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天拉,这环境还真的不怎么地,四处漏风漏水的墙壁不说,根本就看不到一件象样的家具,缺了腿的桌椅,铺了腐烂稻草的床铺,以及夹着几粒新鲜老鼠屎的旧被子。
刚想推开被子,一阵冷风刮过,全身瞬间泛起了颗颗饱满精神的鸡皮疙瘩,催促这又缩回了臭烘烘的被子里面。
靠!这什么人呀,救人还要把人家的衣服给扒光了,就算要给我运功辽伤,也至少要留条内衣给我呀,竟然连兜衣和亵裤都脱光了!还是不是人呀!
试着提气运功,腹腔中一阵虚痛,强行忍住后的几番调试,终于蕴起了丹田中的潮涌,还好,还好,照这个样子,十天之内,恢复如初不是问题。
“姑娘,你醒了吗!”不知何时,门外站了一位中年女子,身型高大,长相粗旷。
说那是门已经是很勉强了,不过是在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墙上,再掏出一快口子,硬塞上一块有着无数个漏洞的木板而已,随时都有会突然坍塌的危险,所以当我看到有人出现时,第一句话便脱口而出:“大姐,不要敲门呀!”
门外的声音足足沉寂了五秒钟后再次尴尬地响起:“姑娘,醒了,就好,您昨天晚上从河里飘了上来,被我们少当家救了下来,一直发着高烧不退,直到今日才好。”
抱着被子,我走到门边:“多谢,不过,这位大姐可否将衣服还给我,还有我的包袱那些都还在吗?”老天保佑,要不在了,师傅非拔了我一层皮不可!
“那些东西都还在,少当家说了,既然您跳河都会紧紧抱住的东西一定是很重要的,所以一直为您好好的保管着,这不,今天就让小的来为您送衣服的来了!”门扉稍稍的打开,一套叠的干净整齐的衣服送了进来。
“谢谢。”感激的接过衣服换上,没有镜子,只能随便将头发用丝带绑起来侧放在左颈边,精致的银月色丝带上面锈着洁白素雅的花朵,上面飘着干净清爽的皂角荚香。
等等!这不是我束发的丝带,而且原先的束发的也不是丝带,而是随尘送我的那根红玉簪,糟了!现在什么时候了,随尘还在等着我!
头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我匆忙的几个快步打开房门拉住还在慢悠悠等着我的大姐:“大姐,我昏迷了几天了?”
“三天呀!怎么呢?”面对着我的突然激动,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傻楞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天拉,三天!不行,得马上走!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我惊慌的模样,女子不解,“少当家说了,您醒了的话,就请到大厅里面去一趟。他好把东西还给您”
对!对!拿东西,再马上走人!
跟在女子的身后,细细的冷风吹过,即使有着初升的阳光照着,依旧带着点寒意,忍不住大量打了个寒哆嗦,这身体,还没恢复好,还只能保护住身体里面的五脏六腑不受冻。
这样子的话,即使回去,也不能再使用轻功,按照常人的速度,又要再走上个三、五天的,随尘一定会担心死的。
“本来是跟着少当家一起去截货的,没想到,货没截到,倒是救了一个人,姑娘不是我说,当时看到您的时候,咱们大家伙都还以为您是个男人,那么白净的一个人!啧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看”旁边,她像一只老麻雀一般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两只眼睛时不时的瞟瞟我,“嘿嘿,二毛子那丫头当时就说要娶你做夫郎,三钩子也说要娶,四丸子也说要,几个人差点就打起来,结果等少当家帮你把湿衣服脱下来,大家都傻眼了,没想到您竟然是个女人,那时侯,那几个人的表情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竟然公开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展示自己的性别,我的脸,很给面子的红了。
几个拐弯,我在着女子的带领下走进了所谓的大厅。
很是简单的摆设,四周的颜色都以着黑色的搭调,简单的桌椅家具,除了比我睡过的屋里面的多了条腿外,并没有其他的可比性,上面放着黑色的油嘴壶,几盏稍有残口的破碗。
黑色,这是我一种很熟悉的颜色,这,曾经是我的保护色。
如果选择了逃避,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
曾经,在漆黑的夜里,我一个人躲在走廊的角落里深思,在混沌的路灯下,品味夜色的深邃,更是一个人窝在被窝中看着奇怪的电影,明明是搞笑的喜剧片,我却偏偏肆意地在流泪,明明是悲情的情感片,我却硬要疯狂的大笑,没有人看见,也更不会有人会来指责我。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有了要守护的人,有了能相伴一辈子的人。
“少当家,那位姑娘已经到了!”通报声提醒着我,我顺眼望去。
一头过臀的乌发随意的披散着,清风拂过之时,墨丝会顺起飞舞,一一划过脖颈,抚过那凸起的喉结,透出那一份男人无与伦比的性感,散发着成熟感性的诱惑。
他的眼,是深邃犀利的鹰眸,深邃得能引惑着所有人的魂魄沦陷其中,犀利得能刺穿所有人的内心世界,直接的锁定那致命的弱点。
高挺俊朗的鼻子,紧抿而薄的唇,恍若神斧雕刻出来的面容,永远漠视着一切,黑色的衣袍,黑色的披风,浑身散发着狂傲的气势,没有那份鲜亮与多彩的装扮却依旧能吸引了我所有的目光。
这个男人,就是兽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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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留言:群号,111596905,叫做‘坠子的女尊国’,继续宣传,坠子第一个群,各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进来吧!大家切磋切磋各自的美男经验吧,哈哈!不要一个人都米有呀~那坠子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