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戏,或是家族争斗开始上演在世人的眼球里,看得见的没有心,看不见的在用心看。
再看楦子,飘逸的金丝发缕,简短的发箍绾在身后,另有几丝若有似无的飘在左右,如同剑客的佩剑,动静有序,身着流云图案翠绿色的薄纱群,周围便是莹莹细丝随行,看来是准备了要做拉丁舞者了。
楦子事先交代过了不需要做单独安排,大家随意,没有往常的主持人,更没有舞会主人的发言,人一到这舞场也就开了,至于头一只舞是谁有什么关系?谁都可以做领舞者,只要技压群芳。
安静的二楼是设好了保全的,楦子放心的看着楼下的光景。
若有所思,那个青梅竹马只有两个而已,一个是J哥哥,可是这个却在小时候就已经抛弃了楦子,再出现也怕是为了那财字,而另一个的确一直陪着楦子走到了如今,只是临近结婚却又一句误会画上句号。
楦子大笑一声,不觉间真是把自己当做了夏沫楦。
误会,那就由舞会来解决可好?楦子懒懒的收回搭在栏杆上的手,现在不是凭栏问川的时候。
罗裙轻摇楦子走入了正厅,不同于那些莺莺燕燕们,唯独男士都喜欢这个调调。
楦子满意的看着周围的喧闹,脚步故意放慢了一些。
“姐,身体一直都不舒服,那么不要这样,大家玩玩就算了。”羽凡看到一些新鲜男人的目光,心中升腾起一阵怒火。
“……”楦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淑女似地扶了一下身子,算是打过招呼了。
舞台中央,落寞的背影,一个弧形光影搭在楦子身上,如此才发现那服饰的骄傲处。
大约是女人都会记住那份卓杰,恰到好处的点缀,另外还有如丝的尾端,不愧是云端的公主。
一曲独舞过后,朱唇轻启,“大家也许已经认识我这个夏氏的新总裁了,一直没有公诸于众的形象,如今这傍晚的舞会,算是一个解释吧。婚礼,有人说夏沫楦已经在那个大字报上登有误会婚礼为主题的宣传中逝去,本来想要澄清的,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我这里还有更好一些东西需要分享,摄像师,可以了!”
说完,楦子优雅的鞠了一躬,毕竟不只是有年轻人,更多的是老人家,有夏氏的大小股东董事,或者还有生母伊诺娃。
一直令人不解的中央设计的荧屏似地东西,如今果然用上了。
花灯从楦子身上转到了中央吊灯,一幅幅画面出镜了。
夏沫楦订婚宴上,楦子的甜美,而后在那个照片边角却有个特写人物,是羽凡和诺言旁若无人的嬉戏,亲吻,以及骄傲的表情。
再后来又是诺言与其父的争论,言辞直指夏家的财产核心,是为了钱,地位才来的,固然婚礼是个误会,但不是爱上了别人,而是依附上了另一份家业,只是他们怎知那虚拟的家产是哪一方?
在后来是伊诺娃去康复医院的镜头,场上一片哗然,任谁都知道那是有了毒瘾或是精神问题的人才会去的地方,那么伊诺娃的家业当真该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