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你是姐姐,你就把厉承让给她吧,沉默怀孕了,不能在受到刺激。”
她听到沐烨森严肃的望着她,仿佛在下某种命令,又像是在小的时候他劝她别跟妹妹抢玩具一样,她遽然后退,摇头苦笑,这个家本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沐…晚。”
后面传来一声轻呼,很淡,可是此刻沐晚仿佛听不清那到底是谁的声音,脚步不停歇的直往前走,留给他们的是她单薄萧条的背影,看上去那么孤独,却没一个人在她左右。
“厉承,你赶紧把沉默抱去楼上去,烨森,你赶紧打电话叫医生赶紧来家里啊!也不知道沉默被那女人灌了多少酒”
夏姚此刻心里总是舒爽了点,可只要看到倒在沙发上的沉默那迷蒙的眼里的泪水还是在不停的打转,那心里就像是猫爪的一样难受。
“好,我这就去打电话。”沐烨森着急的去打电话了,仿佛没看到沐晚走时的表情。
冷厉承看了一眼怀中抱着的沉默,皱着眉头抬头看夏姚道,“姚姨,我会好好照顾沉默的,你别担心。”右手抚摸上她的小腹,冷漠的双眸闪过一丝歉意,他从未想过沉默有一天会怀上他的孩子,他们每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做好安全措施的,可如今……。
不错,他在乎这个孩子,却未能想到如今的沐晚会那样对沉默,可不知为何,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不是,可在看到沐晚也不否认的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她认错,只要她说,不是她做的,不是她,他就会原谅他,不要那个孩子,跟她永远在一起,可最终,她太倔,不肯认错。
可他在后来的某一天才知道明白她,不是所有的错,她都会认,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重来,错过了就错过了,在沐晚的感情里分几种,她要的,不要的,爱的,不爱的,她分的清楚,断的干净。
Heaven酒吧
一个像天堂的酒吧,灯红酒绿,霓虹灯彷如白昼,晕染沉醉的让人迷醉,沉沦,快乐,仿佛没有任何烦恼,犹如真正的天堂。
“小姐,你喝醉了,不要在喝了,回家吧。”
沐晚抬高高脚杯透过深红色的液体,听到旁边的调酒师对她亲切的说话,被红酒晕染的双唇微张,露出两排白齿,让人不禁想要采撷,她手指夹着高脚杯,淡淡一笑,“家?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调酒师一脸懵懂,看到她眼里忍住的水汽有些不忍的继续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或者……”
“天堂?是否喝了这里的酒就能到天堂了?”调酒师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轻轻一笑打断,抿了口杯中的红艳,她想起沐烨森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把冷厉承让给沐沉默,她嘲弄的嘴角轻勾,她从未拥有过冷厉承,又何来的让字呢?
四周,人人自醉,沉沦至此。
不知是有多少人是无家可归的呢?
“小姐,小姐,别去……。”调酒师望着那在幻灯下如梦如幻让他觉得不真实的女人,摇摇头,他想喊却喊不出来,天堂酒吧跟别的酒吧不同,酒吧内有着健身房,台球房,击剑房,这些运动房不是在一处,而三个房内只有得到黑色的VIP卡才能进入,在T市,没有几张,可那小姐看样子已经醉了走的那路线像是去卫生间,可他还是得提醒下吧?而此时击剑房老板都在里面啊!更是不能进啊……。
击剑房内
“三哥,手下留情啊!”
惊悚的求救声在偌大的剑道馆上空响起。
密集的金属撞击声中,乔昀樾只觉眼前银光闪闪,剑气逼人,对面的男人不论是出手的动作和姿势都极其俐落完美,虽不至于凌厉和杀伤力,却招招直刺要害,让他无法躲避,无法逃避,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听到什么声音身体一僵,看准时机,手中的剑就要直刺他的喉咙,可下一刻,那男人露出柔和散淡的笑,被那男人这一笑之后,他手突地一顿,下一刻,喉咙被人用剑抵在喉咙,只需狠狠一剑,便会刺穿。
紧接着便是巴掌声,严凌带着邪美的笑,冲下来就转身去换衣服的容昱大喊崇拜道,“三哥这一招,屡试不爽啊!三哥威武。”
“乔昀樾,我们都提醒过你,虽然三哥看起来身上有旧疾,可我们这里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你每次还都不服气,这下还不服?”梁擎裕逮着机会就调侃着直挺挺倒在地上喘气的乔昀樾,愉悦的合不上嘴。
“梁警官,你难道没看到乔昀樾还一副老子是老大的模样,指不定哪天还来找昱少的麻烦”贺尧带着笑意的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人,怪谁?他跟昱少刚刚到容园就被几人催来这里,他们不敢打昱少的电话,就来烦他,末了,他淡笑,直起身道,郑重的道“下次,我来跟乔总切磋一下。”
几人闻言大笑,贺尧,不止是他们三哥的私人助理,还同时兼着朋友身份,在私下里,跟他们没区别。
“贺尧,下次直接刺下去,责任我担着。”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容昱从更衣室出来,所有人听到这一句,努力的憋住笑意。
乔昀樾听见,哀嚎叫苦,良久,才用哀求的泪眼看着对他无视的三哥道,“三哥,我错了。”
三哥虽平时待人谦和,可是他们心中都对他有着莫大的惧意,那贺尧可是三哥亲手教出来的,得到三哥的允许,还不把他往死里整?
贺尧得到支持,胆子越发大,“好。”
似乎又听到某种熟悉的声音,容昱嘴角的笑意开始收敛,“我先走一步。”末了,还不忘吩咐,“等我走了在出来。”
闻言,他们愕然,几人相互对视,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容昱。
“滚,别碰我。”沐晚歪倒,倚靠在墙壁上,使劲的推搡着搂在她腰上的大手,该死,就是上个卫生间,都是下流的人,无奈身上根本提不上一点劲。
“装什么清高?能来这里的不不是借酒浇愁的就是来上天堂的,刚才不是想要上天堂吗?来,我带你去。”说着就要拽着她往另一个包厢走去,可见那上天堂的意思明显是以怎样的方式。
“放开她,在把你的手拿远点别让我看见。”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打破两人的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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