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姬坐在轮椅上对着下面站着的玄骛道:“皇宫内探子回报,因上次行刺皇上一事朝廷将近日内派兵收拾及铲平我们鬼狱,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朝廷也不是向着你个人而来是是冲着组织来,你必须将功补过,听说这次的行动是由太子带兵行动,据探子回报太子是乎很重视他的太子妃现在我命你将这人给我带来。”
“母亲既然知道他们要对我们用兵为何不现在就走?”玄骛不明白为何知道朝廷要带兵捉拿他们却还不走而是要捉太子妃。不怕在事情上再此雪上加霜?一想起她心里就莫名了悸动。
“只有捉住了太子妃他们才不能对我们有所行动,等一切都按排妥当了自会放她走,要是现在与他们进行正面冲击吃亏的是我们,我们必须要拖延时间。”玄姬幽深的暗暗的说道。
“此事是因我而起,母亲大可把我交于他们便可。”玄骛相信自己即使落在他们手中也能轻易的逃脱。他不想因自己一个人的过失而累积组织怎么说养母也是有恩于他。
玄姬听到他这么说没有马上应话而是沉默了好一会,语重心长的道:“你真以为我会如此不念亲情就将你拱手交出?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虽然这次你真的做出了令我十分痛心的事但我还是忍了下来,这些年对你严加训练是希望有一天等能真正的把组织交由你打理可是你却是那样的吊儿郎当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孩儿并不稀罕做鬼狱的接班人,如果可以我令可自由自在的过我要想生活,这种打杀的日子并不是我想要的还请母亲谅解。”玄骛说出了积压在内心的想法。
听到他如此没志气及冷漠的话语,玄姬厉声的道:“那样的生活你想都不要想,你生是鬼狱的人死也是鬼狱的鬼,想要离开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是不会答应的。”
他就知道她会那样的说但真的听到她说出口却还是不由的寒心,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哼...真是有够讽刺的,拿出胸襟内的白花荷包,眼神游离的思绪着那女子的身影。
玄姬厉眼的看到他手中的白花惊诧的道:“为何你会有‘逍舞门’的独门白花图案?你是怎么得来的?”这白花图案虽然外人看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图案内的花芯的颜色却是墨绿色的就说明了它的独特。而且也只有身份的人才会绣墨绿色的花芯。
“母后您说这是‘逍舞门’的独门图案?”玄骛听到母后的话语更是惊的楞了下。怎么可能?她与武林中的大门派‘逍舞门’竟然有关联?
“你说,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是孩儿在皇宫里拾得,并不知道是何人的?”玄骛眼神一厉没有把真相说出来而是撒了个谎。
“果真?这‘逍舞门’是个神秘而高调的门派,本门中的首领更是没人见得了门主的真面目,除了那几位堂主,潜伏中皇宫中也不足为奇。”对于玄骛的回答玄姬是有所保留的,是人都说生母不及养母亲她又怎么会没注意到玄骛看那荷包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
“不过当下首要任务是把太子妃抓来,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玄姬掂量的思考了下道。
“还有一事我必须提醒你,不能与‘逍舞门’的人有正面突击及来往这是一直以组织的规定我希望你别想造次。”玄姬为了收拾他那烂摊子已头疼不已不想再招惹那‘逍舞门’,虽然鬼狱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观但依目前的情形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玄骛略知道母亲为什么说不能与‘逍舞门’的人有所来往,那是两大门派本属一家但因某中原因意见不合而就此解散,现在基本上都是河水不犯井水。
“是的母亲,为了组织的安危我会把太子妃抓来。”
“那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动作要快我相信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了。”
“孩儿遵命。”
玄骛冷漠的离开,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嘴里轻轻的念着“叶芯瑜”三个字,她到底是什么人?太子妃?逍舞门?还是那天皇上那惊骇的眼神说的‘花儿’?她是乎真的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身份,真的是那么回事吗?在他内心底处的那女子是否与她又有联系?事情也越来越的复杂,哀叹一声!为什么自己要抓的人偏偏又是她?而他却没有办法拒绝母亲的提议,这一切是否冥冥中注定要有所牵连似的连在一起,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方式下与她正面接触?她会如何看他,他该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一切。
脑中的问题在这一夜不断的困惑着玄骛以至整夜都辗转难眠,明天他将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或许她会为他解答这一切,或许....
太子宫书轩阁
“主子,属下无用让可疑之人逃走。”邪巫眼里有掩饰不了的挫折感,也因此而耽误了进攻鬼狱。
太子在坐位上沉思了会,这阵子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邪巫因上次放走了那人而愧疚不已而当时身受重伤的他也没被侍卫所发现,虽然他没有问原因但他知道他会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至于那身份可疑之人居然能从邪巫手上逃走还真是天下第一闻,可见那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能有这中能耐的除了那老头还有一个人,这让他想起了在“活逍遥乐坊”的那名男子,还真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只是这是否真与他有关联?哼...事情是乎也越来越有趣了,答案也渐渐的浮出水面。他倒想看看他的真本事。
眼神瞬间转为恶魔般的厉锐:“此事不能在拖,明日亥时进攻鬼狱你易容成本王带兵进攻。”
“是,属下领命。”
“下去吧!”
太子全身倚在椅背上,眼神游离的想着那天出游的事,芯儿醒后居然把那天的事都忘了,怎么问她都没个结果,而她是乎也真的被自己的疑问所迷惑了反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那天的诡异行径真是个迷却没有人能为他们解答。
不过自己也想的太多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她平安无事的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其他的事他都可以不去追究不去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