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够了,起床了,洗漱结束,
看着安子泽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初儿知趣地走进餐厅,安静地吃了两片土司,喝了半杯蔬果汁,时而,偷偷地瞄了几眼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的安子泽,完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用餐结束,初儿乖巧地跑到安子泽面前,讨好地笑着,“泽哥哥,你烤的土司,好好吃!”
“换好衣服,我送你去学校!”安子泽放下手中的杂志,依旧一脸漠然。
初儿不解摇摇头,她真的不了解,为什么安家的人,都有些喜怒无常的,安子澈是,安子泽也是这样!
当然,她怎么会明白,一大早起来就去冲冷水澡的人,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无所谓地撇撇嘴,初儿快速地换好了衣服,为了不让安子泽等太久,她连有些凌乱的长发都没有梳理。
坐在车上,安子泽没有说话,初儿自然也无语,只是安静地听着古典音乐,却也觉得心情不错。
下车时,安子泽承认自己的定力却是不如初儿,终于有些按捺不住,拽住准备下车的初儿,一脸阴沉,“初儿,以后睡觉的时候,不可以穿睡裙,知道吗?”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一直担心的也是这个。
“嗯?”初儿愣住,她完全不能理解安子泽这话的用意,他什么时候对自己的穿着开始感兴趣了,调皮地伸手轻抚在安子泽的额头上,“泽哥哥,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被初儿蓄意地调侃,安子泽冷峻的脸色更加阴鹜,带着些无奈,却很认真,“初儿,以后睡觉的时候不可以穿睡裙!”
是啊!
安子泽的担心并不无道理,他可以保证自己对初儿的感情,也能够相信自己的自控力,可是,他不能保证安子澈和他一样。
他没有办法阻止初儿和安子澈在一起,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初儿投入别人的怀中,他可以宽容,可以大度,但这个,他真的做不到,做不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虽然还是不理解,但是看到安子泽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初儿敛起眼中的笑意,点点头,“好的,不穿睡裙,穿睡衣,总可以吧?”
勉强地点点头,安子泽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固执,居然对初儿做出这样无礼的要求,
“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动!”还是不忘警告初儿一句,早上房间那香艳的一幕,让他始终没办法安心。
定神想了想,
初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瞪大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转向身边的安子泽,一脸歉意地问,“泽哥哥,你,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这次,换做是安子泽愣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初儿那一脸愧疚的样子。
初儿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手指勾在一起,“泽哥哥,初儿知道错了,但是,初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没伤到你吧?”
说着,转头,伸手,
检查地看了看安子泽那张俊美的脸庞,貌似安慰地点点头,“还好,没事,要是伤到泽哥哥的脸,那我的罪过可真的大了!”
“初儿,你……”听着初儿不着边际地自言自语着,安子泽试探地问了句,“怎么回事?”
初儿像是犯了错一样,垂下眼眸,“我,我有起床气,早上不喜欢被人打扰,在家的时候,佣人很少去叫我的,都是打电话吵醒我的,因为,因为我会打人,尤其是打别人的脸!”
打人?
初儿居然也会打人?还是睡觉的时候?
安子泽终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手支着车窗,幸好他今天知趣地离开了,要不然非被初儿打伤不可。
看着安子泽释然地笑着,初儿终于可以放心,“泽哥哥,你笑了,是不是,证明你原谅我了!”
事实上,
只有安子泽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在生初儿的气,他是在气自己而已,不过被这样问道,安子泽还是尴尬地点点头,
“原谅你了,但是你要听话,以后睡觉的时候老实一点,还有,要记得锁门!”
他本来想说,在他的身边时,可以不锁门,可惜,话到嘴边,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
下午放学后,初儿刚想给陈叔打电话,却看到不远处,法拉利Enzo旁,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子对自己挥手。
初儿刻意回头看了看,没有人,应该是对着自己!
走近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安子泽。
“泽哥哥,你怎么会来接我?”
初儿记得,早上说好了,她会回家的!
“怎么?不喜欢我过来接你?”安子泽笑着反问。
“当然不是了,求之不得!”初儿开心地坐上车,她喜欢和安子泽在一起,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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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初儿都开心地笑着,
“泽哥哥,你,你后天有事吗?”
后天?
安子泽快速地想了想,后天,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初儿十六岁的生日!
“没事,怎么了?”
初儿犹豫了下,缓缓开口,“后天,是皇家芭蕾舞团世界巡演的首场,在希腊剧院,你,会不会去看我表演啊?”
“好啊!”没有任何犹豫,安子泽爽快地答应了。
初儿很少有要求,既然她肯邀请他,证明她很重视他,他就算是有再多的事情要处理,也不会让她失望的,最关键的是,那天是初儿的生日。
初儿欣慰地笑了笑,“其实,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登台表演芭蕾了!”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安子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
“我的身高会限制我跳舞,芭蕾需要的是柔韧度,身材娇小的更容易发挥,虽然我身材比例都还好,可是,仅限于独舞,发展潜力已经不足了!”
“你爱芭蕾吗?”安子泽冷冷地问了一句。
“不爱!”不需要任何思索,初儿安静地回答,“芭蕾很美,但她带给我的却并不美好!”
“不爱,为什么要继续?甚至,失望呢?”安子泽知道,自己问的不只是芭蕾舞,还是她的心。
初儿淡然地笑了下,“因为这是我和爹哋妈咪之间唯一的沟通方式,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有爱,才能继续,有的时候,人生有很多的无奈,不能被我控制,明明知道是无尽的痛苦,还是会亲自去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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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文有些慢热,但是盼盼再尽量快跑,谢谢亲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