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楚氏闲暇之余,修剪盆栽,在楚氏看来,却是在修生养性的一种好方法。若是做的不好,那么就证明她心神涣散,后宫之中,若是不能心安理得,那么末路也就近了。
“咔”是乎心不在焉,她一下剪掉了一大截枝丫,惊得旁边婢女和公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三皇子还没有来吗?”她故意压低了嗓音,却依旧掩盖不住声音里的愤怒。
一旁的李公公急忙凑上前去说道:“娘娘,奴才已经通传了,想必三皇子应该快到了。”
楚氏目光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盯着李公公,严厉道:“什么叫应该快到了,小李子你服侍本宫这么久,竟然还会犯这般错误。本宫是怎么教导你的,在宫中,没有有疑问,只有肯定和否定。”
李公公闻言,心里一慌张,急忙跪下恳求道:“娘娘饶命啊,娘娘开恩啊!”其实他也是一时心急,这三皇子每次来此都是出乎意料,不在人情理之中,特别是一次,皇后通传,他半夜才来此,为此差点被当成了刺客。
“母后这又是谁惹您生气了?”说曹操,曹操就到。楼夜羽神采飞扬的走了进来,嘴角依旧嚼着微微笑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公公,便知了其意。
李公公不敢怠慢,一直将头低着,静静跪在地上候着。
楚氏抚了抚额角,看着楼夜羽,一抹忧愁浮上眉稍“还不是你这个不孝子!”
“我怎么了?”楼夜羽纳闷的摸了摸下巴,不解的自问自答说道。
闻言,楚氏厉道:“你今日做了什么,你心里自己清楚,枉我在你父皇面前以人头担保,你现在倒好,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
“哦,原来是为那事儿,母后我和婉儿的婚事,这可是父皇亲口口谕的,我只不过是遂了父皇的意愿而已。”楼夜羽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掀开衣襟一角,坐在了檀木椅子上,端起茶杯悠闲的品了一口。
惹得皇后楚氏是打心眼里着急“你别忘了当初是林府在朝堂上只手遮天,再加上太后的推波助澜,迫于形势,你父皇才口谕这门婚事的!”楚氏是字字苦心相劝。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依母后的意思,是要我不要宠幸婉儿,将她打入冷宫,对吧?”
楚氏气得怒拍了桌子“混账!你是不是要气死本宫?”
“母后我又怎么了?”楼夜羽无辜的看着她,眼神显得十分的无奈。
“你就是这样报复本宫的吗?”楚氏知道,三年前,她是做错了一件事,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因此这么恨自己。
此话一出,楼夜羽的脸色突变一下,不过随即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好似刚才一切的不适都未曾发生过,他言道:“母后这是什么话,母后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又谈何来报复?母后失言了!”俊美的桃花眼闪烁着精光,嘴角微微向上扬,别有深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这话对于楚氏来说,却是无形的伤害,他终究是不肯原谅自己的。她用无比伤痛的眼神望着楼夜羽,乞求他不要这样,希望他能顾全大局,别呈一时之气。
楼夜羽见状,别过了她的目光,冷漠道:“既然母后没其它事,那儿臣就告退了。”说着起身,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凤清宫。
望着楼夜羽逐渐远去的背影,皇后楚氏失魂的坐在了凳子上,捶胸自叹道“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与此同时莫云浅趁着下午的时候叫春雨带路,说是想了解一下羽哥哥以前生活的环境,实则是为了方便晚上的行事。
三皇府果真是气派,不仅有阁院,有花园,竟然还有人造湖,足以见得,这楼夜羽的实力不可低量。
在这风和日丽的阳光下,风景愈发的美丽。湖中微波凌凌,间连着阳光,湖中的荷叶更显翠绿,粉红色的荷花娇艳欲滴。
随着脚下的人工石板路走到湖中央的亭子里,突然只闻前方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逐渐朝这里走路,莫云浅疑惑的朝前方望去,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来此?
严锦带着一小队侍卫在皇府内巡逻,刚好和迎面而来的莫云浅她们撞了个正着。
严锦一眼就认出了她来,今日的她,白衫绿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是想到昨夜之事,却不敢直视她得目光,低头拱手道:“属下参见三皇妃。”
闻言,这声音同昨夜那男子的声音吻合,绝对不会错的,莫云浅握紧了锦帕,面色沉着道:“免礼。”心声叫宣着杀意。
严锦抬头,莫云浅看清了他,浓眉大眼,鼻若悬胆,阳刚正气。
擦肩而过之时,两人各有所思。
莫云浅觉得此人身份甚有疑问,难道他是侍卫?于是转头面相春雨疑问道:“方才那人是谁?”
春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很快答道:“刚才那人是一品带刀侍卫严大人。”
莫云浅颔首应允,心里便有了底,暗嘲:原来竟是一品带刀侍卫。
严锦这边,听闻身后的问话,紧绷的心不由得加快了韵律。
可是想到昨夜之事,又纳闷起来,她到底有没有问题?转头望着她们逐渐离去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
夜晚,皇宫内一片繁华随之被夜色掩盖,不过那密集的琉璃瓦照应着月光,显得耀眼夺目。
蓦地,琉璃瓦之上,只见一黑影迅速在上面掠过,飞檐走壁,来之匆匆。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宫殿,动作轻盈,丝毫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最终着定目标,在一座宫殿前止步,跳下屋檐。
这座宫殿四周安静的出奇,黑衣人站在宫殿前,双手抱胸,疑惑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竟然没人把手,这可不像那狐狸的作风。”面对着宫殿的大门,只见门上方挂着一方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金光闪闪的烫金大字:国师府。
“既然外边没人,那么一定就在里边了吧!”黑衣人自言道,飞身推开大门。
铺面而来的是一阵浓浓的草药味,正中静躺着一个巨型炼丹炉,青烟缭缭。漆黑而空荡的大殿周围,丝毫没有任何动机。黑衣人也开始谨慎起来,步入了里面。
可是当他双脚刚步入里面时“砰”的一声,大门紧紧的合上了。黑衣人似乎已经猜到了里面的猫腻,他从容镇定道:“都现身吧!”
数十名黑色武装的侍卫从黑暗中现身,那铮亮的剑身在黑夜中叫宣着。
当黑衣人也拔出了腰间上的佩剑时,数十把利器已经朝他铺面而来,井然有序,黑衣人灵活的身手,在这剑锋中游走,锋利的剑锋却未曾碰到他丝毫,而依然游刃有余的伤了几名侍卫。
“叮、叮、叮、……”屋内杀机四起,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黑衣人挥动着精湛的剑法,凭借敏捷的身手,已经连续打伤了好几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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