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研姗也跟着停了下来,不安地问道:“怎么了,福伯?”虽然不知道福木为什么停下来,但她看到他前面有一面由液态水形成的墙。这面由小形成的墙,轻微地波动的着,像一面镜子。
“这面水墙后面……”福木伸出右手,用食指去戳水墙,使水墙泛起层层涟漪。“就是我们要找的始皇陵。你感觉到没有,这面水面后面,散发出很强的魔力……”
杨研姗“嗯”了一声,她怀里的杨研浩咽了一口唾液,害怕地说:“猪头姐,我可不可以在这里为你和福伯把风啊?”
“可以啊!”杨研姗狡猾地说,“但你要帮我们挡住飘进来的鬼魂哦!”
杨研浩一愣,急忙说道:“其实我是想和你一起进去,刚才说着玩呢,为了缓解缓解气氛!”
“走吧!”福木说罢,便穿过了水墙。不知太紧张还是什么原因,福木进入古墓后就变得很严肃。也对,这古墓这种地方,不严肃一点很容易送掉小命。
看到福木穿过水墙后,杨研姗闭上双眼,硬着头皮向水墙走去。在穿过水墙时,杨研姗觉得寒冷透过肌肤传遍全身,冷到骨头里去了。
睁开双眼,除了福木的背影外,其它的事物把杨研姗惊呆了。首先,杨研姗和福木悬浮在半空中。再来,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呈不规则球体的洞穴,谁也不知道这个熔洞是怎么形成的,也许是人为挖的,也许天然形成的,谁道呢……
洞穴的中心,悬浮着一块浅黑色的大石头。石头周身散发强烈的白光,其表面上雕刻着让人看不懂的符纹。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地是,石头的周围,按一定距离悬浮着大量手持长枪的兵马俑和木制战车。它们静静地站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守护这个洞穴已经有两千多年了。
在洞穴接近底部的地方,有一处突出的平台,上面建了座不算太大,但很豪华的宫殿。平台边缘,有一条白色的阶梯,直达洞穴底部。这洞穴的底部,零零散散有些没有完工的建筑。看来,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使得不得不停工。不过,这秦始皇还真是享受,这些兵马俑就像天兵天将一样,守护着他那象征天宫的空中宫殿。
这里所有的一切,虽然比不上骊山始皇陵的奢华美丽,但却壮观非凡,有种气吞万物之势。看到这些,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古代劳人民的智慧。
“福伯,那块石头散发强大的魔力!”杨研姗说道。
“陨石!”福木说道,“这颗陨石是两千年前从宇宙深处飞来的天外来客,正好落在秦始皇执政的那个年代。据说,上面刻关诅咒秦皇和秦朝衰败的日期的文字。其实这件事史记上也是有记载的,还说秦皇为了保官运亨通秘密下令杀掉了方圆几里以内的人。”
杨研姗没有说知,静静地听着。她怀中的杨研浩,已经到周公那里去报了。
“虽然历史上对这块陨石没有详细记载,秦皇又做出杀掉方圆几里内的人这一举动来看,这颗陨石一定非同一般。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颗陨石里蕴藏着强大的能量,是它将这里的兵马俑和战车悬浮在空中。当然,那个时代的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切的……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那个魔力强大的人的做的!”
福木说话之间,杨研姗掏出手机,对着闪着白光的陨石准备进行拍照。
“等一下……”福木想上前制止,可是为时已经,随着“咔嚓”一声响,陨石那神秘的身影就留在了手里。
杨研姗把手机放进口袋,笑说道:“已经拍完了!你是不是想和陨石合影啊?”
福木看着杨研姗发愣,无语。
“轰”地一声,陨石以自己为中心向四周散发出淡白色的球形能量。这球形能量不断扩张,像复印机发出的扫描光线一样在兵马俑身上闪过。被能量扫过的兵马俑像获得了生命一样,头一转,石头眼睛盯着入侵者。紧接着,它们便开始动了起来。
福木一惊,叫道:“不好,这些兵马要苏醒了,我们到下面的那座宫殿里去!”
杨研姗点头的同时,一根长枪快速在她腰间掠过。与此同时,别一根长枪正朝她迎面而来。“当”地一声,福木唤出武器,将飞向杨研姗的长枪挡掉了。
“研浩,你就先再这里待一会!”杨研姗说着,就把正在酣睡的弟弟放在一旁。反正这里被神秘力量控制着,可以在空中悬浮。杨研浩又是猫的形态,目标较小,不易被攻击。
杨研姗右手掌放在左手手腕的‘异魔手链’上,口里念道:“迷惑众生吧,魅姬!”念完,右手用力一拉,从‘异魔手链’里喷出的液体在杨研姗右手上形成了一把长剑。
夜,太漫长!
炎川大学的女生寝室中,蓝纷妮坐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她刚从恶梦中惊醒。梦中,她的死党杨研姗被无数的长箭贯穿身体,面目全非,很是恐怖!
“研姗……”蓝纷妮右手插入已经完全变卷曲的长发中,忧伤地说,“这是为什么啊?”
爬下床,准备去上厕所。还没走几步,她就愣住了,脑中又变得一片空白。和往日不同,这次蓝纷她脑中还有一点意识。
环境,发生了改变,蓝纷妮现在身处一间豪华的大厅中。厅内的家具全部都是极品,可以说样样都是价格不菲,而家具的摆设也很特别。
客厅左侧有一根雕刻着九龙缠绕图案的木制圆柱,它连接着地板和天花板。圆柱底端周围摆放了三盆名为福禄寿的盆景。而大厅中央,摆有两张雕刻精致相对而放的木制沙发,两张沙发中间,摆放了一张与沙发等长的木制茶几。
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个放有茶杯和茶壶的深紫色托盘、一个正冒着青烟的香炉和一个烟灰缸。
沙发的侧面,是一张大的黑色木桌,桌面上的笔架上架了根狼豪,旁边放的是砚台和一叠写着密麻小字的文件。桌前有一张雕工精美的黑色木椅,桌后则是一张拥有同样色泽各雕工的太师椅。
太师椅后面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字。若大的纸面上,有一个用草书写的“药”字。字体苍劲有力,挥洒自如,显然是出于名家之手。其它三面墙壁上,则挂着一些名字名画。
更让她吃惊地是,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穿紫色长袍站在一个同样身穿紫色长袍的男人边上。对于这个么穿紫袍的男人,蓝纷妮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时,一个绿皮肤,耳朵尖尖,体骼粗大的男出现在大厅里。长相和蓝纷妮一样的女人笑脸迎上前去,不过蓝纷妮只看到她嘴在动,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个女人毫无阻碍也毫无感觉地穿过蓝纷妮的身体,把男人引导到那身穿紫色长袍的男人面前坐下。
他们在谈话,但蓝纷妮却听不到声音。渐渐地,整个大厅开始模糊起来。最后,她又回到了寝室之中,刚才只不过是幻像而已经。蓝纷妮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抬头望着天花板,无奈绝望地说:“我……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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