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知道!”莫云浅又怎么会不懂?“云浅的命是主上给的,就算主上要云浅的命,云浅也再所不惜,云浅一定不会让主上失望!”她面色严肃,没有任何一丝疑虑,斩钉截铁的说道。
听到莫云浅的话,幽冥阁阁主似乎很满意,那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狡黠“今日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情,在楼夜羽的手上,拿捏着进出春满楼官吏的名册,你勿必将那名册盗来,若不然楼夜羽利用那名册,势必会坏了大事,到时春满楼恐怕也将不保。”
闻言,莫云浅的眉梢也浮上了一抹担忧之色,春满楼可是幽冥阁幕前的第一把交椅,集其所有情报之地,官商勾结,再扣上一欲加之罪密谋谋反,后果不堪设想,若是春满楼被摧毁,幽冥阁也可能将会被连土拔起,所以只要名册在楼夜羽手上,就永无宁息之日。
“是,云浅定当竭尽所能,不惜任何代价,拿回名册。”
“好了,你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本座来找你的事情,本座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透着月色,莫云浅清楚的看见那双鬼人面具下的眼眸,闪着淡淡的幽光。“三日后带着名册来这里见我。”
回到三皇府,莫云浅并没有马上回到琉璃阁,越过城墙,路过一处阁院时,莫云浅顿了下来,如果她没有记错,那应该是楼夜羽的房间,只见那房间光火通明,莫云浅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么晚了他还没有睡?
她身轻如燕的踏着轻功飞到了离楼夜羽寝房最近的一颗树上,透着窗口,静静的观望着里面的动静,耳力也未曾感觉到里面有声响,她挑了挑眉:难道里面没有人?
莫云浅没有莽撞的潜入楼夜羽的房间,而是拿出了一枚飞镖,投入了楼夜羽的房间。
这样的举动,没有惊动任何人,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莫云浅疑惑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解:这么晚了楼夜羽竟然不在自己的寝房,不过如此时机,她又怎能轻易放过呢?
飞身跳下了树下,落到了楼夜羽的窗前,偷偷的潜了进去,里面的摆设井然有序,清新儒雅,简洁又不失大体。莫云浅站在房内双手抱胸,并没有莽撞的就去随意的翻查,她只是迅速的用目光搜索着整个房间,半响,挑了挑眉,如果说自己是楼夜羽会将名册藏在哪呢?
暗格?枕头?牀下?楼夜羽不是这种肤浅之人,他应该没有任何理由将那重要的名字藏在自己的寝房里。最有可能的就是带在他自己的身上,或者是交给了他所信任的人。
“他的亲信!”莫云浅嘴角微微一扬,自言道。
竖日清晨,天色微蒙,莫云浅就已经起身,夏季的清晨,依旧燥热。
她推房门,春雨,秋菊已在旁边静候多时,随后丫环们逐一而进,伺候她梳洗。坐在梳妆前台,望着铜镜里的那张陌生的面容,心里尽是苦涩,这无不是在提醒着她:现在你是林婉儿,不是夺命鬼魅莫云浅。
突然,头皮上传来微微的刺痛,令莫云浅不悦的皱了皱眉,起身冷冷的训斥道:“哎呀,你是哪来的婢女,到底会不会梳头?依本宫所见,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林婉儿本性刁钻,经常打压下人,这点小事惩罚个下人,那是常事,既然现在她已经是林婉儿,就得入戏。
那奴婢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求皇妃饶了奴婢吧,求皇妃饶了奴婢吧,奴婢是无心的。”
“咚,咚,咚”那婢女磕的头破血流,莫云浅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连春雨同秋菊面色铁青,欲启唇,但却止于嘴边。
很快两名侍卫欲架着那名婢女出去时,门外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楼夜羽刚到门口就见婢女一脸血迹,地上也是血迹,被侍卫架着,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开口询问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见楼夜羽,莫云浅急忙迎了上去,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诉道:“羽哥哥,这个婢女刚才出言不逊冲撞我,给我梳头分明就是扯我的头发,而且还冤枉我说我要杀了她。”莫云浅心里暗嘲:这下你还会怀疑我不是林婉儿吗?
周围的奴才们都把头低的死死的,这才明白了什么叫颠倒是非黑白,恶人先告状,这三皇妃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楼夜羽面色深沉如海,扫眸望了望周围在场的人,见他们神色不对,便知了其意。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林婉儿的后背,爱溺道:“乖,婉儿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可是说这话时,眼里却闪着寒光“来人将这不识抬举婢女打入牢房,静候发落。”
婢女闻言,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羽哥哥,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莫云浅说着心口不一的话,自己心里都感觉作呕。
楼夜羽则爱溺的刮了刮林婉儿的小俏鼻“呵呵,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啦!”淡淡的责备,轻轻的警告,但多半还是爱溺的关爱。
莫云浅望着他俊美的面庞,突然有些恍惚,恍惚的让她差点以为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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