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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祈赫哲彻底恼火,从小到大,他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何时成为了配角。
“生气了?”错惜无奈地眨眨眼,对视着那双冒火的眼眸,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起勾起祈赫哲那张俊美得有些妖孽的脸,“啧啧,还真是沉不住气,亏你长的如此俊美,怪不得只能演配角,你注定是偶像派了,距离实力派,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稍微踮起脚尖,超越身高的差距,轻拍了下祈赫哲的肩膀,“帅哥,你任重道远啊!”
说完,错惜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挥挥手,调皮地笑了笑,“要努力啊!”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祈赫哲终于恢复了理智,快追了几步,走到错惜的身边,伸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
“我说祈大少爷,您能不能对待女士温柔一点,脾气暴躁也就算了,动作还这么粗鲁!”错惜故作生气地瞪了一眼,甩开他钳制的手臂,瞪大眼睛,夸张地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
“我……”看着错惜白皙手腕上的红色印迹,祈赫哲忽然有种罪恶感,他是情场高手,对女人向来都是温柔如水的,当然,除了在床上,而眼前的错惜,却总是会莫名地让他失去理智,头脑发热。
“那个……”祈赫哲瞥了一眼错惜,看到她不悦的表情,有些心虚,“对,对不起!”
该死的,他今天真是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向来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有说话打结的时候,要是被圈里人知道,还不笑话死他。
“呵呵……”看着祈赫哲白皙的脸上有些微微泛红,错惜忍不住地笑了,眼前这个男人,花心是肯定的,不过骨子里倒是单纯得像个小孩子,双重性格吗?难道是矛盾体?
“知错就改,有前途!”错惜双手竖起大拇指,恶作剧般地笑着。
转身欲离开,却看到一道久违的身影,回廊里,他的样子依旧那么熟悉,尽管有些看不清楚脸上的容貌,但是安子泽的轮廓早就印在她的心里,不过,此时,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女人,女人的模样,是陌生的,不清晰的。
只有这么一条路,错惜此时又没有戴墨镜,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她还没有做好见面的准备,而且眼下,也不是一个好的见面时机。
急中生智,转过身去,微微踮脚,搂住祈赫哲修长的脖子,樱桃红唇凑着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帮我一次!”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祈赫哲,听到错惜呵气如兰的声音,明显地一僵,即便是身边女人无数,面对错惜的主动,他早就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居然会如此敏感。
只是瞬间,祈赫哲冰冷的薄唇便勾起一抹淡笑,笑的有些戏谑,低头轻咬着错惜的玲珑耳垂,
“宝贝,要做戏,就得做得真一点,没点演技,怎么做实力派呢?”
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灵活的转身,将她反压在墙壁上,却不忘伸手抵住她柔弱的后背,以保护她不被撞到,动作尽量温柔,却将怀中的人儿牢牢地钳制住。
“你不要得寸进尺……”剩下的话,错惜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已经被祈赫哲性感的冰唇覆上,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相当高超,在这种你不情我不愿的情况下,他都可以轻启开错惜的贝齿,肆意地吸允着她口中红酒般的清甜甘醇,他似乎沉醉在这梦幻中一般。
“嗯!”错惜的反抗被淹没在彼此浓重的呼吸声中,被外人听来,却非如此。
脚步声越来越近,错惜尽量将自己的头埋在祈赫哲的怀中,不去看,她明显地感觉到,安子泽的脚步顿足,驻足十几秒。
怀里错惜惊恐的样子,让祈赫哲冰冷的眼眸微微收紧,深邃的眼神沉了沉,他不明白自己会有些难以察觉的愤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宝贝,你有点心不在焉!”
说着,一手反扣住错惜的双手,连一只手,覆在她身体上勾勒着的迷人曲线上。
错惜睁大眼睛,微微仰头瞪着祈赫哲,她发觉自己上了贼船,让这个男人帮忙,无疑是玩火自焚,他现在肯定是在借机报复,报复她刚刚取笑他的仇,还真是有仇必报的小气男人。
“泽,我们走吧!”回廊里,面对这喷火的一幕,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安子泽的手,快步地离开。
当然,错惜并没有错过安子泽回首的一幕,看着他的转身,她双眸里的落寞一闪而过,虽然,这条路是她选的,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潇洒。
“怎么?舍不得了?”看着女人绝美脸上的微妙变化,祈赫哲不舍地松开了她柔软的身子,淡淡地问了一句。
“旧情人?”见错惜不语,祈赫哲笑了,笑容中带着鄙夷,安子泽,他不熟,却也略有耳闻,安氏财团的总裁,冰冷无情,商业撒旦,错惜和他?可想而知,大概是情妇和金主的关系!
“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到祈赫哲一脸的不屑,错惜淡然地整理着微有凌乱的衣裙。
没有理会祈赫哲的疑惑目光,错惜敛起笑意,她早就不是冰清玉洁的圣女了,人格和尊严也都所剩无几,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解释一下的,现在的她,不想和安氏总裁有瓜葛。
“我相信你了!”走过错惜的身边,没有留下脚步,回眸,给了她一抹微笑,“我祈赫哲的微笑,可是很值钱的!”
“谁稀罕呢?”错惜毫不吝啬地白了一眼,她不需要他迷人的微笑,更不需要他的信任,他又不是她的谁。
“你这女人……”祈赫哲还是第一次看到对自己笑容如此有免疫力的女人,不过他不介意她的无所谓,凑上一张俊脸,“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偶像与实力兼备?”
“马马虎虎!”错惜看他嚣张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唉!”祈赫哲无奈地耸耸肩,他男人的自尊被贬得一文不值,“好歹你也享受到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吗?”
“你的话,一直都这么多吗?脸皮一直都这么厚吗?”错惜瞪了一眼,明明他在占便宜,现在却倒打一耙,若不是略微了解他一点,错惜一定误以为祈赫哲是皇后酒店的高级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