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如雪脸上忧郁依旧,心中有些担心的说着,“胸口突然会猛痛一会,我看不是身体不适问题。”
“不是身体不适问题?那是什么?”刘辛双目虽疑惑,但也夹杂着少许担心。
“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听我娘亲说过,人好端端的会感觉胸口不适,内心烦躁。多半是亲人遇到不好之事,心连心自已的感知感应到,并不是身体不适。”她说着脸上立刻呈现了黯淡之色,心中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心连心!难道含大夫出了?”刘辛猜凝的说着。却没有想到他此话一出,让心中本就很郁闷的含如雪心急如焚了起来。
“不可能,爹爹,他不可能出事的。”她口中话音刚落!只见她迅速步伐往家方向跑了过去。
“如雪,如雪,”刘辛看着离他视线越来越模糊的人儿叫喊着。顺腿出追了过去。
“大夫,我家夫人她?”李永年担心的问着。
“夫人,她头部受了点轻伤,眩晕了过去,张某开了几贴药,你只要让夫人喝了这药,好好调养几日,并无大碍。”
“噢,那多谢大夫了,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李永年又担心的问起,为什么夫人到现在还未醒来?”
“大人不必担心,夫人她睡睡一会就会醒来。”
“那大概是何时?”
张大夫含笑了一声,“这个就要看夫人她了。”
“噢,那没事了。叶伦送客吧。”
“是,老爷。”
“张大夫请,”叶管家送了张大夫出去。
李永年轻轻的走到了夫人床旁,轻轻的坐在床的一角,深情的双眸望着她。讷讷自语,真没想到冰宣会竟是这般狠心!竟然把你这个做娘亲的推倒,推倒到罢了,头破血流,眩晕过去,她还不闻不顾,我李永年怎么会生出这个不孝大逆不道之女。他显然勃然大怒!但仔细想想自已也有责任,平时对她总是纵容,才造成今日的所作所为。唉……李永年唉了一声叹气,心中满是自责,静静的看着沉睡在床上的夫人。
“爹,爹,”含如雪急冲冲的跑回了家,急促的打开了前厅的门,不停的狂叫着。
可见爹不在前厅,她又到家的每一个房中找,可仍然未见爹人影。
心急了,“爹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没在家。”她眸中彰显着一抹焦急之色。
“如雪,你别急,或许你爹出去帮人家看病了,所以不在家。”刘辛站在一旁担忧的安慰着她。
“看病,对,爹可能真的出去给人家看病了,我不应该多想。”
“是的,我们在等等看,或许片刻后他就回来了。如雪你先别心急!”
“嗯。”
两人片刻后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
“好累啊!”一句唉声叹气的声音传来,两人迅速往声音望去,见是爹回来,如雪一个箭步的冲到他面前。
“爹,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受伤了?”
如雪的话阴阳怪气!宣然的让含父鄂愣了一下,瞬间又转化为平静。
“如雪,你看爹不是好好的么,哪有哪来的受不受伤。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含父诧异的说着。
“没什么,爹女儿就是担心你。”
“傻丫头,爹爹一个老夫子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是你。说在这,他瞄了在旁的刘辛一眼,一个柔弱女子可要让爹担心。”
“爹,女儿你就放心吧,再说现在有刘辛保护着不是吗。”
此话刚落!刘辛听得心里乐呵呵的。
“刘公子他只是保护你一时,可保护不了你一世,”含父话语中蕴含着另一层之意,他可不希望刘辛一直住在他家。
“含大夫你放心,我会保护如雪一辈子,让她不受任何人欺负!”他嘴角透着一丝丝笑意。
含如雪听到他此话,脸上虽是淡漠,但心里已经含苞待放!没想到这刘辛一辈子都要保护他。
含父看了一眼如雪,她脸上虽是淡漠,但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眸子里闪闪发光,乐意中。
心中暗想,这小女估计是喜欢上刘公子了。
“既然没什么事,就都回屋吧,别站在这院里。”
黑夜渐渐来临,漆黑的夜空闪烁着璀璨星辰,含如雪站在窗台,仰头望着夜空,爹爹没任何事,为什么心中总是闷闷不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