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鹰乃枫琰瑾与邪巫的系物,是体积小身体灵活速度极快并很难让人察觉的一种罕有系物。
烈鹰由出生之时便被灌饮了枫琰瑾与邪巫二人之血,只听命于系血二人,在二人相隔甚远便由之地烈鹰传递心声,所以刚才是收到了邪巫的紧急呼唤,定是发生了大事。
空中久久的回荡着烈鹰长鸣的回声,蔓过树林,引得树稍上小鸟全倾飞出巢。
在另一处平静的湖面上,一条小船里,一站一坐的背影倾泻入湖面,为平静的湖面增添了道生机。
“你到底要把我带到那里去?”在船上按奈不住的芯瑜最终还是问了出口,十分茫然的望着四周平静的湖面,猜不着白衣老人想干什么。
白衣老人望着远处,“门主请息怒,我们要到的地方很快就会出现。”
果然,在湖中央不知何时出现了道石雕塑人像。
“那是上任门主的面相,等门主修炼完成石像便会更为门主您的样貌,”白衣老人解释着。
“这么神奇?那我要是修炼不成呢?怎么办?”芯瑜没信心的看向白衣老人,想知道最槽糕的结果会如何?
“这...这个老朽也不得而知,不过至今倒还没有出现过这类情况,所以......”白衣老人有点为难也不知如何回答芯瑜的问题。
“那我岂不是要打破记录了?”芯瑜听到白衣老人的回答有点尴尬起来。
白衣老人把小船靠近石像前,“请主宫把右手按在石像立起的手掌心上。”
芯瑜起身移步到石像前,望了石像一眼,是个男的,看的出是位长的还不赖的人,不过现在应该也是位老人了,这是年轻时的样子。之后便听话的把右手抬起按在石像上,右上的手镯发出幽绿的光环,光环越延越大......
而此时,平静的湖面突然震荡起来,湖水被激荡起水柱,脸庞边被荡起的水珠打湿,而她所处的小船却不受一丝影响,安稳的浮在湖面,在石像边居然出现了道玄门,很迷幻的那种,像是海市蜃楼般假象,由内而外的泛着刺眼的绿光。
“门主请入内。”白衣老人拱手请道。
芯瑜被眼前的景象震得一动不动,脸上更是没了血色苍白一片,窒息起来。
白衣老人再次催促道“主宫请入内,不能再耽误了时辰。”
再次缓过神来的芯瑜双手按住心脏位置心跳得急促,手心都飙出冷汗,嘴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刚被震的忘了呼吸。
走到玄门边带着不安疑虑的心向里面走,白衣老人紧跟其后,随着两人的进入后玄门及石像慢慢消失,平静的湖面也恢复了来时样貌。
而后一阵风吹过,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波波的涟漪,如旋律般的跳动、扩散、消逝!
进如玄门内的景象更是让芯瑜大吃一惊,简直就是世外桃源美的不可能言语让人移不开双目,一大片的桃花与梅花错落的交集在一起,风景霎时迷人。面前有一座古典建筑物屹立在众多桃花与梅花间,格调十分清雅庄严。
大门被打开,一群身着绿衣的妙龄女子走出来跪拜在门前,一位盘着头发较为年长的女子同样身着同系列颜色的衣裳最后走出来,跪在众绿衣女子前说到:“恭迎门主、长老的到来。”声音整齐一致的发出。
白衣老人示意的望了望芯瑜一眼,芯瑜马上领会到他的意思。对众人道:“大家不必多礼,请起!”
较为年长的绿衣女子首先站起,其她绿衣女子便整洁如一站起,各个如同影子般动作统一都垂着头,双手放至腰间,看是是训练有素的成果。
“这位是守护这座‘梅花庄’的执事裳女,在此期间负责照顾门主的一切起居膳食及习得武功修为等一切两堂中所知所需之事;请门主在此安心接受一切仪式,尽快完成修炼,老朽会呆到门主修炼完成之时。”白衣老人说完一大堆话后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还有什么事难以开口的吗?”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表现在他脸上还还真是有够滑稽的。
白衣老人这次大大的弯了弯腰拱手道:“请门主在此已真面目示人,因修炼期间会有所影响真体!”
原来这老东西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这副假皮囊,真是非等闲之辈啊,看来他对自己的一切怕是了如指掌了。芯瑜眼稍稍一紧便又镇静了不少看了看白衣老人说:“你还知道我什么?是不是有关所有的一切你全都已知道?包括我要嫁于太子之婚事?”
“老朽斗胆,因事关两堂之安危,所以该知的一切皆已得知,还请门主凉解!”白衣老人忠心耿耿语重心长的说到。
“算了,既然知道了,那就没有心坎了,以后也好办事。”芯瑜也突然豁然起来,经历了太多的事,也让她看清了出来混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不过我要在此呆多久?你也是知道我年前要嫁于太子为太子妃,这事关系到我整个家族的存亡我不能在此呆太长时间。”芯瑜并没有忘记心底里的那个坎,忧虑的道。
白衣老人想了想又道:“门主请放心,老朽定会找人易容成门主的模样顶替了门主下嫁太子一事。”
“什么?找人冒充?这不行。”芯瑜想都没想就把这给否决了。一想起太子那锐利的眼神就浑身打颤,要是被发现了叶府的一甘一等岂不是被自己所累,那她岂不成了大逆不道之人,这样的安排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那...依门主之意有何更好的办法?”白衣老人看到芯瑜如此反对想来也是不放心,想当初她也是不甘就此嫁给太子而离家出走的,现在可能是怕万一露出了陷饵累及家人吧,真是一位孝顺而又善良之人,不禁为‘逍舞门’有此门主感到欣慰起来。
芯瑜想了想,自己确实不想就这么一辈子乖乖地呆在皇宫并且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相处一世,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何况她也不相信太子会真的爱上她,会一辈子只守着自己一个人而不朝三慕四,在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是身份地位显赫的太子殿下那自是不可能的事,但自己又该如何化解这难题呢?脑中慢慢聚集了一个想法,眼里露出了一抹笑意。
“恩,这样吧!这太子妃由我本人做,我会在嫁入太子之后消失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在皇宫里头不见,到时就算追究起责任来也累及不到叶府,怎么说人也是在皇宫里不见的,到时找不到皇宫里的人自会有他的一套说法。”这点芯瑜一点都不担心,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皇宫不见而后又找不到她本人的话,皇宫里自有一套说法,要不就是身体不适、生患重病、要不就被囚禁在哪?给你一个模棱的说法,但却没人敢详问。
白衣老人赞同的说到:“好!这样也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只是新婚之夜...难免要门主为难了。”
“这我自有办法拖延,到时就请长老您安排一切了。”芯瑜想新婚那夜自己装病好了。想他太子身份尊贵定会对病了的她嫌恶一番。
“既然门主已想好一切那就留在‘梅花庄’四个月好好修炼,婚期之时老朽定会安排人护送门主回叶府。”白衣老人笑容满面的道。
“好吧,那我就在这呆四个月,先说好,到时我从皇宫出来后要上那去你可别拦我,我已按你的要求在这修炼了。”芯瑜怕他反悔丑话说在前头道。
白衣老人有些为难,想这‘逍舞门’怎能一日无主呢?不过为了让芯瑜安心修炼,白衣老人说出了个善意的谎言道:“是的,门主。”先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往后的就再说了。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要学会狡辩。
走进‘梅花庄’突然让芯瑜有种回到大学生活的感觉,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在此睡觉、学习、吃饭中渡过,简称三点一线;忙碌的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因为要学的事实在太多了,多得让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快要崩溃窒息的感觉。
每当这个时候,芯瑜就好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的种种欢笑画面,而如此却只能追忆那曾经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