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花鸣歌翻了翻白眼,懒得跟他废话。
赫连流玉嘟起了嘴,水灵的眼睛瞪得老大,拦住了花鸣歌不准她走:“听到了没有!”
“行行行,我听到了,遵命!”花鸣歌看着他的大眼睛,不觉感到有些萌,伸出手揉他的头发,直到揉乱了才松手。
“你,你,你!”赫连流玉摸着自己一头被蹂躏过的凌乱头发不禁感觉哭笑不得。
这个臭女人!总是欺负他!
跟着赫连流玉的领头,在赫连府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到赫连家主的书房门口,门外还有两个侍人在把门。
只见赫连流玉上前,两个侍人行了一道礼,又见赫连流玉和侍人说了些什么,只见其中一个侍人点了点头,就往屋子里面走去了。
不一会儿,那个侍人就出来了,他道:“小姐,公子,王爷有请。”
花鸣歌一进屋子里,便感觉到有一股威压朝她扑来,她抬头一看,书房主位上正座着一名中年男人,他大概有五十多岁的岁数,身穿着一套四爪地蟒黑色华服,他的头发已有斑白,尽管如此,他一双锐利的鹰眸却依然能够震慑人心,让人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不敢放肆。
花鸣歌感受着这股威压,一双黑瞳闪了闪,这威压虽然来得强劲,但她身有凤决令,并还差一层就到了顶峰的实力,所以这点威压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一般。
赫连青见他已经释放了一半的威压,而这面前的红衣少年竟然面色不改,手中还在若无其事的扇扇子,一派的休闲自得。
他的鹰眸深了深,意味不明的望着花鸣歌,说道:“公子好一深功夫,不知是师承何处?”
“不敢当,家师乃隐居而住,受家师之命,出山后不可与外人提他名号,望王爷谅解。”花鸣歌行了一礼,面对赫连青如x光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射,依旧气派神闲地回答道。
赫连青端起茶抿了一口,“那本王也就不强人所难了,那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风名歌。”
“恩,风公子——”
抚扇的手顿了顿,花鸣歌脸上的笑僵了僵。
你才疯公子,你全家都疯!
赫连青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脸幽怨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她突然这幅样子,思忖了一番,又并未感觉刚刚说的话哪里有不妥之处。
“咳,想必风公子也饿了。玉儿,给风公子安排一住处,好好招待风公子,不能失了礼数。”
终于结束了,赫连流玉呼出一口气,“是,爹爹。”
出了书房,看着赫连流玉轻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禁道:“你这么紧张?”
赫连流玉丢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是你?光是刚刚释放出来的威压都够我吃不消了。”
“那是,你都弱的掉渣了。”花鸣歌不客气的嘲笑道她。
“嘿?你?!”赫连流玉瞪大眼睛,这女人,越说她还越来了?!
“眼睛瞪这么大干吗?想打架?”花鸣歌以藐视的眼神上下瞄了她一眼,笑出声:“还是算了吧,就你这小身板,怕还没出手你就已经成为了炮灰。”
赫连流玉瞪着眼,张着嘴,看着花鸣歌从她面前走过,同时还发出哧的一声。
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喂!武功高了不起啊!”赫连流玉一跺脚,气呼呼地追了上去。