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过来啊?你来干什么?这么忙的人原来还认识医院的路怎么走啊?”钱雅伊一点面子都没有给石泽宇,她和钱舒伊的性格完全不一样,爱憎分明,而且是伶牙俐齿。
“你可以回去了。”石泽宇没有心思跟她争下去。绕过钱雅伊就走进了钱舒伊的病房。完全没有把钱雅伊放在眼里。
“既然你来了,那我也就回去了,老婆孩子是你自己的。”钱雅伊见他这样再多的火也无处发泄了,自小也是受过良好家教的,不会像泼妇一样的在这里骂街。
想想也许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人来了,那也就算了,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做对头,到时候只怕石泽宇再一气之下走了,倒是得不偿失了。
石泽宇像是没有听到钱雅伊说的话,直接走进了病房。在看到躺在洁白病床上的钱舒伊,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面上还罩着氧气罩,纵使这样,看上去还是有些呼吸困难。
心下倒是有些不忍起来,毕竟是一起生活了三年,就算是没有爱情,其他的感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他最近是厌倦了,整天对着自己的老婆总会厌的。
在结婚之初,石泽宇确实是想过和范冰洁断了,开始也确实是疏远了她。可这些年她越来越妩媚,更加的妖冶女人,又在时时刻刻暗示着自己。男人嘛,即使是再理智,有的时候还是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自从跟范冰洁有了第一次再回家看钱舒伊,总感觉是越看越觉得厌烦,一点情调都没有,就连脾气都没有一点,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是自己给了她多少气受一样。
劳累了一天回去看到的是那样的一张苦瓜脸,心情就更是郁闷,现在竟然是还学会了跟其他的男人勾搭,这叫他更加的厌恶起钱舒伊来。
不过在看到现在躺在这里这样恬静清爽的小脸,又开始回想起他们结婚之初的那一些快乐时光。
自己愿意娶她不就是因为觉得与那些妖冶的女人不同吗?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其实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善变。
石泽宇在钱舒伊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手握上了她放下被子外面的小手,在手里揉捏把玩着。石泽宇最爱的就是钱舒伊这一双骨节分明,葱白纤细的小手,每一次小手在钢琴上舞动着的时候,都会让石泽宇深深的沉迷其中。
思绪突然是回到了他和钱舒伊结婚的新婚之夜,说出去都会怕别人不相信,那一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在屋子里听钱舒伊弹了一夜的钢琴。
本来新婚夜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在所有前戏都做到位的情况下,钱舒伊全身颤抖的哭了出来,石泽宇能够感受到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什么都不懂都是他在引领着她,可就在关键时刻的时候,钱舒伊哭了。 石泽宇原先的欲火,就被她的泪水一下子浇没了,钱舒伊竟然是害怕,害怕行房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石泽宇就不用混了。
可自己那时候还就是喜欢她这样清纯的小摸样,没有了欲火,两个人尴尬的相拥着,最后钱舒伊提议说要弹琴,其实石泽宇知道她是为了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虽然只是最简单的曲子,在有些段落的处理上还有些走调,可最后弹着弹着就过了一夜。
想着想着,嘴角不经意间爬上了一抹温暖的笑意,石泽宇很少会出现这样的笑容。连带着黑亮的眸子都晶晶闪闪的,好看极了。
钱舒伊刚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石泽宇坐在她的病床边,大掌握着她的小手,还在手中摩挲着她的小手,眼不知道是看在哪里。嘴角是一抹发自肺腑的清醒一笑,钱舒伊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石泽宇这样温暖的笑意。一时间都有些晃花了眼。
“醒了?”石泽宇低头,发现钱舒伊正用柔情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间上划过酥酥痒痒的感觉,问着她的话也柔柔的,如沫春风般,钱舒伊都有些找不着北了。
“渴了,想喝水。”钱舒伊只觉得嗓子还是像火烧一样,想说话都很是困难。
石泽宇看到她有些困难的在说着什么,不过被氧气罩罩住了,听不清楚她说话的声响。伸出一只空闲的手,将钱舒伊面上的氧气罩拿开。
“水!”钱舒伊只感觉自己多说一个字都很是困难,虽然声音很轻,还有些破音,不过石泽宇还是听清楚了她在说着什么。
将她的手安放在被子里面,又将她肩膀两边的被子掖了掖,才起身到床头柜旁,在杯子里给钱舒伊倒了一杯水,再一次来到她的身旁坐下,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半托起来,就着杯子喂着她水喝。
这一刻,钱舒伊又委屈了起来,他这样是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宠物吗?心情好的时候来逗弄自己两下子,心情不好了就甩都不甩自己一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他们石家的人为什么每一个都这么自私。
石泽宇还想再喂她喝下一点水,钱舒伊摇了摇头,像是很抵触石泽宇的触碰,很有技巧的避开了他脱着自己后背的大掌,自己用手抽撑着躺了下来。
闭上了眼,像是又要睡了,不过确实她的脑袋现在还有些晕晕沉沉的,虽然是比昨天晚上好了许多,可全身还是没有一点的力气,没有用什么药,身上还是有一些低烧。
“你这是怎么了?甩脸子给谁看?不是你故意找妈出面叫我来看你的吗?现在是想玩欲擒故纵是吗?”原先还有那么一点的好心情全部被这样的一张冷脸给整没了,石泽宇是尽量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一个病人,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
刚才心里还有的那唯一一点安慰都消失殆尽了,原来不是他自己主动来看她的,原来是奉了他们家太后的命令,不得不过来的,自己哪里敢甩脸子给他看啊。
钱舒伊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背对着他,继续睡自己的觉,她确实是很难受,现在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力气难受,为他伤神,为了孩子她也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体是自己的,糟践了也不会有人心疼。
“钱舒伊,以后你就是求着我来看你,也不可能。”话才一说完,石泽宇一脚踹到了床边的床头柜,上面还摆放着的几个玻璃杯‘咣咣咣......’的碎了一地,还有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是床头柜上的开水壶被踢爆掉了。
那一声响,把钱舒伊吓了一大跳,差点没从床上直接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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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故事源起于欧洲百年家族的一块血玉图腾
娶她只为得到那一块百年大家族的血玉图腾
嫁她就真的只是因为爱
她从不知爱了她四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狠,四年童话般的爱情,原来都是他所编织的假象
那一天,他得到了那一块血玉图腾
那一夜,他爱的女人回来了
那一天,他得知她怀有身孕,亲手将自己的亲生骨肉扼杀
那一晚,他亲手将她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那一晚,他搂着心爱的女人,看着她表演的那一场活春宫
任身上陌生男人无情的驰聘,挂着鲜血和鬼魅笑意的嘴角只吐出一句话
“欧洛翊,血债就要用血来偿!”
那一夜,情已断,爱已绝,恨横生
【五年后】
一个清丽的女子抱着一个酷帅的宝宝走出国际机场
复仇的游戏从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