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没?”
“已经好了,在她们的饭菜内都已下了迷昏药现在就等戍时一到马上行动。”
“不怕门主有意见吗?我怕......”逍亦仍觉得不妥的道。
“现在没时间怕的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不知道昨天长老的脸色又多难看。”逍堂主怯怯的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没时间考虑了,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把门主带离皇宫不管用什么法子。”舞门主压底声音让两人清楚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
“舞菁呢?”逍亦疑问道。
“我安排她在城门外接应咱们。”舞堂主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后说:“现在她应该已经到了,就等我们这边。”
“好!”逍亦与逍堂主道。
如此风平浪静的夜晚竟是暗地里波涛汹涌的,一场大的波浪即将袭面而来。
风云阁
芯瑜是乎什么也没感应到,只是想起那出游的事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寝室内而她竟然也一点都记不起自己在一段时间内消失了的事,到底自己到哪去了,看到太子眼里的迷惑、疑问、担忧的深情,再看看手中的这枝精致的梅花簪自己又是如何得来的?太子说在雪地上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戴在了她的头上,说实在当时听的芯瑜可是毛骨悚然的,因为这也太...太离奇、诡异了吧!
心里更是惆怅,很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您还在想那天的事吗?”紫荷与紫莲两人看着一动不动的主子望着手上的梅花簪,知道她定是想起了那天的事。
“恩!现在我还是记不起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很想知道,不然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很不舒服,脑也静不下来想其它的事,这让我很困惑。”芯瑜无奈的道。
“娘娘,既然您现在想不起来就算再如何用力的去想也是徒然,也许过一阵子就想起来了,娘娘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紫荷不断的开解,希望娘娘不要再忌讳着。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对了,那天宣妃回去后怎样?”她记得宣妃好像大病了一场到现在都还未能下床走动,看来自己又在不经意间做了件让她难忘的事,不过也不能怪她是她执意要去,她能怎样?天寒地冷的凑那热闹,算是给她一点教训。
“回娘娘,宣妃娘娘因那天出游穿的衣物不够冻伤了,太医说要好好的调理一段时间因宣妃娘娘身子过于骄气,前日里还高烧不下不过现在已经退了。”紫莲心里可是高兴的很说她恶毒她也不介意。谁叫那宣妃那么惹人嫌。
“好了,明日你们帮我送上次姨妈送来的那条千年人参过去给她补补身子,怎么说也是我连累了她,那天要不是我突然不见了她也不会被冻成那样子。”芯瑜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不管怎样都要有点表示。
“是,娘娘。”两人也不敢回主子的意思,就知道主子人最好心地善良还很体贴她们。
“太子还在书轩阁吗?”
“是的娘娘。”
“恩,准备烛火我想过去一会。”芯瑜想过去看看他,夜里他来自己都睡了还没和他聊过什么话。
“是的娘娘,奴婢现在就去准备。”两人退了出去。
芯瑜对着铜镜整理了下衣裳,无误后急步的走出门外心里正高兴,不觉胸口一阵纳闷既而昏厥感袭来,全身快无力时,心里大感不妙抓起绣篮里的剪刀好不犹豫的在左手的食指上割了一刀,疼痛感即刻遍及全身同时也让自己逐渐的清醒过来,来把门边紫荷与紫莲已经昏迷了过去,她当然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心里十分气愤居然背着她下手连自己也弄过去。
没错,芯瑜刚才那症状正是逍门所用的迷昏散,这也是裳女告诉她的,因为她也必须略懂一下两门的基本招式。
就在这时,房内已经有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芯瑜的背后,芯瑜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们,发出冷若冰霜的话语:“谁允许你们今天动手的?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门主吗?”
三人听到那如冰块般的话语都不由的倒抽一口气。空气中也弥蔓着股火药味,谁也不敢哼一声,好一会逍堂主才鼓起勇气的打破沉默。
“这...请门主息怒,因门主已离开逍舞门多时,长老怕门主在这久了不记得了自己的身份,速让属下亲自护送门主回去。”逍堂主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形,迫于无奈也只能这么做了。
“哼...这么说来,你们是准备来硬的咯?你们可知道如果我现在贸然走了会有什么后果,难道想日后与朝廷做对不成?”以太子的能力不难查出这是谁所为,下药也不要拿自己本门的药来下吧,如此明显的把柄真是服了他们,真不知道他们的头衔是怎么得来的。
“门主,到了这地步不能再拖延了,要尽快离开,舞菁已经在城外准备好与我们会合,如果见不到我们的话,她将带人杀进皇宫。”舞堂主紧急的道。
“什么?有必要这么做吗?”天啊~真不是一般的情形,看样子只能现在走了不然将会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逍亦把止血的粉末递到门主身边,然后退后一步,芯瑜接过把它伏在食指上很快血被止住手也不疼了还有阵冰凉感,感激的看了逍亦一眼,接到门主温和的眼神逍亦不自在的别开了脸。
舞堂主把紫荷身上脱下衣服让芯瑜换上,芯瑜会意的接过后进入内室换了起来。等整理好后走出来细声的道:“走吧!”
三人护在门主左右,芯瑜看到他们那行为只觉得好笑,自己的轻功虽然没他们的好,但也不差,用的着步步为营的吗?
而这一切都尽收在了玄骛的眼里,因为他来的目的是劫持太子妃,没想到却被那三人捷足先登,不过他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最后得到太子妃还说不准呢,嘴里扬起一抹笑容眼神凌厉的看着离开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