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炬中央的豪华皮椅上,坐着一个右手撑着脸颊,身穿黑色金边长袍的男人。他像貌英俊,带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单眼镜,双眼中崩放出藐视一切的光辉。
在绣奇怪符纹的地毯上面,装在那个玻璃容器里原本皮肤苍白的裸体女人身上,渐渐被奇怪的符纹爬满全身。而她手,也跟着动了一下。
“王!”这时,玄邪从玻璃容器后走了出来,单膝下脆在单眼镜男人面前。
“玄邪,千年慧星又将要与这个星球擦肩而过。”单眼镜男人冷冷地说,“在几万年前,这颗千年彗星是现在的好几倍大,再一次与地球擦肩而过的时候,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继续按正常轨道运行着,另一部分则落到了地球上。落到地球上的这部分彗星由于空气磨擦,最后烧毁的剩下只有指甲盖大小。这其中蕴藏着宇宙的能量,如果得到它,我的计划就能得以实现。”
“属下明白怎么做了!”玄邪慎重地说。
单眼镜男人“嗯”了声,冷冷地说:“上次复制体觉醒失败,要不是我及时将本尊用符纹封印起来,让我差点连本尊都失去了。”
“属下知错,请王降罪于我!”玄邪愧疚地说。
“这都是你办事不利造成的。如果你这次把东西给成功带回来,就当是将功补罪吧。”
玄邪激动地说:“谢王开恩,我一定不负所望!”说着,“嗖”的一声消失了。
单眼镜男人,露出了邪恶地笑容。
杨研姗看着手里的护身符,实现愿望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她现在丰衣足食,钱也花不完,哪还有什么愿望啊。倒是觉得这个护身符精美别致,决定买下来。
“大爷,这个护身符多少钱?”
老头笑着说:“这是我们部落的稀罕之物,你喜欢的话我算你便宜点,就这个数吧!”说着老头便五个手指头一伸。
“五块钱?”杨研姗不屑地说,“还蛮便宜的。”说着便拿出钱包来,准备给线。
老头摇摇头,坚定地说:“不是五块,是五百!”
“什么?!”杨研姗一听,咋舌。这又不是纯银或镀金制品,就一个骨头做成的护身符还要这么贵,不如抢好了。当然,这是杨研姗的心里话,她哪里好意思跟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争吵,那多没面子啊。于是,杨研姗为这个漂亮的护身符,就乖乖地给了老人五百块钱。
“研姗,我们在这里!”这时,杨研姗突然听到有人叫唤的名字,于是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蓝纷妮正抱着杨研浩和另一个女孩站在千处槐下面和杨研姗打招呼。当她回过头来想再向卖饰品的老头买几样东西时,他早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杨研姗也没想那么多,将护身符放进挎包之后,朝蓝纷妮所待的千年槐树走去。原来和蓝纷妮在一起的女生杨研姗也认得,就是喻雨婷,她的同班同学,也是炎川大学现任校长的独女。这个喻雨婷就根她名字一样,亭亭玉立,婀娜漂亮。她还曾经帮助过杨研姗,这使得杨研姗对她印象不错。还有就是喻雨婷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少女作家,专写灵异小说,学校里有很多她FANS呢。
“雨婷?”杨研姗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喻雨婷笑了笑,欢快地回答道:“我来这玩玩,顺便来取材呀。”
“取材?”杨研姗又问。
蓝纷妮这时插嘴道:“雨婷说这棵槐树里面……躲着鬼怪!”话音才刚落,她怀里的杨研浩就耳朵一竖,眼睛一睁,纵身一跳,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杨研浩是最怕鬼的,一听到身旁的槐树里躲着鬼还不狂闪。
三人都被杨研浩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手,杨研姗撒谎道:“看他这么兴奋,一定是发现老鼠了!”
就这样,三个人结伴在寺院里一直游玩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学校。在到达校门口的时候,大家的肚子都“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这时喻雨婷提议去吃麻辣涮。杨研姗一听,口水直流,立刻就同意了。喏,三个人现在就坐在学校旁边有名的麻辣涮馆吃了起来。当然杨研浩也跟着沾光,正坐在桌子底下啃酸菜鱼呢。
吃得火热的时候,杨研姗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范暮哲打来的,就有点不想接。因为她还生着他的气呢,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后,最终还是摁下了通话键。
“喂,你终于想起要和我打电话了?”杨研姗没好气地说。
坐在杨研姗身边的喻雨婷轻声地问蓝纷妮:“杨研姗的手机怎么不开全信投影的时候?”
“前几天她手机从床上掉下来,把影器给摔坏了……”蓝纷妮辣的嘴唇通红,额头上直冒汗。
喻雨婷“哦”了一声后,也没再说什么了。
“研姗……我想见见你,行吗?”电话里,范暮哲的声音很虚弱,一听就知道是生病了。
“你是不是刚睡醒?”杨研姗吃了一口鱼丸子,问道,“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
范暮哲仍然虚弱地说:“我想见你最后一面,我怕我快不行了……”
杨研姗心里一惊,急忙问道:“你在哪里?”随后,范暮哲把医院地址告诉了她后。杨研姗的心跳加快,不知范暮哲出了什么事,跟蓝纷妮和喻雨婷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直奔范暮哲所呆的医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空中云比较多,可能今天晚上看不到千年彗星了。
在一间单人病房中,范暮哲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头发也因为做化疗而变得稀稀落落的。门,被推开了。杨研姗看到范暮哲后的震惊住了,她在车上一直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相信也难。
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杨研姗跑扑到范暮哲身上大哭了起来,在她走进病房时,就已经知道了范暮哲患上了白血病。杨研姗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范暮哲头上的名字和年龄飘浮不定,原来那是生命要走到尽头的征兆。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一个花季男孩还没有享受生命怎么能得这种病呢?
“研姗,别哭了……”范暮哲抚摸着杨研姗的头发,微笑着说,“早知道你会哭得这么厉害,我就不让你来了。”
猛然间,杨研姗站了起来。她揩掉眼泪,竖决地说:“你不会死的,跟我去欲望药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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