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雪松是一名高中教师,三十刚出头,文质彬彬,一表人材。可是,就是没什么钱。你想啊,一个普能高中老师能拿多少钱一个月啊。特别是在富人眼里,他更是穷的一文不值。但是有一个人不嫌弃他,那就是他的地下恋人王晓莉。
王晓莉是一个大公司总裁的独女,她和吕雪松可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就这样,她背着父亲和吕雪松搞起了地下活动。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两人在一次秘密约会中,被王晓莉的父亲抓了个正着。后来,王晓莉的父亲便对这对苦命鸳鸯下了禁止相见的命令,硬是将这对恋人拆散,饱受相思之苦。
即便是这样,吕雪松和王晓莉还是偷偷的相会。再最后一次相会的时候,王晓莉的父亲带人把她抓了回去,还毒打了吕雪松一顿。而被抓回去的王晓莉,则被软禁了起来,除了呆在若大的别墅里,哪也不能去。吕雪松一咬牙,买一个钻石戒指前去求婚。
回忆:
吕雪松走到恋人所住别墅外,被两个守门的保镖拦住了。
“干什么的?”脸上有一道疤的保镖蔑视地问道。
吕雪松愣了一下,坚决地说:“我想你们小姐……”
那个保镖恍然大悟,立刻笑脸相向,轻声地说:“原来是姑爷啊,真是失敬失敬!”说罢,便要把吕雪松引进去。还没走两步,那保镖就脸色一变,用力把吕雪松往院子里一推,并大声叫道:“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癞蛤蟆相吃天鹅穷小子往死里打!”
“你干什么?”吕雪松问道。
刀疤保膘冷笑了几声后,叫道:“老板说了,要是你敢来,就打死你!”刚一说完,就“嗖”地几声,十几个穿同样衣服的壮汉窜了出来。他们把吕雪松摁在地上后,便拳打脚踢了起来。想一个文弱书生,怎能是这些彪汉的对手。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打闹声,正在思考如何逃出去的王晓莉从卧室走到阳台。看到楼下十几个保镖正在群殴一个男子,那男子面朝下,看不太清楚脸。
“你们在干什么呢?”王晓莉厌恶地问道。
刀疤脸抬头一看是小姐,便恭敬地回答道:“我们正在修理一个擅闯民宅的臭要饭的!”
王晓莉看一眼那个被打的男子,心生怜悯之意,便说:“算了,给他点钱,让他走吧!”说着便转身准备进屋。可就是在这时,吕雪松似乎听到恋人的声音,猛地一发力,将摁住自己的人推开,对着王晓莉的背影叫道:“晓莉,是我……”他还没说完,又被重新摁了下去,继续遭受着毒打。
王晓莉一惊,转身扶住围栏的同时,她父亲王志成也走到了门口。
“住手!”王志成大声命令道,“谁让你们打人的?”
所有人看着王志成一愣,全都停了下来。刀疤脸不解地问道:“老板,不是你叫我们……”
王志成眼睛一瞪,骂道:“住口,全部给我下去!”
众人对视了一下后,全部离开了,只留下浑身是伤的吕雪松。
“老吕?”王晓莉担心地问道,“是你吗?”
吕雪松抬起头来看着心爱恋人,有点肿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而王晓莉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急忙跑到楼下,就在出门口时,被几个保镖拦住了。
“放我出去!”王晓莉怒叫道。
“对不起,小姐!”一名保镖说道,“这是老板的意思!”
王晓莉无奈,骂道:“狗东西!”然后她深情地看着吕雪松,关怀地问道:“老吕,你没事吧?”
吕雪松摇着头,笑着说:“我没事,晓莉。今天我来的目的,是向你爸爸提亲的。”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红色礼盒。里面装的是,吕雪松花了几个月公资买的钻石戒指。
“真的吗?”王晓莉激动地问道。
吕雪松点点头。
“哟,挺漂亮的嘛!”王志成走到吕雪松身边,拿过他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嘲讽道,“花了你不少钱吧?”王志成厌恶地看着吕雪松,在他眼里,吕雪松就是一坨臭狗屎。
“王伯父,你就成全我们吧!”吕雪松哀求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有多少资产?”
“我……”
“没有?”王志成冷笑道,“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告诉你,我已经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合作伙伴的儿子。念你是个搞文化的人,今天的事就算了,请你以后不要来骚扰小女了。”说罢,他把吕雪松买给恋人的戒指当废品一样,扔在了地上。
“爸爸,你……”王晓莉被气晕了过去。
“晓莉!”吕雪松正欲前去查看王晓莉时,却被王志成拦住了。
……
结果,就成了他现在这个样子。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吕雪松站了起来,不知该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更不知道这份深深爱意,是放弃还是继续。就在他茫然无措地时候,凳子下的一根铜链吸引了他的注意。弯下腰,拉出铜链,没想到是一块铜制的怀表。捡起怀表,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放进了口袋里。
然后,吕雪晨抬头看了一眼灰色的天空,心中的希望之火正在熄灭。
早上是最好睡觉的时间,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喜欢赖床。特别是女生,赖在床上,想扯都扯不下来。最近可就怪了,一向赖床出了名的杨研姗总是天微亮就爬起来。她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寻找散落在城市里某个角落里的宝具——时间轮。她已经找了一段时间了,可是却毫无收获。
这天早上,杨研姗又早早地爬了起来,与她一同起来的还有孙启悦,她说她要去晨练。其实杨研姗知道,她要去寻找同样有晨练习惯的祝希晨。
孙启悦拿着梳子,对着镜子整理她那长而微卷的长发。每次梳头时,她总是心里抱怨着长发麻烦的要死。这个时候,她就会想念以前的短发:简单又凉快!
“喂,研姗啊!”孙启悦梳子一扔,拿起毛巾和脸盆准备洗脸。“你最近发什么疯,怎么老起这么早?是不是和谁约会去呀?”
“秘密!”正在涮牙地杨研姗口齿不清地说,“要你管啦,在不快点,你就要见不到他了。”
孙启悦一愣,惊叹杨研姗的才智,竟知道自己晨练的目的。她快速洗漱,然后离开了寝室。杨研姗涮完牙后,发现右手腕上的‘异魔手链’沾到点牙膏,便有对着水龙头冲洗。
“研姗呐。”蓝纷妮也醒了过来,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杨研姗问道,“你右手腕上的那根链子有什么特别的啊,你的眼睛老盯着它看。我早就想问你,是不是……哪个男生送给你的啊?”
“瞎说!这根链子是……”杨研姗突然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蓝纷妮。
“怎么了?”蓝纷妮问道,“你那样看着我?”
杨研姗走到蓝纷妮床下,兴起右手。右手腕上的‘异魔手链’随着右手动作,不断晃动着。
“你看的到我手腕上带的手链吗?”杨研姗怀疑地问道。
蓝纷妮听到杨研姗这么说,有点不高兴了。
“什么话哦!我又不系瞎子,那么漂亮一条手链怎么能没看见呢?”蓝纷妮说,“对了,哪里买的?好好看哦,你能不能帮我也弄一个啊?”
杨研姗心里惊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因为她手腕上所戴之物全部具有魔力,除了拥有魔力的人外,凡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研姗疑惑不解。她早就很在意死党的变化了,头发莫名其妙地变卷,莫名其妙地发呆,现在竟然还看见了有魔力的物品。
这些到底都说明什么呢?
杨研姗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最后,她决定回去问福伯。
而这边,出去晨练的孙启悦已经找到了在一张木椅上休息的祝希晨。
祝希晨晨练的习惯很少人知道,当然,孙启悦绝对是这少数知道者之一。以前,孙启悦还是孙玮的时候,就经常早上陪祝希晨一起晨练。
孙启悦站在不远处看着闭眼养神的祝希晨,发现他嘴型在不断动着,好像是念什么。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直到听清楚为止。原来,祝希晨在念绕口令:
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下流着一条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
弟弟说,白白的鹅。
鹅要过河,河要渡鹅。
不知是那鹅过河,还是那河渡鹅。
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