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进来了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些早点进来,显然她不知道房内的人早已醒来被她那戒备的神情吓了一大跳,不由的惊叫一声“啊~”手里的盘子也被她惊慌的打翻了。
闻讯赶来的管家一看地上的食物和惊慌失措的小丫鬟,不由得大声责骂道:“怎么回事,让你端个早点进来也干不好,平日里是怎么干活的?”
小丫鬟一听管家的骂喊吓得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对…。对不起,奴婢…。奴婢该死,奴婢下次不敢了,请管家原谅奴婢吧。”
芯瑜冷漠的看着在屋内的两人,身子不由得向床角边上靠,显然是对他们有所防备。
管家的这个时候出声说:“小姐,您不必紧张,我这就让人另外再端一份早点过来,小姐也是时候起来梳洗了。”说完还向跪在地下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去服侍。
领会到管家的眼神丫鬟赶紧起身服侍去,可是她才刚迈进一小步。芯瑜更是害怕跳出了床与他们保持一大段距离,站在一旁的管家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了法子,心想堡主怎么就带了个行为如此怪异的女子回来,这不是在折腾他这副老骨头吗?唉!
一早起来的袁子轩,更完衣出门到昨日被救的女子那,被急忙进门的家丁挡住。
“怎么了?走得那么急”皱起眉头不悦的道。
“堡主,有您的信件。”家丁见堡主不悦赶紧说明原由。
袁子轩接过信件是沈渊銉派人送来的,信上说已经找到了那女子,需要自己前往会合相救,地点却是逍舞门。这事情也太奇怪了,突来的信上并没有表明太多的原因但已说明事情的重要性。
一路上边思索边来到雅苑,一进屋便被怪异的气氛吓到,看到管家和丫鬟的都站着不动,眼睛却盯着前方生怕吓着什么似的。
顺着他们的眼神望到的却是如兔子般无措的女子正戒备,袁子轩向前走了几步,女子反而像获救了般向他走来,还全身的攀在他身上,袁子轩也顺势的抱好怕她滑下来,屋内的两个仆人见到这种场景都不置信的把目光投向了堡主,眼神与表情也泄露了他们的心思,原来堡子和此女子关系不一般啊!
袁子轩并不想因为别人无由来的猜测而多做解释,只是问道:“伺候这位姑娘吃早点没?”
管家的明显比丫鬟恢复的快,马上回应道:“堡主,还没呢?小的这就去准备。”拉着丫鬟逃难似的走了。
子轩抱着她的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自己并不抗拒似乎自己就像中了鼓惑似的顺从。她让他封尘的心有了不小的跳动与惊喜。
陪她吃完早点后,自己去到哪她总会跟到哪,像认定了一个目标,对于其他人的接近都是抵触的唯有自己是例外,想起了今早的信件,吩咐好管家,交待好一切便起身前往逍舞门。当然与此同行的只有芯瑜一日,因为实在不忍心丢下她,况且他不认为带上她是一种负累,他看开心有她相伴同行。
第二天醒过来的玄鹜只觉得头晕眩的严重,企图下床走动但却被狠狠地跌在地上,身体根本平衡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睡在这里,记忆中自己是要来取逍舞门执事长老的人头。
“嘎~”一声,门被打开,执事长老因为担心外孙的身体情况所以整夜都没合过眼,天刚蒙蒙亮就起床煮了碗粥端过来。
进门看到做在地上的玄鹜马上把粥放在桌上忙过来预扶他上床,可是玄鹜对他的好意并不领情,撑着地面艰难的自己站起来坐到床上。
“为什么要救我,我是来取你命的。”玄鹜咬牙切齿的道。
“臭小子,见到外公既然敢大言不惭地说这么没道德的话,小心被雷劈啊。”执事长老滕起身恼怒的教训道。
玄鹜蚩之以鼻道:“你这老头是不是有病啊?乱认什么亲戚?我从小没爹没娘,只有一个养母,怎么就跑出了个外公来?你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执事长老并不怪他,他也想到花儿的苦,他有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当今的皇上,自己的母亲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但他认为他有知道这一切的权利,坐到椅子上,双眼炯炯有声的望着玄鹜开始向他诉说起一切……。
听完后的玄鹜只是沉默了许久,因为自己的身世实在是太震惊了,现在也想起了当初自己刺杀皇上母亲的态度是多么的悲痛对自己有多么的失望,现在是乎都能理解,但却不能原谅自己,因为从小他就认为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所以他封闭了自己的所有情感,却不知道母亲为了自己做了多大的牺牲,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连母亲现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有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面对亲情与自己今生唯一的爱人,他该如何抉择?
“之前被劫走的那女子正是本门的新任门主叶芯瑜,也是当今的太子妃。”执事长老突然的一句话刻意的说给玄骛听,想必是想他死了这条心。
“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她。”昏眩的感觉渐渐的好转,玄骛起身就要离开,他要回古墓宫救芯瑜出来,即使赔上了自己的命。
“你不必回去了,古倩悠会找上门来,况且以你现在的状况你根本就不了她,你就好好在这里养好身子。”执事长老肯定的道。
“不行,我不能让芯瑜一个人留在那,我怕她……”玄骛现在脑海里想到的就只有她,即便要死也要与她死在一起。
执事长老拉住他,但却被他挣脱无奈之下点了他的睡穴,这也是不得以的办法,他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外孙相聚,他不是没想过去看他们母子俩,但出于对逍舞门誓死的追随与忠诚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丝的私心,现在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还没有两腿一伸的时候重聚,也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