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啊,轻点儿,轻点儿。”萧宋舒惨烈的喊叫,将他拉回了现实。
“很疼吗?”
“嗯,疼!”萧宋舒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眼含泪花,委屈的瘪着小嘴,一个劲儿的点着头。
“疼是么?忍着。”
惨无人道,惨无人道啊!萧宋舒放弃刚点燃起来的那点希望,继续‘享受’着他的服务。
“小舒,你应该懂得感恩。总裁我亲自给你按摩,那是天大的荣幸。别人就算是想要,还没用呢,是不是?”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一分。
“啊——!是,我是应该感到万分的荣——幸——”后面两个字萧宋舒说的咬牙切齿。这样的荣幸,谁想要给谁,她可是不想要。
“怎么了,这么不情愿。以前的你可是很享受的。”
又来了,每次一有点儿什么事吧,就会提到以前怎么怎么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还真当她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么好哄啊?啊呸!
她翻白眼的动作没能逃过商少官的利睛,用力按了下她的肩膀,低头趴在她后脖颈吹了口气,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于是,萧宋舒心底里的那根刚睡着的小虫虫,又睁开了眼睛。
“对,你说的都对。”她已经开始在磨牙了。
商少官忍不住轻笑出声,停止了手上的活计,解开身上衬衫的几粒扣子,把她翻过身来。
映进萧宋舒眼底的画面有些过于震憾。灿烂的笑容,温柔多情的眼神,尤其是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瘦而不失有型的胸膛。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胸肌不会太夸张,又不会全是排骨,就是这种美美的感觉。
“喜欢吗?”商少官低头看着放在他胸口上到处游走的小手,还有她口水都快滴到床上的模样,那股甜丝丝的味道又涌了上来。
“稀饭!”
“想要吗?”
嗯!某名色女点头发捣蒜。
萧宋舒绝对不承认自已是色女。试想一下,寂静的夜晚,孤蓝寡绿共处一室。一位二十二岁的清纯少女,碰到了三十多岁的手段高明的成熟男人,而这名男人长得又不难看,又有她最稀饭的胸型。最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情人。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形之下,难道还不该发生一场轰轰烈烈的干柴烧烈火吗?
以上仅是萧宋舒同学心里的一段YY,于案情,不对,是于剧情发展无关。
商少官的眼睛黯了黯,隐隐蹦出情欲的火花来。
待在国外的这几年,他并没有克制自已的欲望,床上也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或者更确切一点说,在中鼎集团总裁的光环下,很多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对于他而言,女人从不曾匮乏。各种调情的手段高招,见过的不知凡已。而萧宋舒过于直白的方式,于那些个高招相比,只能算是最清淡的小菜一碟,于高明二字半点儿也贴不上边儿。
而他好死不死的却对这道小菜动了心思,只是一道色色的眼神,就让他心头大乱,情欲横流。
于他相比,萧宋舒同学也没好到哪里去,扒拉着他敞开的衣领,摸着温热的胸股,不时的赞叹的稀嘘着,一边得逞似的贼贼的笑两声。整张小肉脸近的只差没整个贴上去了。
没办法,谁叫她对穿衬衫的斯文男人最是没有抵抗力的。再加上他这么卖力的勾引,想不投降都不行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胸型真的好好哟,实在是太好摸了,太有手感了。嘻嘻——
啊,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某色女再也招架不住诱惑,肉肉的小脸儿直接贴了上去。
感觉她滑嫩的脸肉贴在胸肌上打转,商少官倒吸了口气,享受的半闭上眼,任她肆意而为,放任情欲的感观一点一点攀升。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或者十分钟。直到胸口处的扶摸停止。
再次睁开的眼睛,已经幽黯似潭,深不见底,里面盛满了将要溢出来的欲望。
“摸够了?”声音有些低沉暗哑,看向一脸陶醉状的某女。
“嗯!”萧宋舒抱着两只小手,顶着下巴颌,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下的触感。
下一刻,整个人被商少官拽到了怀里。
“你够了,我还没够呢。”耳边暧昧不已的话,让她的小脸‘蹭’的红了个透。跟着,裙子背后的拉裤儿一滑到底,晕晕糊糊中,便被剥了个精光。
软若无骨、娇小玲珑的裸体就在眼前,商少官几乎咬着牙,忍着极速升起的冲动。极快速的剥掉自已身上的衣物,精瘦的身体压了上去。
萧宋舒巴巴着小模样,让他有一股残害民族小幼苗的内愀感。同时,身为强者的劣根性,又让他无比享受着这既将到来的残忍快感。
扶摸着身下人的滑嫩的肌肤,每一寸都让他爱不释手。这一刻,他盼了许久许久。对于这迟来的占有,他要慢慢的来,细细的品尝,尽情的享受。
细细的啜吻在萧宋舒的身体上点起了一簇簇火苗,让她情难自已的‘嘤咛’出声。于商少官来说,她只是只稚嫩的雏鸟,被他尽情挑起的欲望淹没着。
温热的吻来到耳边,如同多半既将献出初夜的女孩子一样,在乎着枕边人的心意。将那一句问出口:“你爱我吗?”
这几个字,让商少官嘴角绽出得意的微笑,只是这笑容萧宋舒却看不到。
“爱你,我当然爱你了。我的小舒,我一直都深深的爱着你。”温柔而多情的情话,听在情人的耳朵里,是那样的甜蜜。
“你呢,小舒,你爱我吗?”
“爱,我当然也爱你了。打从见你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商少官的笑容更深了。
“叫我哥哥,商家哥哥。”
“哥哥,商家哥哥。”萧宋舒软软柔柔的唤道。一个男人这么深情的表白,哪个女人不动心?
就是这个声音!熟悉的称呼再次听及,心底里那久蛰潜伏的饥渴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