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果,是有着起死回生非凡功效的圣品,这传说中的存在居然与自己擦身而过,被别人给夺了去,如今让自己只剩了磨牙的份,霍隐修恨得握起拳来,重重地砸在了床架上,震得整个床铺乱晃,如同要散了一般。
坐在床上低泣的元容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惊得立时就忘了伤心,骇然抬头瞪着一双泪眼望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本尊这是在恨自己……”手上一痛,霍隐修的理智也回来几分。笑的极不自然地靠近云容,侧身坐在了床边,拿起她手中的丝帕轻拭着她脸上挂着的泪水,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容容也别伤心了,想我这性子你是知道的,平时也没个喜好,惟独见了夫人你才会把持不住……这都是你的不是!”
看着元容听了她的话,深深锁起的眉头,他又往她的身前靠了靠,低声说道:“这都是容容的不是,谁叫你生的这般好看,让我如何能放的下?所以这几个月都是强忍着不去碰你一下的,昨日也是实在忍得疼了,好容容,你不要再气了,看在我们女儿的份上,就原来我的鲁莽吧。”
说着,他竟把头搭在元容的肩上拿起娇来。
元容此时被她哄得早已气消了大半,又听他说的缠绵,心下一喜,面上发热如火烧一般,只觉得他这个人说的倒是中听,自己的男人也只眼馋着自己,好像,这也不算什么毛病吧?
又被他用头轻轻的拱着,晃着,时才凉下的心又渐渐的暖了,口中虽然还未与他说话,内里倒是先原谅了他。
感觉到元容僵直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侧头枕在她的肩上,霍隐修不禁勾唇一笑,脸上带着淡淡的得色。这元容的性子他是早已摸得透透的,自然知道要如何才能够哄得她开心。
用自己的手掌把元容的小手包起,他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的手腕处流连着,感受到她体内如暖阳一般祥和充足的精元缓缓的流动,悔恨之情立起,心,又痒痒地骚动了起来,一双眼睛精光乱闪,只管琢磨着要如何才能度到自己身上呢。
心念一动,他欲火也燃了起来,原本握着元容小手的大掌也一点点地不安分起来,先是放在她的肚腹上温柔的轻抚着,没几下,就偷偷的滑到了被下伸到了她的衣衫中,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手也热了……偷偷的向下移去……元容体内那诱人的精元已惹得他又疯狂起来!
心念才起,动作也只才堪堪开始,一股蚀骨的寒意从背后刺来,如冰锥入骨,生生地让霍隐修打了个寒战,腹下那股蠢蠢而动的欲火顷刻间就灭的无影无踪了!
他眼珠一转,缓缓地直起身子,将头转了过来,只一回头间就对上了一双深潭般幽黑的眼睛,深沉地见不到底的眼眸,如闪电般亮的使人无所遁形,让人觉得自己在这双眼睛面前就是个透明人,什么也隐藏不了,哪怕只是一个龌龊的念头也不行!
“看你们父女俩,这才第一次见面呢。”歪头看见襁褓中婴儿不知何时已是醒了,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霍隐修看个不停,元容心中一柔,只道,还是这骨血亲情最是亲密,父女终归是父女,与旁人自是不同……
伸手将襁褓抱在怀中,元容将宝宝的小脸对向霍隐修,笑着说道:“你看,咱们的女儿可是有多漂亮!才一出生,外面就现了异象,胡婶子几个都说出了彩虹呢。”
“彩虹?”霍隐修重复着念叨了一遍,竟不敢去细看那婴儿的面容,心念惴惴的只想离这个孩子远些。
“奇了。”他有些懊恼地脱口而出。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大人怎会没来由的惧怕一个四肢软软的婴儿呢?跟何况这个婴儿还是自己的滴亲骨肉啊!
“别说你念着奇怪,这见了外面异象的人都念叨着奇怪呢。”元容只道丈夫说的是这个,也没细想,只顾着逗弄着怀里才睡醒的婴儿,随口问道:“隐修,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嗯?”心里正七上八下烦躁莫名的霍隐修愣了下才明白妻子说的是什么,又偷着细细地望了那个让自己不安的小人儿几眼,更觉这个孩子周身有一种使他熟悉的东西来,可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急。等孩子满月后占卜,看看天意如何再说。”
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霍隐修在那双明亮如星子般的双眸下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只想着逃离……
他尽量平静地站了起来,敛起衣襟走了几步,语气温和地说道:“夫人这才生产不久,自是辛苦了,先好好休养吧。我也先到前面去谢谢管事伉俪。”
“夫君说的是,那管事夫妻与我们有救命之恩呢,若不是他们的培元丹,此时我焉有命在?确实要好好谢谢人家的!”元容点头应道。
听到那‘培元丹’三字,霍隐修脸色一白,又是一阵肉痛。当下也不在多说,只管推门走了出去。
元容低下头来,把孩子搂在胸前,只觉得那小小地粉团一样的小东西是那么可爱,将自己这一颗心里都填的满满的,柔柔的,再装不下别的。她将唇凑到宝宝蛋清一般粉嫩的小脸上很轻很轻地亲了一口,然后对着她轻声说道:“爹爹说要你过了满月再起名字呢,那娘亲就先给你取个乳名可好?”
“咯咯……”小家伙似是听懂了般的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小人精!才多大点儿,就笑的这般好听。”元容满足的与孩子轻声细语着,“我们娘俩是服了人家胡婶子的神仙果才讨了条性命回来,要记得这份恩德呢。宝宝就叫果果,仙果果,你可喜欢?”
“咯咯……咯咯……”小家伙笑得更大声了。
“仙果果……”元容轻念着这个名字,目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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