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默正准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撒网的时候,四皇子风雅带着小安子来到了月季城旁边的一处府衙外的小驿站里。
“主子,我们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原督察御史穆子峰,在查月季城盐运的时候,因为旧疾复发,在此逝世。”
“哦,那我们到这儿来干嘛啊?”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他在给朝廷发送上报月季城盐运有问题的奏章之后,就因病去世了,事情太巧了,就有点不对了。”
“主子的意思是说?”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风雅肯定的说;说完之后,风雅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在穆子峰逝世的房间里到处看;
小安子看到主子在找东西,他也跟着找。
突然,风雅大喝一声“谁!”就看到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冲了出来,小安子立刻上前迎敌,二三十招之后,黑衣人自知不敌,虚晃一招退后,逃掉了。
小安子回到了风雅身边,“主子,这个人的功夫一般,但轻功不错,看来,跟了我们有一段时间啦。”
“哼!要是没有人跟着,我才觉得奇怪呢。”说完之后,风雅回过头来对着一根柱子说:“出来吧!”
“啊!还有人。”小安子惊叹之后,马上站到了风雅的身前。
这是,就看到一个老公公从柱子后面慢慢地走出来。
“老人家,你是?”小安子问道。
“你们是谁?你是……四皇子,四皇子,老奴有冤啊!”老人家顿时哭了起来。
风雅上前扶起老公公,问:“老人家,你是怎么认得我的?”
“老奴、老奴……”老公公泣不能言。
“老人家,你慢点说,你是谁?”风雅安慰道。
老人家待情绪有点平复之后,说:“老奴是穆子峰大人的管家,四皇子,老爷死得好惨啊,你一定要为老爷做主啊。老奴给您磕头啦。”说着,老人家屈膝下跪磕头。
“老人家请起,老人家有什么冤情要说,尽管说来,我一定会为穆大人讨回公道。”
“谢谢四皇子,谢谢四皇子!”
二人走到房间里的床沿旁坐下,老人家开始诉说:“一个月前,我跟随老爷到了月季城查盐运的事,月季城提督送来的账目校对,如果没有学习过记账的人是不会看出其中的问题的。因为老爷学过记账,所以很快便知道其中有漏洞。为了查清楚其中的干系,老爷与他们虚以委蛇,独自带着我到了这月季城的偏远小镇,因为这里临靠码头,可以清楚地看到每天都有盐帮的弟子搬运盐,老爷按照时间计算了演的搬运量,后与提督送来的账册进行比对,发现这些年盐运每年至少少报了2000万袋食盐,折合白银每年就是少上报了1000万两银子。”
“这帮贪官污吏!”风雅气急而骂。
“那后来呢?”
“老爷得出结论之后,异常气愤,本打算当日带我离开,可是,当晚,我因内急去上厕所,路过老爷的房门口,看见老爷房间内人影闪烁,就去看看,谁知,我透过窗缝看到有两个人逼着老爷喝下了毒药。我害怕极了,躲在了树后,等到那两人走了之后,我立刻跑到老爷的身旁,那时,老爷已经奄奄一息,他交代我说,他上次已经把奏折陈上去,再加上他一死,朝廷肯定会派人来彻查的,如果他所料不差,应该是四皇子前来。他还把他记录的账册交给我,让我一定要把它交给您。”老爷爷眼含泪滴地把事情说完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书册,交给了四皇子。
风雅翻开手中的账册,看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之后,问老管家:“老人家,既然他们杀死了穆大人,应该知道有什么一本账册在,为什么他们没来取?”
“老爷被害死的时候,他们来过了,只是被老爷给骗了,老爷用了另一本不一样的账册,上面全是不一样的图案和数字,他们以为这是老爷故意所绘,所以便信了,拿走了。而老爷好像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绘制了一本假账,而真正的的账册其实一直由小老儿保管的。”老人家解释道。
“原来如此!”风雅点头道。
“小心、主子,”小安子把风雅压在地上,只见外面乱箭横飞,风雅立刻回过头来看老管家,可是,老管家已然中箭了。
“老人家,你怎么样?”风雅抱起老管家紧张地问他,
“四皇子,老奴恐怕是不行了,求……求四皇子为我老爷伸冤,老奴……老奴我也死得瞑目了。”说完,老管家闭上了双眼。
“老人家,老人家!”风雅疯狂的大叫。
“主子、主子,我们赶紧走吧!敌人数量太多了。”
风雅看了看现在的情况,又看了一眼老管家之后,就带着小安子逃走了,同时,他也在心里发誓:穆大人、老管家,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等到二人跑到郊外的林子里,风雅掏出令牌对小安子说:“小安子,你拿着我的令牌到月季城旁边的骠骑营去,让年统领急调两万大军到月季城去。”
“那我走了,主子您的安全怎么办,小安子不放心。”
“你不用管我,我自有安排。记住!三日后在月季城中会和。”风雅再三叮咛。
“放心吧,主子,我一定到。”
24、出其不意
话分两头,冯默这两天过得还是很潇洒的,至少跟在他后面的人事这么认为的,每天上街游玩、吃饭,闷得时候去戏班听听戏,闲的时候带着蝶舞来个泛舟湖上,天气好的时候野外烧烤,天气不好的时候,去茶楼听故事。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人第一次觉得盯人是一件多么悠闲的一件事情。
在冯默与飞燕约定后的第三天的夜晚正当冯默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咚!”地一声,吵醒了冯默,他迅速坐起身来,问到了一股血腥味,他赶紧点亮油灯,看见一个黑衣人背天而倒,身上的鲜血直流,冯默把他搬了过来,扯下面纱,原来是飞燕。看他伤得很重,冯默赶紧把他移到床上,然后,为他清洗包扎伤口。听到飞燕能够平缓的呼吸声,冯默坐在凳子上靠着手臂睡了过去。
第二天,冯默醒来之后,发现飞燕易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封信。冯默看完信之后,又回到床上去睡了。
之后,冯默照样吃喝玩乐。
而提督府呀内,一个人正在发大火,不难发现,这个人就是那个领头人,
“怎么回事,养你们一大群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连个飞贼都抓不住。”
“回老爷,看这个飞贼的武功路数,应该是江湖上新崛起的飞燕,此人武功平平,但一身轻功却冠绝武林,无人追的上。”
“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丢的东西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属下不敢,昨晚我们已经种上了此人,相信他也逃不了多远,只要在城中搜索,必然可以找到他的。”
“那还不快去。”
“是!”
等人走后,领头人也就是月季城提督满脸阴狠地说:“飞燕!”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进来对着提督的耳朵将四皇子那边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砰!”地一声,提督火气冲天,顿时觉得事情真的有些遭了。
这时,下人来报:“老爷,钦差冯大人来府。”
“看来,这次是要来了啊。”说完,提督马邑摔门而去。
府衙门口。
冯默穿着官服带着小石头在门口等待。
一会儿之后,马提督穿着官服出门,对着冯默笑着说:“冯大人,下官拜见钦差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望请大人恕罪”
冯默回礼道:“马大人不必多礼,实乃上方差遣,我只有从命啊。”
“大人辛苦了。”
“马大人一方大吏,管理的月季城真欣欣向荣,论辛苦还是马大人功高啊。”
“冯大人过奖啊。不知冯大人此次前来是?”
“哦!巡礼检查嘛,场面事。”
“那还是要看的啊!现在不早了,不如由下官做东,先吃了饭再做事吧。”
“那是再好不过了。马大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好!冯大人请。”
“马大人请。”
晚上客栈中,“少爷,我们为什么要还住在这间客栈里,那样,马大人不就知道我们早就到了吗?”小石头问道。
“就算换一间客栈,这个马大人也早已经知道了。”
老狐狸已经开始害怕了,不知道四皇子那边怎么样了,这只老狐狸暂时还搞不清我们到底在唱什么戏,现在出击先让他慌不择路,使他露出马脚,要是等他明白了,我们就要危险了。看来我还是要多准备一下啊。那张牌看来还是要动了。
“少爷,你在说什么呀?”小石头好奇地问道。
“我在想小石头你要是一片真心被欺骗了会不会哭。”冯默坏坏地答道。
“少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啊。”
“很快你就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