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那离的介绍,我看了看被称作羌恪的男子,没想到,天筱国的将军长的这么好看,而且还这么年轻,印象之中,我一直觉得将军都是些中年严肃的男人。
虽然羌恪长了一张好看而十分男性化的脸,看上去不苟言笑,今天穿着一件银色的长袍,硬是在空气中制造出泛冷的感觉,霸气外露,可以想象当他统领千军万马时的威风样子。
不再费力拉衣服,我淡淡的说:“那离公子,现在可以说什么事了吧?”
一向自命风流的那离,眼睛居然不知道该往那里放好,这女子也太不知羞耻了吧,刚才在她房间里,她不注意自己的衣着,他可以认为是还没睡醒,但是现在呢?又作何解释?
恐怕,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上次看到的温柔恬静的样子,根本就是为了应付他装的。
还是说,她的师兄伤她如此之深,让她自甘堕落?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就是去当艺女了,而不是做花楼的幕后老板。
那离打开随身携带的扇子,与一直未说话的羌恪对视一眼说:“姑娘可知天筱国现在的情况?”
我撩了撩眼皮,诚实的回答:“不知!”
羌恪被她不痛不痒的态度弄的有些生气,他是个军人,免不了有些急躁,有些怒气的说:“什么叫不知,你到底是不是天筱国的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他一样,像是故意气他一样,说:“不是”
得意的看向羌恪,那表情仿佛似在说:你奈我何?
还有,到底是谁规定,我身在天筱国,就一定是天筱国的人了?在这落后的古代,又没有什么东西来证明你是哪国人,再说了,大师兄和二师兄一定很欢迎我入籍他们国家。
“姑娘可知,就算你不是天筱国人,但在这帝都梦华之中,开了这么大一家花楼,难免会树大招风,存活不下去!”那离此时已经将儿女私情抛之脑后,一心以国家大事为重,他不能辜负三皇子对他的期望。
现在朝中局面动荡,皇上身体大不如前,太子暴戾,却眼看着就要继位了,二皇子的人蠢蠢欲动,想要改变局面,但二皇子太过于好高骛远,难成大器,剩下的就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五皇子了,四皇子之母云妃是难得的不重权势,一心只想唯一的儿子平安的人,所以很早就请求皇上为四皇子封了王,现居于宫外,因此四皇子不用纳入考虑,最后是五皇子,现今才四岁。
所以,只剩下三皇子。
更何况,他们从小和三皇子一起长大,三皇子是怎么样的人,他们很清楚,相信三皇子一定会励精图治,将天筱国推向另一盛世的。
不过,现在在能够角逐皇位的三位皇子中,大皇子有右相也是当今的国舅爷支持,站在右相身后的,是朝中的半壁江山;二皇子有皇上最宠的丽妃做靠山,还有朝中一些被他用钱财收买的忠臣拥护;而三皇子,只有以他爹左相为首的一些清廉,真正为国着想的支持,勉强能与二皇子持平,根本不能将大皇子拉下太子的位置,成为储君。
这种局面很难改变,剩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奋力一搏了,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是怎样的。
我微微眯了眯眼,不喜欢他们认为能控制我的感觉,声音清冷的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们不是在威胁你,只想要你和我们合作!”那离解释道。
“合作,我是做生意的,最讲利益,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利益可言?”我问,一阵阵的睡意袭来,看来,这个冬天很难熬。
羌恪本从我和他一阵呛后就狠狠瞪着我,现在的脸色更是难看。
那离倒是笑的妖孽的说:“和我们合作,姑娘的好处会少吗?至少我们能保证只要我们的权在一天,那么梦华就会有莲楼的位置”
我心中暗想,他倒是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也许我可以借助他们,将那几家花楼背后的位高权重的人拉下来。
“好吧,你说说,要我怎么帮你?”我妥协道。
听到我的话,那离和羌恪都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给我讲天筱国现今的朝中状况,我才了解到,刚才我答应的事,不只我想象中的简单,怕是我已经卷入了皇位之争了,以后,要麻烦了。
那离他们拥护的是三皇子,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三皇子一党中的了,我的任务便是为他们收集情报,让他们能将一些敌人从现今的官位上拉下来。
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我可以为你们收集情报,但是,你们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隐瞒情报是从我这里来的,莲楼重信誉,我不想自毁前途。”我说,重要的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在帮他们,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这点是肯定的,要是暴露了,你也没有情报可以收集了!”那离颔首。
而后面的整个过程,羌恪一直默默无语的喝茶,看的出来,这个人其实闷骚。
相继又谈了一些内容,那离便和羌恪离开。
我回到房间继续躺着,但现在是睡意全无了。
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要不是为了能借助那离他们报复,我是万万不会同意刚才的计策的,我可没有,为了天下苍生那么伟大。
反反复复的想来想去,我最终还是觉得不必后悔。
如果真的能如那离所说,让三皇子当上皇上,那么莲楼的前途,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呢?现在的我,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不是吗?
只要有心,就算是只凭借前世的掌权玩势,也能将这个‘古’王朝玩的时局动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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