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不是平美人吗?”
“谁说不是,不知道又怎么得罪了虞妃这么热的天,真可怜。”
“嘘,淑妃娘娘来了……。”
上官彩蝶看着那张因为炎热而通红的脸,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难道真的只是相似吗?自从上次皇上去过宠月楼之后再也没有去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皇上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点不一样了。
“还不快去把平美人扶过来。”上官彩蝶大声的吩咐道。
“妹妹,你这是又得罪谁了?”看着雨蝶大口的吞着水,彩蝶总会习惯的偷笑。“这宫里啊,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姐姐也不能整天看着你,你自己要多小心。”
“放心,兔死狐丧嘛,我知道,我要是那么轻易的死了你玩什么?”雨蝶抹了抹嘴角拿起小铲子继续。
“我可是真关心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要是让皇上听到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去宠月楼了。”彩蝶玩弄着手中的丝绢,窃窃的笑。
“即使他不去我那,也不会一辈子都只宠你一个的。”雨蝶看着彩蝶已经变了的脸色。
“哼,不管你如何嫉妒皇上都不会喜欢你的。谁不知道要不是你跟我长的有那么几分像皇上怎么会让你进宫呢?”
“那倒是,皇上却是很喜欢你这张脸的,所以才去我那,可是皇上也说了,”雨蝶看了眼上官彩蝶依旧苗条的身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女人啊,还是要能生孩子的,毕竟再美的容颜也有人老珠黄的时候。”
任凭上官彩蝶在后面气得跳脚,雨蝶自顾自的继续同炎炎烈日对抗。那个整日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没事就来找找麻烦,仿佛自己是她养的一条狗一样,没事逗着耍,这样的日她过了十几年。狠狠的将面前那朵怒放的玫瑰铲断,她相信如果那是上官彩蝶她也绝对不会手软。
“呵呵!”
莫名的听到一个偷笑的声音,雨蝶看了看四周没人啊?
忽然感到身后有个人,雨蝶刚想起身却被拖地的长裙绊倒,眼看着就要摔倒百花丛中,她看见一个紫色的身影,身体本能的要去抓,哪知那个人那么轻,竟然跟她一起倒了。
“你…。”转过脸雨蝶满腔的愤怒被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那是一张魅惑的脸,挂着狐狸般的笑容,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挑逗的笑容。精致的脸庞,薄薄的嘴唇就这样几乎贴着自己的脸,在这百花深处。要不是太刺眼的阳光雨蝶会以为自己碰到狐狸精了,奇怪的是这个狐媚的男人居然跟那个人有些相像。
一把推开他,上官雨蝶挣扎着从一片狼藉中站起来,天哪,忙了一上午全部都搞砸了。
看着被自己和那个那人压的乱七八糟的花园,昏倒,哎,他怎么还躺在那啊“这位王爷,您能不能起来了?园子都弄乱了,我还要重新整理。”
“身为皇上的美人可不是做这些事的。”那人摆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似乎很是享受沐浴这炎炎夏日。
“您不热吗?”雨蝶已经忙的快晕倒了,算了,直接走到刚才的亭子里还有彩蝶剩下的水壶。
看着香汗淋漓却没有丝毫的妥协的人,再次走进亭子休息,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太阳正大。
一把拽住,雨蝶被突然的拉进一个怀抱,本就热的快要冒烟的自己心更是要跳出来一样。
“恩,确实比较像,但是眼睛一点都不像。”风铭抬起她娇俏的脸“你应该学着更温柔一些。”
MD,雨蝶气的七窍生烟,事实证明盛怒之后的冷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想找乐子呢,不需要替身的,我相信正主也是很乐意的。”
“哈哈”风铭大笑着,有趣,有趣,看着怀里的人拼命的想挣脱,他更紧了紧手“那可不行,皇兄会生气的。”
什么?调戏我就可以吗?雨蝶冷冷的看着这个蛀虫,就是蛀虫,天生下来就习惯玩弄别人的命运的人,果然皇宫里的人都变态。
“你是谁?”日后报仇也要知道姓名吧。
“这么快就想再找本王了吗?别急,我王会再找你的。”风铭的手指轻轻的划了下她张红的脸颊,粉嫩粉嫩的,他喜欢,那上面没有多余的脂粉。
“我住宠月楼,别走错了。”雨蝶冷冷的说,看见正欲离开的人又转身回来。
“你还真是大方啊。”风铭坏坏的笑着,“想不到你看起来还蛮文静的,骨子里竟是风骚的很!”
“不是我大方,是皇上大方。既然是皇上的东西他自己可以随便让别人处置,我又有什么能力翻云覆雨?”雨蝶擦了擦汗,说的淡然。
“你把自己当做东西?你是皇上的东西?”风铭看着这个完全不在乎的人,她就这么放得开吗?
“你听不懂吗?”雨蝶烦躁的挥挥手,拿起那个小铲,“是我被别人当东西呀!”
“风铭?”风桓一边闭着眼睛享受每天的按摩一边听着紫衣的汇报。“他最近还安分吗?”
“最近他跟那个梁王似乎有些来往。”白衣人告之最新的消息。
“她呢?”
“主子问的是…。”紫衣人不太明白。
“上官雨蝶。”风桓解释道“我问她什么反应?”
“平美人,她说她住宠月楼,要秦王别走错了。”紫衣如实禀报,可是主子平静的脸上似乎没有意料之中的气愤。
“她知道是秦王吗?”
“现在不知道,不过以平美人的聪明她很快就能知道。”
“她回去了就没有问你吗?”风桓淡淡的问
“没有,平美人弄了一天的花园,回去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晚饭都没有吃…”忽然看见主子微皱的眉头紫衣人小心的继续说“现在已经睡了。”
“如果秦王去找她再回报。”风桓淡淡的吩咐。
“依我看秦王肯定不会去的,”白衣人嗤嗤笑着“那个秦王肯定是拿她打趣呢,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风桓挥挥手,让紫衣人下去。
看着主人陷入沉思白衣人没有打扰,成竹在胸,处于乱世而自治,严谨的按照计划实施每个步骤,不急不躁,然而但凡有有任何阻碍大计的人或者事,遇神杀神绝不手软,这就是他的主子,自己跟随了十几年的主子。
“最近霍都那边好像很太平。”风桓仿佛梦呓般的问道。
“是,自从去年臣服于我国之后就一直相安太平。”白衣人轻柔的说“霍都是小国,经不起长期战争,只有依附我们他才能在周边大国中生存。”
轻轻的点头,风桓没有反驳,看来现在除了梁王的势力以外暂时还不用担心。总算放心的睡去,白衣人轻轻的扇着蒲扇,主子的眉头总算松开,他的心也跟着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