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巫欲以发现身边人手不够用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只是些小问题被关进去的手下却出不来了。
不管是当街非礼小女孩,还是顺手摸了王婆家的一个瓜,他那些手下正在接受严谨而缓慢的调查。
半个月下来还在身份上面僵持着。
对于那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和审问他突然发现所有的都如此的相似虽然不同,敏感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但是接到拉上的那位翼国的重臣传来的消息后也只能先放下,只是让军师不管是花多少钱先想办法把人弄出来,否者身边就一百号的人,监视打探消息都用不过来。
而这边巫欲以为那些事情皱眉的时候,这边冰灵也皱起了她的峨眉。
因为现在站在君府门口,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白雪色。
她原先以为在她解决这里的事情之前,在她去看白轻歌之前,他们不会再见,可是不过三月有余,他又站在了她的面前。
刚毅的脸庞被温柔的笑而融化,变的温文尔雅。
白雪色面对着那表示着为难的两条峨眉只是淡笑:“听说你在这里,我来看看。”
冰灵不知道该说是什么才好,只是站在门开不知道要如何。
白雪色:“京城的几家铺子出了点问题,我来这边调节,刚从商铺出来想来你也在京城便过来看看。”
冰灵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对于他,对于他的温柔包容她无法不在意,终是一叹:“为何不说为我而来?”
他不是依然心中只有她,他不是依然想要追求她吗?
白雪色愣了下,没想到她会如此问,脸上的笑变了味道带了苦涩:“因为你不喜欢。”
因为她不喜欢他便不说,即使很想,到了面前也不能说特意为她而来,让她感觉到负担,这便是他对她的爱。
心中隐隐的生痛,她转身:“进来吧。”
曾几何时,她让他如此的为难,她让他爱她爱的如此的卑微。
雅致的客厅内,她同他相邻的坐着,中间就阁了一张小茶几,却是安静无言。
丫鬟们送了茶水后马上退出了厅子在外面候着。
还是白雪色打破了这份安静:“你何时回去,轻歌很想你。”
冰灵听了却只感觉到那样隐约的钝击帮的疼痛,什么时候她让他要如此小心的爱着自己,不能说是为自己而来,不能说自己想念她。
冰灵感觉到难受般的闭了闭眼睛对着他终于说道:“雪色之前你便明白我来自不同世界,于这个世界几乎找不到相似的影子,那个世界更加危险却也安全,我来到这里,我不知道是注定还是意外,但是那些都不再重要。”
看出他的不安,但是她选择忽视,她站起来站在两排椅子的中间,看着外面的一长方规格的阳光,笑的很是悲伤:“雪色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不说你应该配上很美好的女人这些话,但是很多人都可以站在你的身边,很多可以做到于你执手到老,同看黄昏,但是冰灵做不到。我现在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我记的我还有一个女儿,我不能让她没有母亲,生下她便是欠她的,这一欠便是一辈子,我认了,我愿意。但是一个连碰触都不行的女人不应该是你的妻子。”
白雪色眉宇间满是忧愁,他近乎有些急迫的看着她:“如同我要的只是看和你呢?”
冰灵用力的吸了口气,冰冷的笑了,手指却是陷进了自己的手心,刺痛了支离破碎的心:“雪色你不应该爱的如此,你是一个比谁都骄傲的人,你也有骄傲的本钱,别让一个冰灵让你在爱字面前变的卑微。”
白雪色却只是微微垂下了双眼,看着地面的石砖之间的缝隙苦笑着,言语之间满是落寞:“那你不要如此说,否者让雪色如何自处。”
又让他情何以堪。
冰灵皱着眉头,用力的平稳这自己的心情,舒展来了峨眉,却是更多的辛酸:“在京的这段时间就住在这吧,有些事情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
“好。”
一个好字总是他对于她。
她转身出了屋子对着门口的丫鬟说道:“收拾个院子给白爷,挑几个机灵的过去伺候。”
雪色依然站在厅内,对着那些没有一句言语,因为那些都不重要。
冰灵看似平静却是急急的离开,不能再留下,再留下她一定会心软,她是那样的了解自己,了解自己从小的时候心中对于爱的向往,渴望着被人疼爱。
所以她逃离,她比谁都了解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已经只剩下白轻歌,执意继续也只是图增伤害,坏了曾经的美好感觉罢了。
脚步到了最后已经没了冷静的步调,一个拐角硬是停住了碎乱,君伤就站在她的前面一脸的心疼。
“冰灵你何必如此为难自己?”
在白雪色和轩辕烈之间他几乎无条件的选着了白雪色,轩辕烈他有着皇家的身份,一身尊宠的长大,这样的他很难把冰灵放到平等的位置去对爱,他对于怎么宠爱一个女人,怎么呵护一个女人都是很生疏的,他会赐予金鱼珠宝,却不会注意到她的每个心思转动。
而白雪色他有自己的势力和实力,他对外僵硬如铁,对冰灵却是一室的温水,很多时候他可以很容易的察觉到她的变化和她的不舒服,而冰灵是受过太多伤害的女人,她的心中有太多看似已经过去却依然在疼痛的伤痕,她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很仔细的呵护着她的男人。
而且皇家多是非,他并不觉得皇室适合性格鲜明独立的冰灵。
冰灵却只感觉到好累,君伤愿意无条件的借自己肩膀和怀抱,但是不管是谁的,只要碰触被拥抱她却只能感觉到一身的寒意和恐惧,所以她只能挺直了自己的背脊,让自己坚强。
她笑了:“君伤,你知道在我的故乡婚姻是很神圣的,它是爱情的升华,是感情的凝结,是在原先陌生的人身上系上清晰的丝线,是一世的誓言,是一身的守护,但是这些我都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