楦子看看手机,是不是坏了?昨夜已经发过信息了为什么没有?
宴会上明明已经开始表露心声了,可是……
时间悄悄在指尖溜走,那琴已经学累了,手在打颤,琴音了多了呜咽。
那么究竟会是谁的对呢?那个U,真的只是一个花花太岁?
那么这个承诺过的婚礼还会有吗?楦子抱着头,受伤的心,不知随着那个音符走掉了。
像个小姑娘一样,蜷缩在地板上,用自己的血液温暖身躯。
还是冷冷的,可是明明见到了如火焰一样的东西。
手不时的敲打脑子,狠狠的,我不是火狐狸,我是锦狐,不是沫,是楦子
一阵惶恐的叫喊声,楦子问问睁开眼睛,是谁?
粉嫩的绿色衬衣,是他了!楦子扯起唇角,淡淡笑了,但又有一股撕裂般的痛。
“楦子——”哭泣声音漫天起。
“我又没死!”楦子厌恶被打扰到休息。
“还说,你这样可会吓坏一家人,睡了这么长时间。”Lanrene奇怪这个楦子总有办法折磨到她,也对,应该对待这个楦子跟那些男人一样,自然不会伤神。
“很长时间?”楦子不过是想小憩一下而已,可是周围又是怎样的状况?白白的墙壁,低头一看,连那被子床罩也是一色的白。
“有人睡觉,睡到医院来了。”Lanrene好心提示。
“医院?那我的比赛呢?我记得还有决赛要参加。”
“比赛,你能活着已经万幸,还考虑别的?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的身体,留的青山在,那山里的和尚还能跑了不成?”
“可是,我不在,那桂冠又是谁?”楦子倔强的问,身子没来由的绷直。
“这个,其实我是看过你手机的通话记录,所以那个人还是忘了吧!”Lanrene忧心,束束头发,心中的尘埃已经落在那尘封的年月。
“那个高傲的女人胜利了?那个该死的男人成功的羞辱了我?这个世界真是没话说,还是没有人救我比较好。”楦子一死了百事,别人乐了,自己也往生极乐。
“喂,楦子,其实呢,那个U还算可以了,你没有参加,可……”Lanrene看过那场比赛,作为评选委员的U看到缺席的楦子,那拽拽的样子急于一探究竟的焦急劲,怎会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人,岂会是楦子口中说的那个如诺言一般给楦子一纸误会契约的男人。
“不要说了,趁着还没有女人可以伤我心的时候打住,那个U会找到惩罚!”楦子心中的怒被激醒,尘封的印记如星芒一般点缀在眉间。
温顺的黑痣,如今嫣红一片,楦子伸手附上那份灼热,冰冷的手缓解了热度,冰冰凉凉整个心。
“知道了,那你也得看开一些,那些报道仅仅是为了娱乐大众。像我一样生活的很好。”Lanrene适才发现楦子心中的爱只怕早已扎根,可惜了一厢情愿。
楦子不肯再看Lanrene,视线对准窗口,可那又是什么?
凉亭?来这一世的初吻是在那里,可是那个男人如今已经把她扔进地狱。
如同一只困兽,愤怒的笑在心里,食言之人该受到惩罚。
拳头哼哼然握紧,修长的指甲已经掐进肉里,恨狂,云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