了?
等他打开信息录,空气间顿时安静,那边传来一声严肃的声音,连沐晚都被带动的暂时安静下来,只听那人道,“昱少,您的父亲在容园门口等您。”
听到这句,沐晚猛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等她抬头,却被眼前这幅景象劈的头直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