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流玉惊愕瞪大双眸,看着赫连流珠紧抱着花鸣歌,一副十分自然没有别扭违和的样子不禁一阵咂舌。
上午风歌都说出那么决绝伤人的话了,她现在竟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来向风歌述委屈?
真是……树不要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呸,赫连流珠,你真不要脸,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还抱在一起,真是不知检点!”那个绿衣女子唾弃一声,厌恶嘲讽的看着赫连流珠。
与此同时,二楼包间内,一袭绛紫色金玟蟒袍男子轻轻抿了一口茶,姿态优雅,高贵不凡,淡定的看着楼下的吵闹,嘴角露出一抹饶有趣味的笑容。
“太子殿下对这挺有兴趣的?”对面身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边手指捻起茶匙从茶荷中挖起勺茶叶,边头也不抬地淡然说道:“口味挺重。”
南宫飘零靠在茶椅上,瞟了男子一眼,笑道:“赫连松年,你也真心挺无趣的,况且楼下有俩都是你的妹妹呢,你不关心?”
赫连松年继续捣鼓着茶叶,没有吭声。
然而楼下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你!呵,我总好过你,谁不知道你一直暗恋太子殿下,想要麻雀变凤凰,也不看看你这样子,你给太子殿下舔屁股都不配!”赫连流珠恨着眼骂道。
咳、咳咳……南宫飘零一个不慎喝茶呛住了喉管,看着楼下的情况不禁嘴抽。
吵就吵,干吗还把他牵扯进来?
茶楼里看戏的茶客都不禁唏嘘,很难想象身为王爷之女,大家族的千金,未出阁的姑娘竟然会说出这么低俗露骨的脏话来。
赫连流玉不禁颦眉,看着赫连流珠颇为不满,她这样说话,把赫连家族放在何处,把父亲的脸面放在何处!
感到四周嘲笑的目光,赫连流玉的手微微抓紧了衣衽。
花鸣歌垂眼瞄了她一眼,随后用微力震开了赫连流珠,同时她瞬间跌倒在地,捂住嘴开始猛咳起来。
赫连流玉被花鸣歌吓了一跳,赶紧蹲下扶着她:“风歌,你怎么了?”
“我、我的旧病好像犯了…”花鸣歌捂着嘴大口喘着气,胸膛波动幅度大,整个人仿佛就快要溺气而亡的样子。
赫连流玉没听过花鸣歌说过自己有过病,但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还不及深思,只能慌慌张张地扶起她,先往出去走。
“真是晦气!”绿衣女子厌恶的颦起眉,绕着花鸣歌走了出去。
没了好戏看,茶楼里看戏的人也该散的全散了,留下了赫连流珠一人,她跺了跺脚,甩手走了出去。
南宫飘零的目光追随着花鸣歌的身影,直至看不见为止才转过头问对面的赫连松年道:“那个人很面生,以前没见过,看样子好像和你五妹挺熟的?”
赫连松年微眯着眼,“不清楚,待会我去查一下。”赫连流玉抱着花鸣歌离开了茶楼,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她倏然挺起身子,精气神朗的样子哪有半点发病的样子?
赫连流玉怔愣的顿了一下,“你,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