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姐身体好了吗?”一声熟悉甜腻的嗓音在钱舒伊的身后响起,好像是关心的问候着,可钱舒伊总觉得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摇了摇头,可能是最近经历了太多,有些神经过敏了。
钱舒伊转身对着她展露一抹淡淡的微笑,算是打招呼了。
“钱小姐才出院就赶过来看石总了,还真是夫妻情深呢?”范冰洁故意将夫妻这两个字咬得极重。
钱舒伊没有也只是对着她微笑,此刻的她很庆幸自己现在不能说话。现在的她没有经历去应付范冰洁。
范冰洁看到这样一声不吭,只是对她微笑的钱舒伊,一下子恼怒起来。本来是想嘲讽嘲讽她的,现在反而搞得自己像是个怨妇一样,她就不信钱舒伊真的这么傻,上一次她都已经那样的暗示过,她还看不出来。
如若是真的没有看出来,那她真的是蠢得可以,如果说是看出来了而故意装不知道,那只能说明钱舒伊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其实钱舒伊只是不敢多想而已,一切有关与石泽宇有任何背叛的情况,她都不敢深想。
“钱小姐难道没有发现石总有些不一样吗?”范冰洁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这一个多月来已经在夏芸琴的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可不管用什么方法,夏芸琴根本就不见她,所以在夏芸琴身上寻找突破口,她只好先放弃。
现在范冰洁想的就是让钱舒伊主动提离婚,不过不能做得太过明显,让石泽宇知道是她做的。因为石泽宇不喜欢有心计的女人,所以在石泽宇的面前,她永远都是单纯甜美的形象。
钱舒伊还是笑,只当没有听懂范冰洁话里的意思,她站的有些累了,也不管范冰洁越来越挂不住笑的脸,坐回了沙发之上,意思很明显,不想再跟她说话了。
“钱小姐,你.....”看到钱舒伊这样淡然的样子,范冰洁的理智统统都被抛到脑后了,有些话她几乎已经脱而出了。
“有话就进来说吧!”就在这时,电梯口出现了石泽宇的身影,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响起。
范冰洁被这突来的一声,吓得心几乎跳到嗓子口了,幸好石泽宇来的还算及时,她口中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
只要是他晚来一步,就会听到自己说出那些话,是不是她一直在他面前维持的精明善良的形象就消失了。
“嗯!”钱舒伊知道石泽宇是在跟自己说话,轻恩了一声,伸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保温瓶就跟着石泽宇的后面进到了他的办公室。
石泽宇在路过范冰洁身边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范冰洁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是不是他听到什么?看着石泽宇的背影,范冰洁垂在双侧的手有紧捏了起来。
暗自在心中发誓,石家少奶奶的位置一定会是自己的。就凭这钱舒伊住院一个多月石泽宇瞧都没有去瞧一眼。她就更加有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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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公司干什么?”办公室里,石泽宇已经将领带解开,随意的扔在一旁的沙发之上,领口的扣子也被他随意的解开,露出那壁垒分明的古铜色胸膛。
钱舒伊像他扬了扬手中的保温瓶,然后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将保温瓶打开。拿出纸笔“来给你送宵夜的,晚上不要太累了。”
“你怎么了?”石泽宇这才注意到,见到钱舒伊到现在她确实还没有开口说过话。话语里透着淡淡的关心,钱舒伊听到了,这让她稍稍有了些安慰,最起码自己做的这一些还是有用的。
“声带撕裂,在宝宝出生后才能做手术。”钱舒伊低下头,又在纸上写道。
她低头时,头发滑下,半遮住了她的侧颜,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脖颈线条的柔美。白嫩的肌肤露在空气之中,再加上她不能说话,更有一种让人想要怜惜的感觉。
石泽宇一时间看得入迷,新婚时候的那一种感觉好像又回来了。挪动着脚下的步子,来到了钱舒伊的身后。
还未等到她回身,双臂已经将她牢牢的圈在了怀里。她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下,突然的怔愣住了。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拥抱了,久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不适应他的靠近了。
“胖了。”石泽宇的手已经在钱舒伊的身上游走,钱舒伊有些不适应,不过她没有躲避也没有推攘,因为她还记得上一次医院的不欢而散,她不希望这好不容易的温馨被自己打破。
钱舒伊俯下身子,在纸上唰唰的写下“老公,我们回家。”然后扭头看向石泽宇。
“好!”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被钱舒伊那无辜的眼神蛊惑,还是其他什么,没有任何犹豫的,石泽宇就答应了。
牵起钱舒伊的手就向外走去,钱舒伊还不忘了放在桌上的保温瓶,手上微微使力,石泽宇已经跨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来。
不解的看向钱舒伊,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保温瓶,石泽宇了然,长臂一伸将盖子拧紧,一手提着一手牵着钱舒伊向门外走去。
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范冰洁还坐在外面的秘书办公桌上。听到开门声立马抬头,在看到他们相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有石泽宇脸上的温柔时。手中握着的钢笔几乎被她折断。
“石总,钱小姐,慢走!”逼着自己露出微笑,起身对着他们打着招呼。
钱舒伊依旧是对她笑笑,石泽宇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个范冰洁不认识的石泽宇,从她的身边经过,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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