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素白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子歌那里通讯说,韩家二房上层已无一活口。”
“恩,”帝弑月淡淡的点了点头,幼小的身子立在不远处,狂傲张扬,似乎天生便拥有一股让人臣服的气质,素白对着她施礼在别人看来竟没有丝毫的不妥。
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帝弑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抬脚向着方家后院走去。那里,还有一场好戏在等着她。
“唔……爷,您真厉害……”
“还有更厉害的,想不到你竟然保养的比小孩子还要娇嫩……”
“爷……”
“来,让我再疼疼你……”
庭院深处,一所华丽的客房里,一道道淫秽的声音隐隐传出来。屋内,两条白花花的身躯在狠狠纠缠着,带着一室糜烂的气息。
“嘭”的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竟一瞬间被打开了去,漫天的月光泄了下来,带着点诡异的猩红,一道幼小的身影站在门前,背光而立,看不清表情。
“谁?什么人?”
“啊!”
“谁让你进来的!”
床上,两条白花花的剧烈运动的身影瞬间一怔,皆是惊恐的看着门前的身影,林易恼羞成怒的扯着嗓子大骂。只是,当目光触及到那幼小的身影时,脑子里瞬间出现了那日街头调戏的场景,想起父亲那日的警告,原本便有些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更白了些,就连语气一瞬间都有些轻颤:“你,你快走!”
“不能走!”身下,有些妖艳的女人脸色忽地变得狰狞,放了手里抓着的被子就去推身上的林易,一双勾人的凤目里满是阴冷:“不能放他走,杀了他!”
如果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不但会要了她的命,还会阻碍她儿子的前程,好不容易老大被废了,她的风光前程很快就会来了,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被毁了。
“杀了她!”想到此,那女人盯着门前幼小身影的眸子,阴狠至极。
她身上,林易惨白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前的身影,白衣无风自动,带着几分飘逸,墨黑的长发用一枚温润的和田玉简单的竖起,柔顺的披散在肩上,只是,那原本精致的脸上此时却被猩红的鳞片覆盖了大半。在朦胧的月光下,犹如嗜血的死神,白衣飘飘,却又显得诡异的圣洁。
一阵风袭来,林易竟似乎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啪”死寂的空气里,一道响亮的耳光瞬间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呼痛声。只是,还不待那个女人反应过来,林易便又是一道狠狠的耳光打了过去。
“你个死女人,闭嘴!”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的嘶哑,林易顾不得穿上衣服,慌乱的从床上滚下来,一路爬到帝弑月脚边,双手抓上她的裤脚。
只是,当他的手触到其上还不断向下滴的粘腻的液体时,chi裸的身子忍不住一颤,惊恐的磕着头大喊出声:“前辈饶命,晚辈年幼无知,不是故意要冲撞前辈的,前辈饶命……”
chi裸的身子上渗出丝丝冷汗,极度惊恐的颤抖着。帝弑月狠狠的收回裤脚,看着脚下这爬着得人影不由得一阵恶心,清冷的声音缓缓传出来,带着无尽的厌恶:“如果今日,你能站直了腰板和我说话,而不是恶心的趴在我脚边求饶,我或许会让你死的有尊严一些。不过可惜,你没有。”
话落,还不待人反应过来,只见帝弑月袖袍轻挥,耀眼的红色火焰瞬间飞了出去,落在脚边的人身上,像是病毒一般细细蔓延。只见那林易来不及有一丝的反抗,身子在红色火焰的燃烧下一丝一丝的化成灰白色的粉末。火势控制的刚刚好,既让他没有反抗能力,又不会一下就烧死他,只会让他享受着无尽痛苦之后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消失。
“啊!”撕心烈肺的声音顿时传出来,传到死寂的院子里带起一阵阵的回音,林易痛的在地上疯了一般的滚动,阴冷的眸子盯着帝弑月,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吓人:“啊!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帝弑月一声冷哼,没有看地上的林易一眼,曜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似是在笑,却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我要带你去看个人。”
床上的女人看着帝弑月脸上猩红的鳞片,身子恐惧的剧烈颤抖,妖怪两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只见其身子一滞,竟昏了过去。
见此,帝弑月抬手随意的把那女人收进了生命戒指,转身走了出去。门前,早已没有了林易的身影,只剩下一尘细小的灰白的尘土。
上京,柳琪感觉到纳戒里一阵波动,手掌轻挥,一些玉色的碎片顿时出现在手里。他惊恐的看着手里的碎片,面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竟然是,魂牌。
看着一瞬间脸色变得惨白的柳琪,林忠等人顿时觉得好奇,平日里哪里见过这个面瘫有过其他的表情,不由得问道:“琪儿,怎么了?”
“魂牌,林易的魂牌,碎了!”
一句话出,众人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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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亲dizzy1511的花花和钻钻,少爷大爱哦~
呵呵……看到你们,忽然觉得熬夜码字也算不上什么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