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如雪站在一旁睁大双眼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暗想,难道这就是身份的区别之大,之前爹对他冷言冷语,现在真正身份腾出,爹却像个奴才一样。
则一旁的刘辛也被含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自已心里暗暗发笑。来到民间,他算是第一次被人侍候,而侍候之人,还是个年约五十多旬的老夫子。
“太子,你还需要什么,老夫现去准备!”
显然含父的话让含如雪和刘辛都很吃惊!他是客气过头了,还是真把自已当太子的奴才了。
“含大夫客气了,我不需要什么。”刘辛笑道。
“噢、那需要什么就尽管说,在下一定办到。”
“嗯。”刘辛点了点头。
含父望笑一声,目光就扫到含如雪身上,见她面色苍白,心有担忧,目光又转向刘辛,“太子,可否让如雪回房歇息!”因太子在此,他不敢冒然做决定。加上他们之间又有情意。更不擅自敢作主!
“嗯,如雪你快回房歇息吧。”刘辛回了含父一声,又立刻转向含如雪说道。
含如雪望了望他,应了一声,“好吧,语音刚落!又急刻担心道,那你呢?”
刘辛挑了挑眉道,“我当然是陪在你身边呀。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他很快就察觉到如雪的心思。
听他这么说,含如雪才安心下来,刘辛陪着她回到房后,等她闭上双眼熟睡过后,他才离开了房。
含父一直在外等着他出来,瞧他从房內出来,立马冲到他面前,“太子,如雪睡了吗!?”
“嗯,她睡着了。”
噢!说完,含父目光还是紧紧盯着他,想说什么来着,话语却卡在喉咙不出。
见他这样目光追随自己,刘辛诧异道,“含大夫,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嗯,是的,太子真是神机妙算!”
“哦,那含大夫夸赞之语就免了,有话请直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老夫就想斗胆问问,你对小女是真心的吗。
见他这么说,刘辛轻笑道:“当然,我对如雪是真心的,含大夫所要问的应不是真心不真心的话吧。”
见他这么说,含父轻笑了一声,“太子,所言极是!其实老夫就是当心太子迟早会回皇宫,那如雪,必竟她只是个平民女子。不知太子会做何打算。”
“噢,这个我早有打算,含大夫不必担扰!等我回到了皇宫,定会派人接纳她进宫。之后再让母后成全我们的婚事。”
“那,那要是你母后不愿成全呢。”含大夫继续担扰道。
“没事,我母后做事一直以我为重,我想要的母后都会成全。所以含大夫也不必太担扰”
听他这么说,含父才放下纳闷之心。谢道:“在下多谢太子如此厚爱小女,在小愿做牛做马侍候太子。”
“嗯,含大夫严重了,总之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离开如雪的。”刘辛笑道。
听他这么说,含父心中万分感激!
膝黑夜幕,微风兮兮,四处寂寥,灯火阑珊处,刘辛倚在一处墙角旁,抬头仰望天空,空中繁琐的点点星辰,不禁的让他魂牵梦萦!他呆在这都有数十天了,不知父皇身体是否安康?母后是否因自已没回宫而担扰?还有皇妹。想到这,他长叹了一气,讷讷道,看来是要准备回宫了。但是!彷徨中,又像想到了什么,还是先飞鸽传书,给他们抱个平安,再找日回宫。
“醒来,不见你人,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原来你在这。”
身旁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定是如雪。刘辛猛地转头望去,如雪满脸笑意的站在一旁,刘辛也向她回之一笑,然后轻柔道:“我说过不会离开你,就当然不会离开。”然后向前走到如雪身旁,伸手放在她肩上。深遂的双眸就像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闪发光,温柔至极!
含如雪仰望着他,心中却有一丝丝酸涩!
见她目光异样!刘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看你忧心仲仲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之事?”
见他这么问,含如雪抿了抿嘴唇道:“你是不是要回皇宫了。”
话音刚落!刘辛皱了皱眉道,“是的,我确实要回皇宫了,父皇和母后他们一定很担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